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看到小林佐佐木瞪视着自己,知道他要说什么,不就是想把我医院的后院也腾出来,装你们这些缺胳膊断腿的日本狗嘛,行,只要你再来一个人,我就照办,只怕没一口再能活着回来的。
一位是威风凛凛的中国军医,一个是浑身沾满中国人鲜血的侵略者,两双仇恨的眼晴就这样对视着,良久,小林佐佐木才要开口,便听见大门外摩托声由远至近而来,片刻停在门口,紧跟着杂乱的军靴伴着一声报告,腾木从门外直奔进来。
“报告佐佐木将军。”他喘息未定地说道:“我们的伤员被截了。”
“怎么回事?”这个消息尤如晴天一声霹雳,在医院的上方炸了一个响雷,惊得小林佐佐木差点跳了起来,不自觉得将杵在地上的军刀拿在了手中。如果他现在的目光仍没有离开肖玉的脸,一定会怀疑是这小子捣的鬼。
与他表情正好相反,肖玉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那个乐呀,妙计成了,正等着听这个信呢。这样想的同时,脸上自然也会流露点滴,但幸好小林佐佐木这时已然对他移开目光,对着腾木大声的质问。
“报告佐佐木将军,我们护送伤兵的卡车,在途中,被一伙救护者拦阻,说是这个医院派出的护士,前来接迎。”说到这,腾木和小林佐佐木同时看向肖玉,而肖军医是一脸的惊讶:“怎么可能,我们的医护人员都在家忙着呢,这,这谁冒充我们医院的人?”最后一句他几乎喊起来。
“后来怎么样?”小林佐佐木转过脸追问腾木。
“后来人被救走了。”腾木又要往下说,啪得一计耳光扇了上脸:“混蛋,肯定是被抗日分子截走了,卡车呢,还有司机哪去了?”小林开始咆哮起来。
“都,都被炸了。”
“滚!”小林一脚把腾木踢出老远,嘭得一声跌到了门外:“开路。”他说着,带着跟来的鬼子兵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医院。
“嗨,怎么回事,究竟是谁冒充我们医院的人,截了鬼子的伤兵?”查猛头一个喊了起来。
“查猛,你叫什么叫,不会就是你吧,贼喊捉贼啊。”那几个“花木兰”逗着这个黑脸帅哥。
“查猛,回你药房去,越来越不象干事的样儿了,看我回去跟爹说,让他敲你。”一旁的查曼云面沉似水,呵斥着她弟,然后转身就朝病房走去,连看都不看肖玉一眼。
“咦,你姐她这是咋的了,谁惹着她了?”肖玉嘴里对查猛说着,心的话,病人多了你有脾气,这没病人你也有脾气,你查曼云是脾气生的。
其实不然,他有所不知,自打小林佐佐木见到查曼云说了那一句话后,便再也没正眼看过她,这让查曼云心里很是不快,赶情这查曼云是在生这小林佐佐木的气,他们是情人的不是。
而鬼子伤兵被截是怎样一个来龙去脉,也不必再细说了,谁,冒充的救护者?那自然是南宫春下派给夏花她们女兵的活,至于为什么怕她们跑得慢,是因为,南宫春要带领着其它队员,在截完鬼子伤兵后,得炸掉日军的卡车,干掉负责押送伤兵的小鬼子。
“报告南板主,顺利完成任务。”夏花和十二名女护士及仇虎等几个担架队员,最后一批返回阎家寨。
“真行啊,夏花同志,你们抬着担架,跑得比兔子还快。”南宫春朝他们直竖大姆指。
“夏花同志?南板主,我知道您是中共地下党党员,你们对战友的称呼是同志是吧。”一旁的祝橘笑咪咪地看着玉面郎,心里想,他真是英俊。
祝橘是最后一个抬着担架离开那辆卡车的,她们跑出二十码距离时,后面传来一声震天的爆炸声,而当她回头,恰好看到南宫春甩出手雷的一刹那,这个英雄形像,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也就从那一刻起,在这个女孩的心田里,种下了一颗爱的种子。
“呵呵,祝橘妹妹,你知道的还真多呀,那我以后也称你为祝橘同志。”南宫春也笑呵呵地回答:“祝橘同志,夏花同志,仇虎同志,还有你们这些个同志,哈哈来,同志们都坐下,说说你们是怎么解决掉那些日本伤兵的?”
要说这些女护士们,较平时的嘻嘻哈哈,真要是上了战场,一个个还真是不含糊。原本南宫春是要派仇虎和其它的二十名男队员跟着去协助她们的,可夏花却坚决的摇头:“不需要那么多,让仇虎哥带上几个担架队员就行啦。”
于是,她们便早早地在阎家寨的公路旁埋伏下来,经事先观查,由于敌人对芒东的大扫荡,抽调的兵力不断增多,因此,留守阎家寨的鬼子只有一个小队,而且大半天才来那么一回,这是一个可以下手的绝好时机。
“对付这十来个鬼子小菜一碟。”仇虎拍着胸脯道:“我有这个。”说着,他将前襟一掀,里面并排插着两颗手榴弹。
“别因小事大,我们要装得特别象才行,万一让敌人识破了,可就不好办了。”夏花是在南宫春面前保证过的。
也是老天爷长眼,就在小鬼子巡逻队过去半个小时之后,从远处传来卡车的嗡嗡行驶声。“来了两辆汽车,我敢肯定。”仇虎一脸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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