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把小合桃拉到一边,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少爷,佛堂被人抄了,你去看了就知道了。”听到小合桃说佛堂被人抄了,肖玉的心就是一惊,也顾不上再问什么,立刻三步并作两步的向佛堂奔去。
等冲进佛堂,他看到里面的事物零乱地散在地上,尤其是肖氏和子滢住的屋子,都被翻得一塌胡涂,这分明是肇事者刻意做出这种不堪的局面来给人看,而她们母女俩却不在。
“太太和子滢呢?”肖玉望着乱七八糟地屋子,皱着眉问。不用说,抄家的贼是趁屋中没人而下的手。
“她们去查府了,是那边大太太让人来请的。”小合桃回答。
“去查府了?去了多久了?”肖玉闻听心想,这么巧,她们出门,我们也出门,这贼就找上门来了。
“去了有一个时辰了吧,临走前还交待我好生看着家,别乱跑,这下可好,要不是这屋里的木鱼被砸在地上,我还不知道呢,跑过来一看,就成这样了。”小合桃满脸的沮丧:“太太回来一定又要哭爹骂娘了。”
肖玉捡起地上的木鱼,重新放回桌上:“来,我们赶快把东西收拾好,趁她们回来之前,能不让她们知道就不让她们知道。”说着,动作麻利地动起手来。
“她们不可能不知道的,东西翻得那么乱,谁知道它们原来都是放在什么地方的。”小合桃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而肖玉心里却在想着,这“抄家”的人是谁?看这样翻找的仔细,不仅仅是故意要如此,给肖家的人以示警告,而且也是为了在找寻一样东西,极有可能就是那张黄金密道图。
这样一想,他猛得意识到什么,不禁蹦了起来就往外跑。“哎,少爷,你去哪啊?”正在收拾东西的小合桃对肖玉如此举动大惑不解。
“你让奶妈他们也过来帮着你一起拾到,我去我那边看看。”肖玉丢下这么一句,人业已跑出了佛堂。
当他跑到办公室,房门即虚掩着,一推便开,他临走时绝对是关着的。迈步进去一看,果不其然,里面同样被翻得不堪入目,书籍纸张丢的一地,抽屉如衣袋般挂在桌外,内间的卧室也是门洞大开,衣物等被抛在门口。
本应该怒火万丈的他,却冷冷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突然间象想起什么,急忙中蹲下身,在丢了满地的书里寻找老中医留下的那本《中草药手集》。
终于,他松了一口气,在桌下的乱纸堆里,将它翻了出来,却是撕成了两半。
他把书合为一处,仔细查看了一遍,并不曾少页,嘴里不禁念了声佛,丢了什么都不能没有了它,它是找到黄金密道的唯一线索了,虽然现在还无法解开其中的密匙。
本来他是想把屋子整理干净,但转念一想,不,就留着明天让护工来打扫,让全院的人都知道,他肖家被人抄了,民忿随时都可以激起,只要他肖玉愿意。况且,这贼不也真想如此的效果吗?那就让此事大宣特宣吧,最好让全乡的人都晓得,而现在乡亲们心里都明了,他肖家包括这所战时医院,业已成了某些人眼里的毒刺。
他将那本手集收好后,便又返身回到后跨院,这时正好肖氏和子滢已经回来,这母女俩正一边忙着收拾佛堂,肖氏嘴里一边不住地念着佛,说是得罪了神佛,肖家才接二连三地遭此横祸。
肖玉也不作声,同三个下人一起帮着她们母女俩整理。
“肖玉,你说我们肖家是犯了哪家的王法了,先是你叔,然后是你妹,现在该论到我了。”肖氏一见侄儿进来,象是落水之人见到了救命草,丢下手里的一件衣服,一屁股坐在佛堂门前,捶胸顿足地哭开了。
子滢见了,也丢下正收拾的东西,走过来将母亲从地上搀扶起,口里道:“阿妈,这三更半夜的,让人听见了笑话,事情已经发生了,哭也没用。”
“婶娘,子滢说的对,我那边也被抄了,我想那贼是存心来和我们过不去。”肖玉一边收拾着一边也劝着肖氏。
“他为什么和我们过不去,难道我们肖家欠了别人的不成。”肖氏抹了一把眼泪。
肖玉闻言,停下手里的活,想了一下走到她的面前:“婶娘,你能告诉我那天你去金光公司买烟土的经过吗?或许我能从中给你找到答案。”这是肖玉早就想问的,但籍于肖氏对自己的不良情绪,因此始终未能问及,现在正好趁此一查。
人在悲伤无助时,最是需要别人的给予和安慰,此时听侄儿说能给自己解答谜底,肖氏便道:“那天听小合桃回来说金光公司有烟土,为了你妹妹,我就奔去了,也顾不得这个老脸了。不过还好,我一去,对那里的掌柜一说要买些烟土,他二话没说,让我等着,就往后院去了,不一会儿的功夫,手里就拿着那东西出来,说让我用完了再来。但今天我去查府才知道,现在政府正辑毒呢,他们就不怕被抓?为了我这老婆子,值得么?这答案在哪里?”她瞪大一双祈求的老目,期盼地望着肖玉。
这有什么稀奇,他们早在那设好了圈套,等着你去呢,这是肖玉心里的话,口里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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