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帮助过自己,将抗战物资解救于危难之中的人,肖玉一脸的确定、一定加肯定。
“韩兄。”充满感情地:“来,我敬你,让我们同干了这杯酒。”肖玉再次举起酒杯。
“我说了,不是我。”韩志彪坚决地摇着头,一再地否认。
这下不仅是肖玉,就连查猛也沉不住气了:“我也算一个,和玉哥一起敬你个双杯,这回总该认了吧。”说着,也端起酒杯站了起来。
“是啊,志彪老弟,虽然好事不留名,这是个不错的风格,但也不能太谦虚喽,再要谦让,连我这老家伙也要加入进来,给你敬酒了。”看着肖玉那么肯定的神色,吴家举也深信不疑了。
“不是,你们听我说,真的不是这么回事。”韩大队长蚴黑的脸上带着无可奈何的笑。
看他这样,肖玉道:“那是怎么回事?不是你是谁?”他仍然坚信自己的判断,因为倪雪山也曾神秘地透露过,他不久将见到那个深藏不露的人。所以他敢肯定,就是韩志彪无疑。
“真的不是我。”韩志彪道:“我刚才不就说了,我一路跟踪那个马戏班来着。”
“你是说暗中帮我们的是那个马戏班的人?”肖玉疑惑地望着韩志彪。
“没错,你说的那个戴蓝边帽子,传字条的,就是马戏班的人干的,是我亲眼看到的,我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这样做无疑是在帮你们,但并不能预测他们来滇西的目的,我这样说你们明白吗?”韩志彪的一席话,说得肖玉和查猛全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那么,”肖玉想了一下:“那个从轮船休憩室里走出来的人总该是你吧。”因为他觉得身影熟悉的就是这人。其余两次,除最后的一次没见人影,第一次丢字条的戴帽人他还真没看清高矮、胖瘦。
“哈哈。。”韩志彪大笑:“那是我没错,不过我可没助人为乐,只是在盯稍而已。”
肖玉唉了一口气,马戏班的谁干的呢?兴许有一天,等马戏班来了他去观看时,能见到那人吧。
就在他们这里谈论着此事时,在这“永春”珠宝行的对面,也正有一家“金光贸易公司”的密室里,一个穿着中式唐装的日本人面壁席地而坐,两手支撑于盘起的膝盖间。在他身后的开拉式玻璃门外,则站着一个日伪特务。
“那批药箱呢?你还有脸回来见我,事情都让你弄匝了。”面壁坐着的人道。
“老板,本来我们已经得手,但被人告了密,货物的主人赶来妈的,我差点死在他的手里。”说话的特务,正是被肖玉倒踢了紫金冠,即而又被查猛推入海里的那个家伙。
“饭桶!算你命大,没让鲨鱼给吃了。”被叫作老板的这个日本人,名为原田腾野,是日本特高课派遣在中国滇西的情报人员,借以商贸俺人耳目。
他恶狠狠侧过头,斜视着后面的人:“这批药对我们来讲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以它来打击入滇的抗日分子气焰,据我们特高课组织查明,这次来的两个人,很可能会在滇西开辟战时医院,这对我们大日本皇军的作战是极为不利的,我们要想方设法地阻止他们建立野战医院,破坏一切可能创建的因素,包括人员、资金、药品来源等等方面,你的明白?”
“嗨!我明白。”特务弓腰哈背。
“还有。”背对之人将头转回,傲慢地注视着墙壁:“这几天有个马戏班就要到龙陵来,你去给我查清楚他们的真实身份,来此的目的是什么?并且要密切注视肖家诊所,那两个人的一举一动都要及时向我汇报。”
“是。”
就在特务退出去之即,从另一扇门后,走出来一个身穿和服的女子,她在门侧,对着面壁的日本人坐下。
“你这次回来,是以井田贸易株式会社特别行动小组的身份,协助我们特高课,打入敌人的心脏,获取他们的信任,攫取他们的情报,扰乱他们的计划,不惜任何手段,破坏他们的组织行动,为我们大日本皇军即将到来的战事开路,我会派人和你联系的。”日本人转过身来,面对着坐在门旁的美艳女子,面露淫笑。
和服上,大团展翅的蝴蝶随着纤柔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女子慢慢站起身来,朝说话的人弯了弯腰,低领的后颈根,露出一支纹身“曼陀罗”,即尔,倒退着又再次消失在那扇门后。
两天后的龙陵坝竹乡,在这个雾气缭绕的小镇上,象过节一样忽然热闹起来,一大清早,子滢打扮清爽,一蹦三跳地跑去肖毅雄的书房。
“阿爸。”隔着缕花书窗,她甜甜地喊了一声。
肖毅雄有个起早读书的习惯,他正拿着一大本中草药专著,聚精会神地翻看呢,见女儿走进房来,便放下手里的放大镜:“有什么事啊,这么高兴,不会又是你肖玉哥哥来了吧。”
自从肖玉开诊以来,就很少再看见他了,心里还真记挂着,也不知这歇了许久的诊所开得怎么样了?昨天,又让小合桃送去一本《李时珍草药集》,他还真是望侄成龙哩。
“才不是呢,阿爸,你还不知道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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