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之中透着一股子懒懒洋洋的岳效飞,脚搭在桌子上,手上是如同一泓秋水般的正是绫乃那把名为“碎月娇瞳”的武士刀。刀尾处有一块玉袂,而缠着玉袂的绳子显得有些不同。它们是些乌黑的闪动着某种光泽的纤维。
“咦,这是什么?尼龙?塑料?不对,这是头发?!”
“这就是她遗留下的那把刀吗?”心中奇怪,转过头问坐在一旁的慕容卓,没有听到回应,他转过身看去。
指挥车中,慕容卓面对着眼前的地图正在冥思苦想,他的精神此刻完全绑在对面那片土地之上,因为他们即将“进入”扶桑。
“喂,和你说话呢!”岳效飞面前盘子中放着烤成油黄色的松鸡,这是慕容卓特意用来堵岳效飞嘴的东西,当岳效飞完全喂饱馋虫的时候,这贴“镇静剂”显然失效了。
“啪”慕容卓把手中的笔扔在桌上骂道:“我说你小子,就不能让哥哥我安心把这点事想完,你就不能不烦我。”
“嘿嘿!卓大哥看着你忙了半天,肯定也累了,来喝口酒歇口气。计划吗!不就是进入扶桑吗,没那和复杂。”岳效飞有求于人的的时候,态度一般来说相当不错。
“切,你说得真轻巧……”慕容卓让计划搞得满肚子的郁闷,一屁股坐在岳效飞身旁,端过专为岳效飞解馋用的酒,倒进自己嘴里,嘴里骂:“进入!你说的轻巧,你哪是什么要进入扶桑啊!纯粹要人家亡国灭种,这一战……哎,倒说呢,你干嘛非要说‘进入之战’呢,不说占领之战?或者别的词也不错。”
“哦,这个呀”岳效飞脑海之中回味了一下,他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哪有什么一定的想法!不过要说没想法,哪能使这位卓大参谋长信服呢!
“哦,这个,进入不是占领,也不是侵占,我们只不过是进入而已,打个比方就和女人一样,进入一下大家高兴,又不是要娶她。进入一下罢了!”
“所以……哦,我明白了,只是进入一下那么简单,原来你全不当回事啊!亏我还担心……”慕容卓恍然大悟般的低声自言自语。
没想到注意力全放在那把刀上的岳效飞耳朵还那么尖,居然被他听到:“看,我就知道你们有事瞒着我,一个个古古怪怪,老实交代是不是用那丫头的消息,有的话就告诉我,我保证不乱来。有话不说信不信我把你塞‘绝对寂寞’里去体罚一下!”
慕容卓心说:“打死我也不说,保证不乱来,谁知道呢!”嘴里应付道:“难不成你真把那丫头给进入了一下,我还不知道呢!说来听听,忍者都可以这样对付,我都不能不佩服你!”
“哪儿啊,哪有啊!……说真的,你们找到我的时候就在水潭里面吗?我怎么记得不是那样啊!”
慕容卓一脸真诚的撒着谎“那个自然,要不你能着了凉,住两天医院。嗳,我说小子,你够无情的。人家李湄那丫头没日没夜守了你两天,也不见你见天的提起人家。那个忍者只不过把你挟持了一下,你就怎么都忘不了,这事可做的不怎么好啊!”
李湄,慕容卓一提,岳效飞才想起来她来,要说么李湄这个小妹妹是个顶温柔的女人,可是不知为何,岳效飞只要一想到“和亲”心里就不是滋味。
“她啊,我拿她纯当妹妹呢!哪有大哥整天把妹妹挂在嘴边,那不出问题了!”
岳效飞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手上依然仔细摩挲着手上武士刀上的秀发和它缠绕着的那块玉袂。
慕容卓的眼睛闪动着娇异的目光,心里说:“当妹妹,我看你啊心就没往上操!和亲这种事你也能拒绝的吗?”目光落在岳效飞的手里,知道他心里依然放不下那处扶桑忍者。
话说回来,岳效飞其人在这世上,他又有什么不敢干的,皇宫照攻,清军照打……。熟悉岳效飞的慕容卓明白,岳效飞对于自己的事和自己的人都非常在意,对于那个被“他进入了一下”的扶桑忍者,他心中自然也会非常在意。
偷眼瞧着岳效飞又在看着那块玉袂发傻,心里说:“哼哼!岳大傻子,看不懂玉袂扶桑字吧,去找‘救世军’的人问问啊!不过你要是想不到,我是不会提醒你的了。”
嘴里却说道:“是啊,她就留下了这把刀啊!怎么,你想报仇是吗?不要紧,我们就快进入扶桑了,不过在这之前,你不能再打扰我,让我把计划完成才行啊!”
岳效飞不在说话了,习惯性的掏出一枝雪茄来,叼在嘴上点燃,说了一句让慕容卓无奈的话。
“妈的,看来我们得快点把这个该死的扶桑解决了!来人,给救世军及天草太郎,桥本纪夫发信号,告诉他们,计划能不能迅速完成,如果完成拿来教我看,如果完不成就去见上帝好了,我找得着人替换他们!”
慕容卓翻了个白眼,他知道岳效飞又“发疯”了,每当他“发疯”的时候大约都是因为女人,可是每当他发疯的时候总会有人要倒霉。
“嗯,他发发疯也好,进入扶桑的计划能快点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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