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冲在车兜里发现了什么?炸药和手榴弹,而且还是tnt烈性炸药。
这一发现,让他又惊又喜。“真是天祝我也。”他激动地伸手抓起一梱,又抓起一梱,直到把腰间缠满为止,又向怀内揣满了手榴弹,随即起身向前边跑去,但才跑了两步,便又停下,转身回头看着那货车,里面还剩下三分之二的炸药和手榴弹。
不能白白的留给敌人,得想办法把它消毁。他心里这样想着,眼晴不禁朝前面的出口望去,外面的探照灯仍然在来回的扫荡着。“有了。”他忽然灵机一动,脑子里又冒出一个更加大胆的行动。
于是,他用手抓住货车两边的把柄,将它朝出口处推去,边推边跑,越跑越快,当离出口约一百码的距离时,他卯足了全身的气力,借着货车向前冲的惯性,将货车用力朝出口外推去,而他自己却一个后滚翻,倒退回去有一丈多远,未等两脚落地,一转身向回全力奔逃。
嗒嗒嗒嗒!轰轰轰!
也就在他奔出一百码时,脚下巨烈震荡,使得他一下被抛向左侧,狠狠地撞在了墙上,幸亏有腰间的炸药给他樘了一下,不然非被撞晕过去。
他赶紧从地上爬起,继续没命地朝前狂奔,而身后巨烈的爆炸声接连不断,震耳欲聋,震得地下通道如同筛糠一般抖个不停,在他眼前晃动,令人晕眩。
这是怎么回事?原来大冲以货车作为诱饵,将它奋力推出出口,这一大团黑影,那叫个目标大啊,刚一露头,便完全暴露在三道炽烈的探照灯下,成了聚交点了,几乎是同时,三个地方一起向这个聚交点猛烈射击。
好家伙,火药对火药,看谁性子烈?三条火鞭,狠狠地抽打着货车里的炸药,顿时跟点燃的炮仗一样,轰的一声,将货车炸得四分五裂。
而且,大冲并不知道,比他想象的还要惨烈,不仅仅货车被炸成了碎片,这个通道的出口就在机场的正中,离着它不到十码的距离,便是那七架日本零时战机停靠的地方,大半车的烈性炸药和手榴弹呐,估摸着最起码也有上千斤,威力不可谓不大,这一发动,挨着最近的三架飞机整个被炸飞,零部件以及碎片被炸的四处乱撞,如沧浪之水泄不可收。再看其余那四架飞机,也好不到哪里去,全成了他妈的黑焦炉了,统统报销,机场整个淹没在一片火海之中。
况,更使大冲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货车里的炸药被打爆时,正有一队日本巡逻兵路过,顺便也将他们一起送上了天。
这可捅了大马蜂窝了,整个机场顿时象开了锅的汤,沸腾起来,比地震还惊心动魄。“敌袭,全场戒严,不要放走一个抗日分子。”机场的地勤大厅里,向外传播着告急的命令。机场的日本机动队立刻把机场周围团团包围住,任谁插翅也别想飞出去。
再说地下通道里的大冲,可不知道地面上的动静,只顾一味地朝后面的出口奔跑。当他终于跑到铁梯的下面时,一束强烈的光照射下通道。
见此情景,大冲知道,完了,自己暴露了。这到使他变得异常的平静,站在铁梯前,从怀里取出两枚手榴弹,一手一个抱在怀里,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来吧,狗日的小日本,只要你们敢下来,我就拉响手雷,引爆炸弹,与你们同归与尽。
“下面的抗日分子听着,只要你放下武器,乖乖投降大日本皇军,就饶你不死。”这时,上面传来一阵的喊话。
我呸!骗谁呢,谁希罕啊,要我大冲投降,除非太阳打西这出来。大冲一声不吭,两眼紧盯住出口的上方。
“听到没有,再说一遍,赶快上来受降,不然把你烧死在里面。”上面又是一阵的叫嚷。
大冲明白,这绝不是威胁他,他亲眼看到过鬼子用燃烧弹封住山洞,致人于死地。“上面的人也听着。”他想了想,便开口道:“我的腿被炸伤了,没法上梯子,你们下来把我抬上去。”心的话,我死也要拖个垫背的。
但敌人是非常狡猾的,怎么会上这种雕虫小技的当。“如果你再不上来,就把你炸死在里面。”说着话,就听上面下令准备发射燃烧弹。
“好,我上来。”大冲见小鬼子不上当,于是便将计就计,把两枚手榴弹重新揣入怀内,一脚踏上铁梯,噔噔噔地向上爬去,堪堪要到未到顶上之时,只见他一个鲤鱼跳龙门,直向上窜起,同时于半空中,将怀里的手榴弹迅速抽出,紧紧撰在手里,即而稳稳地站在了地面上。
他这一动静及形像,真叫是吓得对面的敌人胆颤心惊,不仅仅是他手里举着的手榴弹,而是在他的腰间,已然缠满了炸药。
“不要开枪。”鬼子小队长看着眼前这个“亡命之徒”,面如死灰,只要一枪打中此人,他们都得全部陪葬:“你的,放下手榴弹,有话的好说。”他抽动着嘴角,硬挤出一丝笑容,比哭还难看,跟在他身后的鬼子兵,手里举的枪也都他妈成了摆设,没有一个人敢动一动。
而大冲却正好相反,仍然紧扣住手榴弹的拉线,一步一步地朝前面的敌人靠近。“你的不许动,再动一步就立刻开枪打死你。”鬼子小队长举着枪一下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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