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万年说来说去,仍是没有说出他是哪个游击队的,而肖玉朝他则是一摆手:“查叔,你先别说,让我来猜一猜。”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说得他二人都一起看向他:“你,加入了赈滇游击队,没错吧。”笑笑地也望着他俩。
“其实这有什么难,我跟南宫小兄弟他们在一起,自然是加入他们了,笨人都能猜到,何况你这么聪明。”查万年撇了下嘴,一副这有什么了不起的神态。
肖玉听了哈哈笑起来:“查叔,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折损我呢?”他觉得,查万年有时真象个老小孩。
“你查叔当然是夸你了。对了,得想办法去打听一下他们四个人出城的情况,特别是南宫小兄弟,在马背上负了伤,真是让人放心不下呀。”一旁的吴县长起初笑呵呵地说着,即而又转为一丝的担心。
“这个任务交给我好了。”查万年拍着胸脯,一口应允下来。
那么,南宫春等人策马扬鞭,飞奔出城,到底是怎样的结果呢?
其实,真要感谢打在南宫春肩头上的那颗子弹,当时他被击中后,身子不由得冲向前,扒在了马背上,使得这匹快马一下子失去了主人的驾驭,转向城门,追寻前两匹马去了,这刹那间的突变,使得南宫春失去了接迎子滢的机会,但事情已然无可挽回。他当即决定,甩掉后面的追兵,便忍住肩头上的疼痛,两腿一用力,夹紧马肚子,将右手的鞭子狠抽了一下马的屁股,使得它对空一嘶长鸣,前蹄腾空而起,他跟着将左手扣住的僵绳往怀里一带,同时又朝左边用力一拉,马头带着他的身体自然转向朝后。
也就在这转瞬之际,南宫春从怀里摸出一颗手雷,并快速用嘴咬断引线,用力朝后扔了出去,即而又拉回马头继续向前飞奔。
轰!
身后传来剧烈的爆炸声,南宫春马不停蹄地回头一看,嚯嚯!紧追上来的两名日军骑兵,被炸得一头栽落马下,跑在最前面的一匹马长嘶一声倒地,而后面的那匹受惊过度掉头就跑,与随即赶上来的骑兵正好马头相撞,顿时乱成一团。
后面的爆炸声,使得跑在最前面的那两匹马也掉转了马头,恰巧与飞奔上来的南宫春打了个招面:“快,转向左边的树林去。”南宫春向他们大喊着,自己首当其冲地掉转马头,朝左狂飙而去,他却不知,由于用力过度,使得中弹的肩头已血染一片。
“人的,什么地方的干活?”当敌人的骑兵重新一路追赶下去,却发现前面已然失去了追踪的目标,又折回头来时,全然不见了那三匹马的踪影,把人给追丢了。
“八咯!前面碉堡中察看的有。”骑兵小队长在马上咒骂着,当即掉转马头,带队朝百米外的小炮楼跑去,果然应验了茶馆小二的猜测,但是不是去喝酒,就不得而知了,去察看肯定是借口,因没抓到人,去喝两口浇浇愁,也是有可能的。
由此一来,南宫春带着乔夫那叶维奇上士、哈利·康格雷夫上士和卢秋生仨人,成功地甩掉了后面的尾巴,跑到了一条有着清清小河的山涧里。
“南宫兄弟,你肩膀受伤了,让我来替你包扎一下。”四个人从马背上跳下,细心的卢秋生一眼看到南宫春肩头上血迹一片,便走上前来对他说道。
“秋生,谢谢你,多亏有你这个同行的医生,真的疼死我了。”南宫春一皱眉道,这次负伤,距第一次夜袭伏龙寺还不到三个月的时间,而且都是在左边,只是那次伤的是臂膀。
“正好我随身带了金创膏和治血宁,给你敷上就不那么疼了。”说着,卢秋生让南宫春蹲在山涧的小河旁,用流动的清清河水给他清洗去肩上的血迹,随即熟练地给伤口敷上药膏,用撕下的碎布条给他包扎好:“行了,到了天神庙,好好睡上一觉就没事了。”其实,这次伤得比前次轻得多,只是在马上运动的太过力,而引起流血过多才疼得那样。
“嘿!还真神奇,这药管用,果然不太疼了,阴凉凉的,很舒服。”南宫春歪头看了一眼被包扎住的肩膀头,同时也在想,如果给他包扎的是子滢,该是多惬意啊,可惜,出了这个意外,没把她带出来。但他不后悔,如果真带着她在后面,恐怕受伤的不是自己,而是她了,要他心爱的姑娘为自己挨枪子,他不干。
“子滢没有带出来。”哈利·康格雷夫上士这时开口道,南宫春听了心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带她出来有危险,如果带上她,恐怕现在受伤的不是南宫队长,而是她了,你愿意吗?”在石头上坐着的乔夫那叶维奇上士回应道。
南宫春听了马上点头:“就是就是,我是不愿意的。”
“如果我来带子滢的话,她就不会受伤,我会把她保护在身前,受伤的还是我。”哈利·康格雷夫上士辩解道,英气的脸孔透着真诚。
南宫春一听马上又摇头:“不不,还是我来带她比较好。”
“为什么你来带她比较好?”哈利·康格雷夫上士一脸的不明白。
“这个”南宫春尽被他问得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他才好。
而靠在一块岩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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