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众人向外看去,见一个瘦如干柴的妇人站在门前。
“肖家婶子,你怎么来了?”吴家举急忙站了起来,一脸的诧异。
不仅是他感到意外,就连厅里金光公司的人也吃惊不小,怎么呢?因为他们也认识,正是那天来买烟土的妇女。
来人正是肖氏,这也是肖玉事先安排好的,让一个手下在金光公司门外守候着,若是看到他们被押去镇公所,便去肖家通知肖氏,让她尽快赶到镇公所做旁证。
“我是来证明金光公司确实出卖过烟土。”女人说着,将手中的一个布包打开,从里面露出一块上好的烟土来:“这就是他们卖给我的烟土。”
她之所以愿意来,是因为那晚佛堂被搜抄,侄儿跟她说得那番话,为了要弄清金光公司是不是真象肖玉说的那样,故意设圈套来毒害子滢,所以她决定来这里做证。
见肖氏果真拿出了烟土,公堂上不禁一阵唏嘘之声。
“还真有这么回事啊。”有人在交头接耳。
“看来这事十有八九错不了,人证物证俱在。”又有人说道。
“老婆子,你说你手里的烟土是从我们金光公司买的,有什么证据,不能空口无凭呀。”说话的人,正是那天卖烟土给肖氏的金光公司二掌柜的。
见卖家当众抵赖,而且还是亲自拿烟土给自己的那个人,肖氏不觉动了脾气:“当然有。”说着,她从怀里又掏出一张收据,亮在手中:“诸位,这是他们开给我的收款单,名头上明明白白写着金光贸易公司的单位,这能有错么?”她来时还有点犹豫呢,现在看来自己是来对了,还有如此不认帐的。
“把收款单呈上来。”一直未开腔的金三元这时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起来。他知道,关键时刻到了,如果这单据是真的,事情还真有点麻烦。
站在身后的酒宝闻言立即跑了过去,把单据拿过来送到金县长的手里。生气归生气,但这种事非他保安大队长亲自出马不成。
金三元将收款单拿在眼前,眯缝着一对榴弹眼,仔细端详着,其实他并不认得几个字,哪里能看得出个真假,但凭直觉,这张单据不会有错。
看他那副装腔作势的样子,肖玉是一脸的鄙夷,心的话,这烟土就是你金三元送的礼,自个心里会没数?真是猪鼻子里插大葱,装什么象啊。随即又想着韩志彪他们如果顺利的话,应该是把那整箱的烟土也给缴获喽。
“金县长,仅凭一张纸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你想,若是有人想绝计陷害我们金光公司的话,一张收据是很容易伪造的。”二掌柜的继续抵赖。
“那你自己看看,这究竟是不是你们金光公司的收款单,帐单的台头可是一点没问题。”金三元说着,便将单据丢向他。
正当那二掌柜的要弯腰去捡地上的收据时,一只手比他先拾了起来。“你。。”他惊愕地抬起头,恰与肖玉的眼晴正好碰在了一起。
“这单据是真是假,上面虽然没有金光公司的印章,难以验证,但却有金光公司开据出的字迹,只要再寻访出同样的收据,不难分辩出真假来。”肖玉嘴角牵起,口里说着,眼晴却仍盯着那个二掌柜的,好象在说:你动作太慢了点。
再看这二掌柜的,是一脸的羞惭,本来他是有机会收回这张单据的:“行,你们去查吧,如果查不出证据,我们老板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的,走。”冲着手下一甩头就要朝门外走。
“慢着。”正当这伙人要离去之时,始终缄默一旁的南宫春突然开了腔:“我们可是被你们当做闹事者给抓到这里来的,你们现在要走,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说,你们金光公司承认自己抓错了人,那得向我们赔礼道歉,挽回我们马戏班的名誉损失。”嘿嘿!他到来劲了。
“你,你们这是强词夺理。”这二掌柜的真的是恼羞成怒了。
“谁强词夺理啊,你们金光公司有药不卖还随便抓人,你们才是狼心狗肺。。”马戏班的人被南宫春这一点拨,立刻又活跃起来,个个伶牙利齿,张张巧舌如簧。
于是乎,这公堂便又成了战场,眼看着舌战再次演变为肉博战。
“诸位,诸位。”金三元一看这象什么活,在我的镇公所打起来,想反了不成:“我看我们还是请德高望重的吴老前辈说几句,听听他的定夺,听听他的定夺。”口里说着,冲保安大队长一使眼色。
那酒宝是干什么吃的,立马领会了县长的意图,嘟的一声口哨,保安们立刻冲过去,把即将要扭打在一起的两伙人给强行分开。
“这样吧,你们各有各的理,在没有确着证据的情况下,这件事无法判定,镇公所是不会诬赖一个好人,也不会轻易放过一个坏人,请相信金县长,他很快就会找到真凭实据的,今天大家就各回各处,耐心等待消息吧。”这前任县长的话还真管用,几句诚恳之语一出口,下面立马没了声音。
“大家都听到了吧,我金三元也曾今是拿过刀放过枪的,说一不二,现在你们都回去吧。”金三元撇着嘴,一副趾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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