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敌人果然从象达街出发,等带路的民夫和敌人的一支尖兵小队过后,大部的主力日军业已慢慢地进入了伏击圈。
“动手!”韩志彪一声令下,埋伏在一片林子里的游击队员,立即拉响了埋好的地雷。
轰!
一声爆破般的巨响,地面腾起三股巨浪,带着火焰将地皮整个掀起,无数爆裂的碎片裹着泥土变成千万颗射弹,将小鬼子炸上了天,在黑色硝烟翻滚中,分了家的胳膊、脑袋和大腿,是好一阵地乱飞。而前面走过去的日军尖兵小队也未能幸免,被飞追来的射弹打得是晕头转向,一片血肉横飞。以至使最后面的敌人,赶紧的一线卧倒:敌袭!仓惶不敢前进,这帮矮脚猪,从没见过这样大威力的地雷。
“打!”韩大队长又一声大喊,首先扣动板机,九七式狙击步枪瞄准眼皮下的一个小鬼子,“八勾”!脑袋跟瓢似的开了花。
轰轰!
与此同时,所有的手榴弹,带着复仇的怒吼,尖啸着投入敌群,成片成片的橘红色火球,不断地落地开花,腾起一股股浓重的黑烟,将小鬼子炸得鬼哭狼号,泪奔天照大神去了。
“撤!”在一片血雨肉雹和弥撒的硫磺中,韩志彪及他的二十名队员们,已然悄悄地溜了。
当小鬼子清醒过来后,再下令摆上机枪,架上小炮向山上扫射、轰击时,老韩等众人,早已撤到了安全地带。他们从高处远远看着那些矮脚蠢猪,抬着被炸死炸伤的日本兵离去,都哈哈大笑起来,怎一个“爽”字了得。
而当肖玉得知了整个战斗过程后,也是心情大为快意,自己在后世军校的所学,在这穿越的抗战时空里,总算有了用武之地。
他这里乐了,但韩志彪心里却打起鼓来。自己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地雷也玩了无数,怎么这回发挥的效应如此之强大呢?当他问及肖玉时,肖医生很平淡地摇头:“不知道呀,这不是你给我的吗?我到想问你,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厉害的地雷。”装作一脸的糊涂。
韩志彪可不傻,他盯了肖玉半天,口里没再说什么,但心里却寻思着,不会是这小子从中做了手脚吧,将其改良了?但又一想,不可能,说是掷个刀片百步穿羊,埋个地雷啥的那他勉强相信,前者他还亲眼所见,而这要给地雷动手术,打死他也不信,这决不是医生干的活啊,但事实又明摆着,这次地雷爆炸的场面,确实非同往日,炸出的碎片多出了数百倍,而且有几片还钻进了他们躲藏的树林里,扒在了树上,虽然几乎成了粉状,但他捻指在手细看,晶晶亮如盐屑,绝不是金属粉末。
他这里疑惑,鬼子那里更是上报:发现了不明的新式地雷。
“八嘎丫路!”原田腾野冷哼一声,他没见过这“新式地雷”到底新式成啥样,只听跑回来的日本大队长报告说,那玩意儿象魔法球,能变成无数的炸弹:“魔法球,它比我的大炮还厉害吗?!”他眯缝着一对小眼晴,似笑非笑地看着大队长那狼狈相。
其实他在心里正打着一个小算盘,行,你游击队玩新式地雷是吧,这地雷把我的人炸伤了不是,住进你们的战时医院,不,现在应该是我们大日本皇军的野战医院。他的嘴角,浮现起一丝诡异的笑。
“肖大夫,肖大夫。”下午时分,也就是韩志彪来跟肖玉刚通完气后,才走不多会儿,孙大爷便急忙忙地跑进了院长办公室。
“什么事啊,孙大爷。”肖玉见此情景,赶忙问道。
孙大爷刚要开口,只听查猛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哎,你们想要什么?这是医院的药房,闲人不得擅自入内。”随即,便听到一阵乒砰砸门的声音。
肖玉也不及再与孙大爷说话,腾得从椅子上跳起,冲出办公室,朝前面的药房奔去,直觉告诉他,医院里来了不速之客,靠不住是那群中午被炸的矮脚猪来了。
果然,当他冲到药房跟前时,一茬日本伤兵,正跟那用枪托撞击药房的门呢,而药房的小窗户后面,查猛正在一个劲的解释,就差没呼救了。
“斯密码撒(对不起)。”肖玉近前,用纯熟的日语说道:“你们是来住院的吧。”心里却那个笑啊,来得还真够快。
“嗨!”一看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位着日本中将制服的军医,这群受了伤的矮脚猪,立刻停止了燥动的行为,老实地站靠在两边的墙根下,但嘴里还是叽里咕噜地讲个不停。
“我们的士兵在前线打仗受了伤,要来这里治伤。”这时,从药房尽头的拐角处,转过一个坐着轮椅,头缠绷带,看去象是个日本中队长的家伙,被两个日本兵推着,向走廊的这边走来。
“没问题,欢迎你们来我院治伤。”肖玉这边答应着,又回头对跟过来的孙大爷道:“麻烦您老去后跨院一趟,把护士小姐们都给请来上班,今天为皇军开工了。”他的最后一句话,说得酸巴溜丘的。
“我们的重伤员在后面,你们医院的人手不够,我们将派一些自己的护士来帮助。”那个日本中队长用生硬的中国话又说道。
“可以,很高兴你们来协助我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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