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肇基不以为然道:“三爷,只怕你这么想不大对劲,你也知道徐家老爷子是被城里的百姓选出来的,而且选举舞弊也得有人敢啊!那够上城主嘴里黑社会了,是会被斩尽杀绝的。而且我们神州城的那些官员没人敢循私的,那儿还有法院,检查院以及报纸,别说你为自己家做事,真得到了公众场合吐口痰只怕都要上报纸呢!弄不好让议院再一弹劾兴许就下了台。”
朱聿键满脸的不信“我就不信,那些官手里可是有权呢,他们就愿意,就由着报纸去闹去?”
虽然当时‘神州真理报’朱聿键也没少看,被曝过光大有人在。只不过他还是认为,那些被曝光的人都是些没有背景的人罢了。虽然有时还有人骂岳效飞,在朱聿键看来,不过是那小子玩的花招,故作姿态而已。
被问到这,郑肇基可就有点吃不消了。说起来打仗,尤其是打海战,他不惧。怎么打都好都没问题,可要说起这些事他就在不在行了。
“三爷,你可真把我给问住了,按我想是《神州律》吧!那上而规定的清楚,百姓的言论自由和新闻自由不受非法侵犯。这要不让登,只怕就犯了《神州律》了,那事!可就惹得大了!再要被定成黑社会性质,必然又是……”
朱聿键摇摇头学着他的口气道:“暂尽杀绝了!”
正在他们说着的时候,一旁又传来两个声音。
“白三爷,一向没见,过得好啊?”
“白三爷?!”这个称呼朱聿键可是许久没有听到了,他吃惊的一转头,却发现是有过数面之缘的方以智及曾闻其名而不识的华夏。他们两人之所以在这儿,都是被宇文绣月专程请来说服陈天华的,故此一起搭船回岛上。
“这不是方大主编么!好久不见了,一向可好。这位是……”
华夏在神州城是总检控官。他不像方以智那样,成天出没于各种场合之中,他得要顾忌自己身份,不能到处乱跑。好在他秉性较为孤傲,除了偶尔推不过方以智、甘浩文等人相邀才会到“听涛小筑”一坐,故此那会常在神州城四处“流窜”的朱聿键硬是不认识。
“在下神州城总检控官华夏,对白三爷一向久闻大名,只是无缘得见,今日得见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你就是华夏!你就是神州城的总检控官!”朱聿键心中顿时觉得喜出望外,他才谈到神州城的兴盛缘由,一下老天爷就给送来个“神州真理报”的主编和神州城的总检控官,真是瞌睡就有人给递过个枕头。
朱聿键高兴的拱着手道:“久仰、久仰,华贤弟的大名一向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在是荣幸之至。”
郑肇基心中也非常高兴,在一旁道:“难得三位大才相见,倒是值得畅谈一番,我这就使人端上桌椅,奉上美酒,三位在这大海之上随意畅谈倒是一件美事。”
朱聿键生怕这两个不答应,抢先道:“如此一切有劳郑司令。”
三人坐在椅子之上,一边享受着美酒,一边享受着海风,朱聿键又扯起刚才和郑肇基的话题。谁知他这一扯正弹在方以智、华夏二人的痒痒筋上,方以智立即开始高谈阔论起来。
“白三爷,说起这天下事来,莫过于公、明二字,公是公平;明是公开。公平就要由华兄来办了,至于公开却非报纸莫属。
我这份‘神州真理报’除了相关军事的事件需要受到检查以外,其余的事都可以照登。天下大大小小的事都摆在百姓跟前,这不就明了。当然,我这里主要做得到是这一半,毕竟百人百姓,众口难调,所以公平么,可就要华兄他们的司法来承担了。”
华夏向方以智拱拱手道:“好我的方大主编啊,难不成你一半,我一半这神州城就定了鼎了。白三爷,这天下的事呢方兄所言已经道出真谛,无非‘公’‘明’二字大略就是如此。但‘公’‘明’之所得却全在‘法’字上得之。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是立法必公。
说起‘立法必公’却要谈到市民议会的选举。如果议会被官们把持,那么立法就不公,立法不公其余也就谈不上,‘立法必公’却要方兄来把握才行。这样才不会有官来干扰议会,所以新闻的自由是必须的,没有新闻的自由就没有‘立法必公’。
而我们《神州律》在这一点就明白表示,保证所有行政官员不以任何借口,任何手段干扰议会、议员,否则一结查实就属于黑社会势力,下场就是斩尽杀绝这是其一。
另外,官们受到监督,不但受到我们的监督,而且官员属于社会名人,城主一句话给概括了,就是‘名人无隐私’。所以官员们有一点点不合适就会被报纸曝光,或者被检查院发现,这个时候他也就大大糟糕。如此官们渐渐养成一种习惯,那就是一心为公!否则下台去吧,官么,多得是人想当,这是其二。
最后,司法系统,哦,就是我们了,我们是用法律的,神州律对于我们的规定是绝不允许以任何借口和任何手段与行政官员进行权钱交易。不论大小一经查实就会被定为黑社会,就要斩尽杀绝。
当然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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