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之后,众人便开始下筷子吃将起来,直夸那酒家的菜肴真不错。
其实,除了这楼上是韩大队长特别宴请的客人,那酒家里还安排了有几桌呢,都是昨晚辛苦的智勇二大队的队员们,为酬劳他们,也是为庆功。
而肖玉此刻哪里有心思吃喝,老惦着韩志彪刚才跟他说的“壮观场面”,到底有多壮观呢?他这样一想,便要停下手中的筷子思忖。所以,鲜美的气锅鸡在他口里是食之无味。
他这一反常之态,早被对面的南宫春看在了眼里,于是冲肖玉身边的韩志彪直递眼色。韩大队长正跟吴老先生对着话呢,一扭脸,恰好看见。随即,又立即看向肖玉。
这样一来,弄得吴老先生和李兰芝大姐也都朝向肖大公子,他那正出神呢,嘴里一块啃光了肉的骨头仍在猛劲的嚼,还真给力,发出吱咯吱咯难听的声音,自个愣没觉着。
“这哪儿发出的怪声啊。”韩志彪故意地笑对大家,同时一捅肖玉。
“啊?”肖玉猛然清醒过来,嘴啊得一张,雪白的骨头掉了出来:“什么怪声?”他奇怪,大家怎么都看着自己。
“玉弟正想媳妇呢,瞧你坏了人家的好梦。”南宫春可劲地对韩志彪笑。
“春哥。。”肖玉一下涨红了脸,不知如何回答。
大家一听全都哈哈笑出声来,到是南宫春硬憋着:“春哥?还春梦呢,你们听听,我说得没错吧,正怀春呢,平时他都叫我南宫兄的。”一本正经。
这一来大家笑得更厉害了。“李大姐,说真的,你得赶紧再输送几个护士过来,不然不够选。”南宫春仍不依不绕,逮着机会就臭个没完。而肖玉也不解释,只顾埋头继续吃菜,他最了解南宫春喜欢调侃的性格,心的话:真没党员的样,严重鄙视。
“我看啊,肖玉兄弟是在想韩队长的宝贝呢,是吧肖玉,你们就别在逗他了。”还数李大姐是女的呀,心细又软且厚道,实不忍心肖玉被寒碜。
“如果是这样,那我提议,为了肖玉肖医生能安心吃好喝好,我们大家就暂时委屈一下,先去看看韩大队长你的宝贝如何?”吴家举是从来不在晚辈面前说俏皮话的,今天算是开了先例,其实他也特想一睹为快。
“这样好,回来这桌菜我全包了。”肖玉这时才开腔,含笑着缓缓站起来向外面就走,也不等韩志彪同意不同意。
众人见他这样,不觉相互一笑,跟着离座。韩志彪一见,那就顺其民意吧。于是,便领着众家伙儿,一直朝楼下的仓库走去。
永春珠宝行的仓库,也是跟附近这一片商号一样,都设在后院,他们楼下也有个地下室。
“这大仓库对我这个珠宝行来说算是大才小用了,有一个地下室就足够了,所以就把那些劫来的东西一古脑地都放那了,今晚都搬你那儿去。”一路走,韩志彪一路说着。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他们便站在了后院大仓库的门口。“把门打开。”他对一个把守仓库的人道。
当众人走进仓库时,眼前的一切真还不同凡响,要说是场面壮观,可能夸大了点,但那一箱箱药品,的确让肖玉看着心情激动,少说也有千余箱。
“老韩,这么多的货,你们在短短不到一个小时就能抢运走,真是不敢想象啊。”不禁是肖玉慨叹,其余人等也为之连说不容易啊不容易。
韩志彪微微一笑:“除了这些药品,你们再来看这是什么?”他说着,沿两排药箱间的通道往里走,又朝左一拐。在许多药箱的旁边,摆放着二十几袋麻包,还有一个大樟木箱子。
“哈哈,老韩,真把这批炸药弄到手了,这回你终于如愿以偿了,够小鬼子好瞧的了。”肖玉愈发兴奋地叫起来,又走到那个木箱子面前,回转头对南宫春道:“还记得它吗,那天晚上金三元给金光分司送的礼,当时就觉得不轻,现在看来确实挺瓷实哈。”说着低下身敲了敲箱盖。
“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韩志彪乐呵呵道,这一件件可都是他的战利品呢,怎能不骄傲。
其实不用打开,众人也都知道,里面是什么,但眼不睹目不快。肖玉拔掉箱上的插栓,一抬手,将箱盖掀了上去。
嚯!果不其然,一大箱的烟土,一个个包装精美,若不是毒害人的东西,堪称是佳品。
“这东西比炸药还凶猛,比生化物还残忍。”肖玉拿起一块大烟土,气哼哼地说。
大家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美丽的子滢不就被毁在这个上头的么。“我看这些东西转移出去还真不太容易。”南宫春道。
“是啊,金光公司就在对面,这次等于将他们老窝倾剿所劫,永春珠宝行第一个是他们怀疑的对象,他们肯定是死死盯住不放,从这里哪怕是拿出一针一钱,估计都要引起他们的注意。”肖玉忧心忡忡地说。
“不知你们今天看了龙陵晨报了没有,头版头条就报道了昨晚金光贸易公司失窃之重大新闻,而且原田腾野业已上告到龙陵县政府,据说金三元正派人调查此事呢,所以如果要转移货物的话,真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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