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猛被肖玉狂怒的眼神震住了,他们自小起,还从来没见过玉哥发这么大的火。可他哪里知晓,此肖玉非彼肖玉也。
做为一个后世军人,肖玉如何咽得下这口气,这简直是太岂有此理,太混账了。
“玉哥,我怎么可能把这种机密的事说出去呢,那不是拆自己的台吗?”查猛依旧是把他阿爸排除在外,况且他根本没告诉他这次行动的具体时间呀。
肖玉见查猛矢口否认,想了想也是不太可能,查猛是自己的合作伙伴,的确不会把消息透露出去。
那么,这就怪了,有谁会怀疑到他肖玉头上来呢?昨晚的行动,他根本就没露面,始终是躲在暗处行事,不可能被暴光。看来又是那个花蝶在暗中觊觎,他想。韩志彪不是中了一镖吗?真正暗里给人一刀,明里放人一枪,让人防不胜防。
肖玉暗暗发着狠,好你个王八蛋,狗日的特务,看你藏得住今天,躲得了明天,非把你狐狸尾巴给揪出来不可。
于是再问查猛:“你确定是镇公所的那帮保安团丁干的?”见查猛用力的点头,又道:“这件事吴县长知道不?”
“应该已经知道了,这事闹得动静那么大,他怎会不知?”查猛煞有介事地认为。
肖玉听了,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其实他问查猛这些都是废话,他是在暗自思忖,该怎么样变被动为主动。此仇不报非君子,即然惹到肖家诊所来了,就要把砸了的损失给赔回来,他要让这个暗藏的“花蝶”知道,给他肖玉再多的颜色,也决不会开染房。
于是他轻轻拍拍查猛稻草般的一头乱发:“好了,别伤心了,把这里收拾一下,我出去一趟就回来,有人来看病,让他下午再来吧。”说完跟脚便走了出去。
他这是要去哪儿?镇公所,找吴县长讨还公道。
真别说,吴家举吴县长还真知道这回事,早有人向他通风报信了。当肖玉来到时,他正端坐在镇公所宽大的办公桌后,象公堂审讯犯人一样,双目如炬地瞪视着门两旁站立的保安团丁,而那个领头闹事的保安大队长却毕恭毕敬地站在他的面前。
“现在诊所的当事人来了,你该如何作出解释?”他厉声问道。
“报告县长,我们保安大队是按章执法,并没有做错。”保安队长啪得来了个立正,把腰间的驳壳枪顺势向后一靠。
呵!还挺理直气壮的。肖玉心的话,我先不作声,倒要看看他怎么个按章执法,没有做错。
只听吴老县长又问道:“你把事情的经过再说一遍。”显然,在肖玉没有到来之前,吴县长在没有当事人的情况下,未能作出决断。
“金光贸易公司已把肖家诊所告下了,说昨晚抢劫药库一事,他们也有份。”保安队长大声回答。
“那么,他们有确着的证据吗?他们看到肖家诊所的人参加抢劫了?”吴县长又问。
看到吴县长一副公事公办的公正相,肖玉真的想笑,嗯,问得好!
“有,有人亲眼看到肖玉出现在金光公司的围墙后。”保安队长朝肖玉这边斜视了一眼,意思:可别怪我,我是照举报人所言如实反映情况。
“谁?”吴县长也盯了一眼肖玉,那神情,如果真有证人出面你可就惨了。
“金光公司不愿意透露,说这是保护举报者的人生安全。”保安队长回答。
“那你们就去砸诊所?在没有弄清事实真相的情况下,这样做,你还说是按章执法,真是太没道理了。”啪!吴县长一拍桌案。
肖玉正那全神贯注聆听呢,到被他吓了一跳,以为是拍惊堂木呢。心的话,什么太没道理,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那保安大队长见吴老爷子真的生气了,忙低下头:“本来我们也没打算这样做的,只是,只是”他只是了半天也没只是出来个所以然。
“那你是承认错了?”吴县长知他另有隐情,碍于镇公所的脸面,他想私下里解决这个问题。
但肖玉那是干什么吃的,来的就是找便宜,哪里能放过这么绝好的报复机会,便一伸手:“慢!我到想听听保安队长您这个‘只是’后面到底是什么?”
见肖玉如此的坚持,吴县长便不好再阻拦,沉声道:“还不快说。”
“只是金光公司以此为代价,愿意出黄金百两资助镇公所建设。”保安队长说完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县长,我这也是为您考虑啊,您想,我们有了这笔资金,光武器装备这项就能升高一个台阶。”
“荒唐,太荒唐了,别拿我来作幌子,装备升级,我看这纯粹是你自己的想法,不然你怎么现在才说,这事万万行不通。”吴县长这回是真的来气了,别搞得让人以为他吴家举也图谋钱财,与之同流合污呢。
肖玉一听来了兴致,嘿!到是真没白来一趟,便赶紧道:“即然金光公司以此为代价,你们也真就这么做了,那么他们就该履行诺言。”说着,暗朝吴老爷子递了一个眼色,意思:这可是百两黄金呀,我们现在缺的不就是钱吗?
吴家举见之一下醒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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