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原田腾野与金三元走下台阶,全然进入地下室里的那一刹,肖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也冲了进去,在一旁的金三元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下将原田腾野擒拿住。
“你,你的,想干什么?”老原田无比震惊地回头望向身后的肖玉,扭动了一下被抓住的身体,而金三元更是吃惊地瞪大了一双鱼泡眼,事情来得太突然和戏剧化了,令人简直措手不及。
“都别动,不然立刻打死他。”肖玉一只老虎钳般的大手,牢牢地紧抓住原田老儿的后襟,把他朝后拖了两步,而另一只手,早把腰间的手枪给拔了出来,死死地顶在老鬼子的后心上,并命令他,把手举起来。
那么,为什么刚才原田腾野问肖玉是不是一起进去看看,却被肖玉回绝,而现在,他又自己闯进去了呢?你想,如果肖玉是自然同意进去的,那么,押解他的警察能不跟着一道吗?这样,下手的成功率就要大打折扣了,万一不成功,自己反被擒住,不仅造成被动的局面,甚至是无可挽回,他的整个计划将会彻底失败。在这之前,他可是立了誓的: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这第一步的成功,他已经做到了。“快,命令你的手下,把枪扔在外面,全部进到最里面那间去。”肖玉拿抢又指着金三元的胖头,对他下着命令。
金三元是吓坏了,立刻退到门边,俩眼仍死盯住黑洞洞地枪口,一边对门外那帮警察大叫道:“快,把枪都丢下,全部进到最里面那间屋子去。”
擒贼先擒王,好嘛,刚才还狗眼看人低,仗着日本主子大耍威风的警察们,现在一个个如同丧家之犬,在肖大爷的枪口威逼下,扔了手里的枪,全都乖乖地走进门,又走进里间的屋里去了。
“把枪扔到门外,你也进去。”肖玉对着在那发傻的金三元一摆头。同时心里骂了一句:狗奴才,你以为你能逃过此劫?“把门关上。”当金三元扔了枪,也耷拉的一颗脑袋走进去之后,他又一声断喝。
于是,门,在肖玉的眼前被关上了。旋即,他收回手,把枪口重新顶住原田腾野的腰部:“腾野将军阁下,现在该论到你了。”他把老鬼子朝门口边推了推:“如果你敢动一动,不执行我的命令,我就马上一枪把你打死。”说着,用枪管顶了一下他的后腰,同时,另一只手快速地缴下他的枪,插在自己的腰间,又一把紧抓住他的后襟。
“我,我的,不敢。”此刻的原田腾野,象只被拔了毛的鸡,举着两只扎着黑毛的胖手,装出一副十分配合的样子,可他心里那个悔呀,怎么就只顾得跟这该死的姓肖的斗嘴,甚至还幻想着他能归降自己,却忘了缴下他的武器,真是失策;转而又骂死鬼小林佐佐木,给他个军医干干也就算了,还他妈同意佩枪,这下我倒霉了。
可事已至此,后悔晚矣,但他心中仍是不服输,暗自窥笑:哼!别看你在地下一时张牙舞爪,你姓肖的要能走出去才行啊,我上面有人!
老鬼子原田那心里正倒着坏水,怀着侥幸的鬼胎呢,又听得耳旁传来肖玉的喝令:“快,命令门外你的手下,把手里的枪丢下,全部进到地下室来,面壁抱头跪在那里。”
地下室里的动静,外面的鬼子是看得一清二楚,也听得明明白白,但没有一个人敢动一动,为什么?他们的主子在人家的手里啊,没等谁动一下,主子先归西了,咋能成?
原田腾野没办法,只好照旨行事,哇哩哇啦,一阵的狂喊。其实,他很想用日语,给他手下的人递送个暗号,不管其中的哪个人,有一个出去送信也好呀,可他不敢,一是后心被枪正顶着呢;二是知道肖玉会日语,做这个小动作是极不明智的。
于是乎,在主子的屈服下,外面的鬼子也只好七哩咵嚓,把手里的长枪丢在门外的台阶上,随即一个个也走进外面的地下室,并按肖玉的指令,面朝着墙壁,抱着头全跪那儿了。
如若上面没有日军重兵把守住,肖玉真想把他们连同原田腾野一起毙喽,但现在不行,枪声会传到地面上去,把所有的敌人引进来,那可就不好办了。
见一切都按着自己预先的计划,按步就班的进行中,他便随即拖着原田腾野朝门外退去。在退到门外后,一脚把这外间的木门也给踹上了。
“走。”肖玉拿枪顶着原田腾野,顺着通道朝前走去。现在,在他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声音,就是马上炸掉这所医院,但最后,他还要确认一件事:“我问你,我婶娘和妹子现在在哪?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不然,一枪崩了你。”说着,又拿枪狠狠地顶了老鬼子一下后腰,疼得他不由闷哼了一声。
“我说,我说。”原田吃痛道:“你妹子听说,我把你控制起来了,就答应了我的条件,和你婶娘一起,带着我的手下腾木少佐的部队,一起去找黄金密道了。”为了怕肖玉不相信,他又一再地保证,如果他撒半句谎,肖玉可以立刻对他执行枪决。
“我一枪毙了你!”肖玉听了,如五雷轰顶,狠狠拿枪管朝原田的腰眼上顶去,痛的老鬼子呱呱得大喊大叫,救爷饶命。
子滢,你怎么能这么傻啊,你这样做,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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