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这第二杯酒,肖玉又接着道:“在就是我们的十八名优秀的战士,现已完全的康复了,除其中的六名截肢的战士外,其余的十二名战士,恭喜你们重返抗日阵营,杀敌保家为国。”说到这,他带头鼓起掌来。
热烈的掌声过后,一名被截去左腿的战士问道:“肖大夫,我想请问一下,怎么安排我们这六个人呢?”在他的脸上,明显得表露出他对那十二名重返前线的战士的羡慕。
“经组织研究决定,把你们护送回大后方,为了日后的对日大反攻,军部在云南、昆明等地都建立有兵工场,你们可以进工厂做工,制造枪枝弹药等武器;也可以去支前抗日联盟委员会,他们成立了不少服装厂和编织厂什么的,为前线提供备战物资,你们可以进厂为支前服务。”肖玉以鼓励的目光看着这六名战士:“我们虽然体残了,不能上前线杀敌了,但我们还有别的能力,继续为抗战贡献自己的余热,大家说,对不对呀。”他以这六名战士的口吻激励着他们的抗战热情。
“对!”响亮的应答声,回荡在山寨的大厅,震得四壁嗡嗡地回旋。
肖玉的话语,不仅使六名远征员军战士大受鼓舞,也令在场的其它人皆为振奋。
“肖大夫,那我们今天晚上就走吗?”一名被截去左臂的战士又问道。
“对,今晚我要亲自把你们安全护送到目的地。”肖玉点头。
他的话如同一股暖流,立刻涌遍了那六名战土的全身。“肖大夫,您的心意我们领了,但此行路途遥远,您又肩负着医院的重担,有南板主护送我们就行了。”一个战士道,眼里尽噙着泪水。
“是啊,肖大夫,还有更多的前线战士需要医治呢。”另一名高位截肢,柱着双拐的战士道。
“哈哈,你们就不要劝了,尽管领他这份情就是了。”南宫春呵呵在一旁笑。
“是啊,你们以后做了鞋送我两双穿,我就心满意足了。”肖玉也笑道。
“肖大夫,伤员们都‘出院’了,我们十二名护士还继续留在这里吗?”一直憋着的夏花,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你们愿意留下吗?”肖玉反问道。
夏花一甩头,那样儿象极了她姐素柳。“当然愿意啦,求之不得呢。”她坚定地说。
“好,那我就批准了。”说着,肖玉扭脸以询问的神情望着南宫春,那意思:你愿意收下她们吗?他俩的默契,言语有时是多余的,仅凭一个眼神或一个表情就能心知肚明。
“我?”南宫春一瞧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夏花。”
“在。”
“祝橘。”
“在。”
“”南宫春一口气报出她们十二名“花木兰”的名字:“我正式收编你们为赈滇游击队的正式成员,负责火线救护。”
“赈滇游击队?”众人皆惊讶之。
“怎么样?我才想出的名子。”南宫春以征求的目光望着大家。
“南宫兄,你行啊,赈滇游击队,好名子。”肖玉拍手喝采。
“太好了,夏花,祝橘,我为你们十二名女战士加入我们赈滇游击队也干一杯。”仇虎这个酒司令,转来转去,忙这忙那的,这才论到自己喝酒。
送行酒毕,肖玉带着六名战士至寨门前与众人挥手道别。“早就想问,怎么一直不见老韩露面,你不是说他同你在山寨汇合的吗?”临行时,南宫春问:“难道只有靖刚他们护送不成。”
“我也正寻思这件事呢,老韩又在玩啥品堂,不是他欠你的戏钱一直拿不出,躲着不敢见你吧,哈哈。”肖玉说着尽开了这样一句玩笑。
“嗯,不是他欠我的,是我欠他一场戏没演,他生我气不愿见我呢。”南宫春也十分配合地朝他挤了下眼。
“你们都欠我的,这么快就把送行酒喝完了,也不等我来。”正说着呢,只见韩志彪带着三名游击队员向寨前疾奔而来,边行边大声抗议着。
“等你来着,可你一直都不显身,去哪儿了,怎么来的这么晚,即便喝酒也是要受罚的。”南宫春嘴下可不饶人。
“宁愿受罚,拿酒来。”韩志彪豪爽地承接。
而一直都想跟随一起送行的仇虎,这下可逮着机会了:“大队长,我去拿酒,一会儿你也带上我吧。”说着,飞快地跑进洞去。
“这小子。”南宫春指着仇虎的背影,和肖玉对望了一眼,相互一笑:“他一来,我的兵就要跟他跑了。”这个“他”,理所当然指的是韩志彪啊。
“板主,谁说我要跟着韩队长跑啦,我是舍不得伤员战士,怎么也在一起出生入死大半年了,对吧,肖大夫。”肖玉是夏花等女护士们的标杆,连仇虎也受到了影响。
“仇虎说得没错,就让他跟着送一程吧。”肖玉和韩志彪一致点头同意。
韩志彪等四人喝完酒,趁着浑身的热乎劲,同肖玉、仇虎和六名远征军战士,向山寨前的众人再次的挥手告别。
再说事先商量好的,韩志彪为什么来迟了呢?“妈的,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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