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不愧为“后手郎”,重庆已做出的决定,虽然无法再更改,但他可以凭借自己后世所知所学,去所为,去设法改进战况。
因此他便把这“所为”,与老章等交换了意见。在得到他们的一致赞同后,决定,立即向对岸的远征军发报,按原计划行动。而等晚上九点,在送出夏花、祝橘等十二个护士去阎家寨之后,他们四人打算亲自夜探敌人的军火库。
保山方面在收到老章的急电后,第十一集团军招开了紧急军事会议,宋希濂在会议上采讷了老章等人提出的建议,将滇西三个智勇大队编为两个加强连,作为预备队,而潞西一方的游击队因在滇西,无需过江,直接向龙陵、松山的外围阵地靠近,在主攻打响后,从侧翼向日军包超,封锁住敌人的后路,配合主力将其一举合围之。
“立刻急电朱家锡,命他部于明日拂晓,速向龙陵边缘结集,以佯攻之势,从侧翼阻击日军,声东击西,扰乱他们的布署,配合过江的主力部队,打好这场歼灭战。”宋希濂的拳头重而有力地砸在桌面上,震得台前实战地图上的小旗子微微颤动:“其余各部。”指挥台两边的将领唰得起立:“现在是黄昏时分,离明日拂晓还有十二个小时,按原行动计划,请各位将领做好战前准备,率部迅速向江岸进发,完成渡江任务,并各自向攻击目标前进,迅速抵达指定位置。”
“是!”众将领响亮的应答。而阵阵嘀嘀嘀的发报声,持续不断的从通讯室传来,似动听的战地交响乐,紧张而悦耳。
此刻,在龙陵的总指挥部里,五十六师团师团长松山佑三正和先遣队队长小林佐佐少将及金光贸易公司(现在已命他处电台为陵江一号)的原田腾野三人,围站在军事地形图前。
“你们看,这里是我们所在的龙陵。”松山佑三指着众多山丘中的一座巍峨的主峰:“这是龙陵境内的松山。”又指向其中最高的一座山峰:“而这里是平戛,在它的西北面是腾冲。”他一一点出各地区的位置。
“这四大固守的据点,除腾冲外,龙陵、松山和平戛我们都积极的在构筑工事,并有重兵把守,特别是松山,这里修建的永久性工事一旦起用,过江的远征军将根本无法憾动丝毫。”他露出得意的笑容:“你们以为呢?而我们的前沿据点:红木树、椅子山、桤木林等险要地段,就已经够他们应付的了。”
“呵呵,松山君,据我们陵江一号搜索的可靠情报,这次国军的第十一集团军是大错特错了,他们误以为龙陵城只有一个先遣部队镇守,所以想赶尽杀绝,真是愚蠢之极啊。”原田腾野眯缝着两眼。
“我以为,凭我大日本皇军所占的优越地势,根本不用太费周折,等他们过江后,只需向他们展开逐次援兵法,按照中国人的一句成语,所谓‘围魏救赵’之势,就能一个个吃掉他们。”小林佐佐木,这个毕业于日本陆军士官大学,曾被授予过旭日大绶章中最年轻的少将士官,一副目中无人的神态。
看着少将少年气盛的样子,原田腾野为免有些心中不悦:“佐佐木君,不可大意,我在中国呆了这么多年,据我对中国人的观察和了解,这是一个相当勇武而不好对付的民族,一旦他们觉悟过来,似同醒狮,还是要多加提防小心,万不能轻敌,以小失大。”以他日本特高课最高情报人员的身份,军职并不比小林佐佐木低,甚至可以与松山佑三中将齐肩。
况还有一个缘故,那就是关于花蝶。由于小林佐佐木的关系,使他一直不能去接近这个女人,令其很是心痒妒嫉。
“呵!那就等着瞧吧。”小林佐佐木不觉冷笑了一下。
“嗯,吆西。”这时,一旁的松山佑三开了腔:“这次敌人的战略失误对我们是非常有利的,我们要抓住这个机会,把过江的第十一集团军全部歼灭在我们的防线之外。”他并没有参予到原田腾野和小林佐佐木的磨擦中去,作为日本南方军司令西尾寿造直接领导下的第五十六师团长,他是不屑于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争执的。
而潞西方面,朱家锡这边的智勇总队一大队,在接到保山方面的急电后,立刻招集队伍,连夜赶赴龙陵,向结合地迅速靠近。
也就在他们行动的当晚九点,肖玉和老章等四人早已静候在肖家祠堂内。
笃,笃笃。
一声,又连着轻轻两声,这是事先约好的叩门暗号,小角门悄无声息地打开,第一个到来是祝橘。虽然是在黑暗中,但仍能十分清晰地感到女孩紧张的气息,这比以前搞夜间“突袭”可要刺激多了,原因是这回动真格的,万一露出点响动或马脚什么的,被敌人发现,麻烦就大了。
约莫十分钟的样子,又来了一名小护士,她和祝橘一样,身上都背着个背包,里面装的全是药品,腰间还挂了个小瓷缸。
之后是每隔十几分钟便闪进来一个,至到夏花压轴,她是最后一个,也是最与众不同的一个,多了一个背包和小瓷缸一起挂在腰间。
“夏花,你咋把子滢的小包给挎来了?”祝橘不禁问。
“她走了,我也要走了,总不能把这小包包孤零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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