“有这么回事!”恭顺王孔有德心中产生疑问,这敌军火器可真是实在太厉害了。不但盾车毫先作用,甚至旗阵也没有什么好法子。
“看来只有如此,只有和敌军搅到一下才能避免再遭这种无法防御的打击。”孔有德心一横牙一咬传令道:“前军击鼓冲锋,直入敌军大阵中心。”
随着孔有德的一声令下,清军大营之中,百面战鼓敲响。红衣大炮的轰击更趋密集,简直听不出个点来。神州军的阵地之中一股股浓烟升腾起来。
然而,对面的神州军似乎对于敌军的这种打法毫无所觉,根本就不予理会。狙击手的枪击依然从各个火力点中不断射出,杀伤看得见得一切目标。拖着火舌的火箭同样是有一炮没一炮的不断在清军的旗阵处炸响。
“隆隆”的马蹄声自旗阵处冲出,一匹匹骏马驼着马上的骑士,怒吼着穿过旗门处,扑向神州军的阵地。无数的骑士,从阵中冲也,似乎无穷无尽。他们呐喊着,挥舞着手中的长刀,直扑过来。
“前沿各碉堡随意开火。”
枪射手雷、效飞神弩、步枪的射击,不断爆炸的蜘蛛雷包括地下密集的断马坑几乎在瞬间就毁了三千骑兵。鲜血在马蹄下飞溅着,马上的骑士当然知道,可是这是一场不能回头的比赛,只有跑到终点的人才有希望活命。
“喀嚓”座马悲鸣中立起前腿,当它落下时身体偏向一边,马上的骑士惊叫着扑向大地。后面是无数飞奔而至的乌黑马蹄。
跑啊!冲啊!每个骑兵都个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夹着马腹。现在他们不奢求可以杀多少敌人,只要自己能够逃离这个地狱就好。
一分钟的时间,冲过三百米的空间仅仅需要一分钟。可在这一分钟的时间里,冲锋的清军队伍仿佛直接冲入了一声恶梦。四万骑兵冲进碉堡组成的杀伤地域的时候,仅余三万余人,当然实力并未受到多少影响,可是到了这儿才真正把一只脚伸进了地狱。
更多被折断马腿甩下了马上的骑士,这儿根本就没有说不带断马坑的地方。每平方米四~十个断马坑的密集程度达到人走到上面都不住会绊倒,更加说马了。骑兵的冲锋到此只好为止。
满清的骑兵的确强悍,他们在马上是步兵。一但落在地下,他们的悍勇和武力绝不在普通步兵之下。
爱马的骑兵们,从马上跳下身来,背着弓箭挥着长刀攻向一座碉堡。可是碉堡顶不住射来的弩箭和触地即爆的小炸弹令他们吃足了苦头。几乎每走一步就会有几个弟兄倒在地下,剩下的人嘶喊着,挥着刀或者射出手中的长箭攻向那些半埋在地下的碉堡。
半埋式的碉堡后面是建在地面的碉堡,再后面上建在土坡上的碉堡,碉堡之间根本没有死角,只能凭着勇气,红着眼睛冲向死亡。
后续的大队骑兵依然不住得冲出旗门,扑向死亡。神州军带着尖哨的炮弹也越来越多,骑兵队伍之中的损失也越来越大。只是孤注一掷的孔有徳咬紧牙关,依然不住再派出他的骑兵。
碉堡之间死了的马匹越来越多,结果马尸成了清军士兵们的掩护。一些士兵被组织起来用弓箭支援攻击碉堡的弟兄。可是攻到碉堡附近的人又有些傻眼,这些半埋的碉堡根本就没有入口。
四个方向第个方向是四个带坡口的小枪眼,无情的枪弹不断从那里射出。而且攻得急了,里面就会有来断线的连续的六响枪射击,在近距离里的密集攻击这绝对是恶梦。
当然三四万人的攻击不会一点效力没有。在清军士兵的浴血奋战之下还是有了一点进展,而且爆发了这次战斗的第一声肉搏。
在被清军的实心炮弹击毁的一段通道处,一群清军士兵钻进了碉堡之间相互连接的通道之中。好在神州军第一线与第二线的碉堡都按照对应关系进行“单线联系”所以这些清军进入的地方仅仅切断了一个排的兵力。
“排长,我们后撤的通道被切断了”在通道里面警戒的士兵在通道刚刚被击破的时候回来报告。
士兵们都有些担心得瞅着排长,要知道后路被切断的话他们就处在一个极为危险的境地。
“一班查看受损情况,并且留在通道内进行警戒,通讯兵向后面碉堡发出信号,向连长报告情况。其他人准备射击,清军上来了。”
这种情况之下,这个连的连长自然不会不理,立即使用一个排的预备队清理坑道,可是这时冲锋和清军骑兵已经到了坑道外面。
通道之内,一些折断的棚架带着泥土几乎遮闭了通道,不过留下的口子可以使人轻易钻进前边或后面的碉堡之中。
一群清军士兵小心翼翼从破口处钻了进来。“快来,这里向敌军后面通着呢!”首先钻进来的清军兵士看到远处碉堡之内亮着的灯火大声向外面的人喊叫。
刚刚受命来查看的那个班首先遭遇敌军。带队的班长,一他先打死那个向外喊叫的清兵。可是,由于这里不但可以躲避神州军那无穷无尽索命的枪弹,所以大呼小叫之下,大群清军士兵如同开了闸的狂涛卷了进来。
“准备肉搏”班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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