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米距离,对于“烈风级”来说非常有利,每艘战舰上多达20门的60毫米炮喷射出一团团浓重的黑烟。
啸叫的炮弹划过海面落在扶桑战舰四周,腾起一条条水柱。偶尔一弹命中,被击中船上或者爆起一团火光,或者飞起一篷碎片。更有一些扶桑帆船由于被引燃了火药燃起大火,一条条黑色的人影没命的跃下冰冷的大海。
扶桑船上的铁炮同样不住的吞吐出一道道火舌。五百米的距离,扶桑船上装备的佛郎机炮,三只子铳轮换装上药、弹,放入炮膛瞄准射击,可以快速并且相对准确的进行射击。
好在散射的铅丸对于“烈风级”根本没有影响,加之大部分实心炮弹在复合装甲上一滑而过形成没有杀伤效果的跳弹。纵是如此,也给神州军造成了个别伤亡。
“长官,各舰报告,出现伤亡具体数据……!”
参谋向黄克辉报告时心中稍有困惑,他不明白司令的打算。按说1647年雷神-j加农炮拥有1600米的最大射程,足可以在敌船上的火炮的有效射程之外朝廷炮击,可在零伤亡的情况下,圆满完成任务,可是这……,他心中为近距炮战中伤亡的十数名官兵伤心。
黄克辉依然不动声色,脸上沉静如水,表情也一丝不改变。
此刻,指挥台前的他脑海之中,已经放下与敌主力交锋时的策划,全力应付眼前战况。并不是战况逆转,相反现在的情况极好,敌人60十多艘运兵船被压缩在小小的一片海面之上,一艘艘战船相距非常近形成一个理想的狭长阵形。
看着指挥台上不断变幻的阵形,黄克辉向一旁的孙明扬点了一下头要他发布命令。
孙明扬跟着黄克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两人的交流已经默契到不需要言语。当初在“怒潮级”当大副时,跟着这个舰长在“中国海”剿海盗之际,他就已经知道这位般长是个为达目标不计其余的主,是个猛将、也是个狠将。
按他的话说:“零伤亡战争?狗屁!打仗还有不死人的。”所以海战之中他的大胆、狠辣已经深深植入孙明扬的脑海之中,这次面对敌军如此强大的兵力,敢如此做的只怕也就他一人了。
黄克辉的手指头在作战台上,敲得“嘀嗒”直响,他扭过头去想要看看舷窗外面。可是目光所及之处,全被复合装甲盖了个严严实实,无奈只好凭空想象自己“创意”会收到什么样的效果。
海面之上,是一幅多少有些奇怪的画面。驱逐舰低矮的涂着保护色的几何体舰身,在海面上显得很小,尤其主桅上空空荡荡,更使“烈风级”看上去毫不起眼。就是这些战舰正在将旌旗飘摇的扶桑战船逼在一起。
他们的身后,更多占了上风头的扶桑战船分为左右两翼,摆开阵形向他们冲来。同时九鬼直保率领大队扶桑战船直扑对马岛,到现在为止,他依然还以为60多艘战船在炮战之中应该能够取得上风。
迅猛的“烈风级”驱逐舰如同一群牧羊人,把扶桑战船的阵形挤成一个长条。强大的火力把所有离群而出的敌船赶回去。扶桑战船的五点梅花阵被完全打散,机动性差的它们只好向中间靠拢,那个黄克辉一直期待的“一字长条阵”终天形成了。
随着他指尖在作战台上的“嘀嗒”声,每艘“烈风级”上喷出两道连续不断的火舌(两门火箭炮)。只是这次火箭炮不同以往那样,集中于一艘敌船,而是向那一片海域散射。
扶桑战船上的士兵们惊呆了,他们停下手中的动作,仰着头张着嘴,看着他们此刻很可能只会见到一次“奇景”。
天空当中一道道火舌拖着羽状的尾烟,发出尖利的声音,在天空中形成的黑色烟迹仿佛一张大网当头向他们罩了下来。就在扶桑船上的船员们还没有把脸上惊讶的表情转换成为极度的恐惧,炮弹已经落在他们和阵形之中。
海水中爆炸的炮弹发出低沉的咆哮,在船四周激起高高的水柱,在天空中如同一阵大雨,兜头浇到了扶桑船上的水手们身。身上的热量立即就被冰冷的海水消耗一空,水手们铁青着脸,牙齿“咯咯作响”,一边在西伯利亚吹来的寒冷而强硬的西北风中瑟瑟发抖,一边暗自庆幸自己的好运。
更多船只,被炮弹命中。100毫米的火箭弹,带着尖啸拖着火舌一头扎进甲板,在甲板下层下起爆。上层甲板以一个古怪的形状隆起,仿佛一只大手把扶桑铁船折成两段。
水手们没来得及呼出口中的最后一声惊呼,就被爆炸的气浪抛向天空。几乎一瞬间,这一片小小的海面之上,受到1080枚火箭弹的覆盖射击。海面上同时腾起海水、硝烟、烈焰,似乎是什么人惹怒了海中沉睡的妖怪,被它使出翻江倒海的手段。
当水慕落下,硝烟被海风带着飘走的时候。60多艘扶桑铁船中的30多艘已经不见了踪影,其余十余艘正在缓慢下沉,趁着船上冒起的浓烟烈火看得见一个个身影扑向他们生命最终的容纳之所。
由于这条船上运载着扶桑人进攻对马岛上大部分陆战部队,黄克辉冒险抵近射击获得成功。一万多人的陆上作战部队已经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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