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
正当敌人的机关枪尾巴,肆无忌惮地摇摆间,却从山洞里投出一枚枚手榴弹,炸得小鬼子呜呼哀哉倒地一片,四挺重机枪两挺成了哑巴,另外两挺立时断为两截,冷却水伴着飞散的零部件撞出娅口,秒间消失,只剩半截枪身歪倒在机枪手的尸体旁。
“八嘎!”小林佐佐木晕头转向又掉回头,指挥刀指着洞口:“开火!”
开嘛火呀,剩下的两挺机枪都成歪把子了,打都打不准。而且还没等他再开火,后面山下的枪声已然兜着屁股撵上来了。
“杀就给给!”小林佐佐木现在都不知道该把指挥刀指向哪方了,这前面投弹,背后放枪,不是要把他包饺子了吗?这可不行,如若他这一千人死在这些区区的抗日分子手里,那太冤枉了。
于是,他决定,放弃山寨,冲下山去,按照中国人的说法,就是杀他一个回马枪。
就这样,这看似千军万马,大炮加机关枪的先遣大队,狼狈地掉转枪头,扛着歪把子重机枪,又“声势浩大”地冲下山来。
谁料,打上山来的一伙人,一见到他们,便立马返身就跑,时不时的又放上两枪,“八勾,八勾”的枪声引得小林佐佐木是:“追,给我追!”一路穷追不舍的追下去,他这回似乎找到大日本帝国的尊严了,恨不能立刻扑上去,跟狼似地把那群绵羊吃掉,他哪里知道,这是中国人的诱敌计,南宫春在玩他呢。
龙陵的山是高高低低,起伏跌宕,才下一个抖坡,又得仰面去爬另一个高坡,所谓:永远也看不到前面有平坦的路。
因此,当小林佐佐木率队,好不容易才爬上一个高坡,下面已然不见了人影。“八嘎!”他鼻子都气歪了:“这帮该死的支那人,看你们长了几条腿,今天非抓住你们不可。”他一副要将人碎尸万段的愤怒表情,把手里的军刀一顿乱挥,只可怜路边的那些无名小树,被砍得落叶哗哗,纷纷散了一地。
其结果是,追着枪声到了山脚下,连个人影也没见着。在这种情形下,谁都会知趣的躲这位少将远远的,大气都不带出一口的,可这时,那独臂兽酒宝还不识相地上前舔着脸问:“佐佐木将军,那门大炮还要不要?”这不是正戳人疼处嘛。
嘭!吧唧!
啥动静?酒宝被小林用军靴狠狠地踹出两米地去,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估计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
“蠢猪。”小林看都不看躺那儿的活死人一眼,却恶狠狠地盯着山上,那炮,他怎能不要,也都是因为那炮,才让他如此轻敌被戏弄,没动得人家分毫,却让人家把他一个大队,连压带炸活活折损了近半,还赔上了四挺重机枪:“八嘎亚路!”他简直要疯了。
他这里要疯了,原田那里也没正常,怎么个情况?
原来,小林佐佐木把整个先遣大队,以及警保大队的人马全拉进山里,围剿阎家寨去了,龙陵城便成了一座空城,这个消息很快传到韩志彪的耳朵里:“太好了。”一拍大腿,他为啥这样高兴?等他见到肖玉的面,您会明白了。
肖玉这几天都在熬药煎汤,给肖氏治伤,他的细心医治,使得这个老妇人对她这个侄子的态度,慢慢有了根本的转变。
这一日清晨,也就是小林佐佐木出兵的这天,他将一碗熬好的汤药端着来到东跨院的佛堂,扣打门环,小合桃出来开了门:“少爷,太太喝了你的药,今日能下床走动了。”他开心地说。
这时,肖氏也正柱着一根木拐,慢慢试着在屋里活动筋骨:“玉儿,把碗放下,来帮帮我。”
听见肖氏喊自己玉儿,肖玉心中不免感到有些意外,亦或说很不习惯,这还是猪八戒背媳妇--头一回啊,便赶忙放下手里的药汤走了过去,原来肖氏是要他把床下的一个箱子拖出来。
肖玉便弯下身,与小合桃一起,合力从床下拖出一只大樟木箱来。“这是钥匙,把它打开。”肖氏从怀里摸出一把铜匙,递给肖玉。
肖玉不知肖氏要干什么,只觉得她今天有点不同寻常,于是接过那把铜匙,将箱盖打开。
箱内除却一些衣物和几个小包袝外,还有一只很精致的蓝色镶边小木盒。“把那个小木盒拿给我。”肖氏对侄子说道。
肖玉拿起那只小木盒,原以为是放首饰的可能有点份量,但一拿起,却觉好象是空的,便递到肖氏的手上。
肖氏将小木盒拿在手里,并未立即将其打开,而是用手慢慢萨摩了一遍盖上雕刻的花纹,那随指尖移动的眼光,仿佛是在回忆一件久远的往事,即而叹息了一声,这才轻轻地打开盒盖。
顿时一道金光亮起,不觉使肖玉包括小合桃在内,都惊讶非常:“金元宝。”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是的,这就是你叔叔那年同你阿爸一起进入野人山,带回来的一锭金元宝,而你阿爸和你娘为了再去寻找它,从此没有再回来。”肖氏的声音,苍凉的如同她敲击木鱼时发出的声响,沉闷而遥远且带着酸涩。
肖玉是知道这段故事的,老中医在临终前业已全与他道了出来:“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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