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恩普罗克夫上士让肖玉仔细检查一下包袱里的东西,起初肖玉以为上士在逗他玩呢,却也还是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起来过目,可当他拿起那把左轮手枪时,脸上的笑容不觉渐渐消失了。
他于是急忙查看枪内的弹匣,等转完五个弹仓后,他惊讶地抬头:“杰恩普罗克夫上士,这是怎么回事?”
“这还用得着问吗?当然是杰恩上士送给你的子弹喽。”一旁看着的子滢微笑着替美国大兵回答。
“真是没有想到,杰恩上士,你想得太周到了。”肖玉抚摸着上满子弹的枪,他的心仿佛也充了电一样,冲劲十足。
“no,no。”可是杰恩普罗克夫上士却又是摇头,看到肖玉和子滢两人不解的神情,他随即解释道:“这五发子弹可不是我送的。”
“那是谁送的?”肖玉急忙问道,要知道,在战乱年代,战士枪堂里的子弹就好比他的粮食一样,缺少了粮食,他还能有劲吗?
“呶,是他们。”随着杰恩普罗克夫上士的话语,随后跟进来的几名收容所里的美国服务人员,也走进了后院里来。
他们是三男一女,都是高高的个子,连那个替子滢理发又送给她香水的美国女兵,不仅身量高挑,而且长得非常美丽,十足的西方美女。
“他们在替手枪消毒后,发现里面已经没有子弹了,正好我在旁边,便告诉了他们你与狼群作战的经历,他们非常得感动,于是,就送了这五发子弹在你手枪里,你不会不接受吧。”杰恩普罗克夫上士最后开玩笑地冲肖玉一挤眼儿。
“当然不会,高兴都来不及呢,thankyou!thankyouveryuch!(谢谢,太谢谢了)”肖玉情不自禁地说了句英语,却是把几个人都说愣住了,尤其是子滢,堂哥会说日语就已经够令人吃惊的了,现在又冒出英语来,他是什么时候会这口的呀。“哦,这个,我跟乔夫那叶维奇上士学了几句英文口语。”他赶忙替自己打掩护,为一时忘情而不安了一下下。
“肖军医,你的口语学得很纯正啊。”杰恩普罗克夫上士对肖玉竖起大姆指,表示对他由衷的夸赞。
很纯正!那是当然,怎么的,咱也来自那个现代大都市,连声英语谢谢都不会说,还玩个什么劲啊。肖玉心里嘀咕着,嘴上却是谦逊道:“哪里,随便说说。”可他这“随便”俩字一出口,子滢更是对他瞪大一双眼晴,那意思好象在说:肖玉哥,你这随便说说都能说得这么好,要是不随便的话,你还不得成了美国人了呀。
肖玉那正因一时走嘴而令堂妹惊奇不已,不好收场呢,恰在这时,院中的树枝颤动了一下。“二毛,还不快出来,别躲在树上了。”他正好趁此机会,将刚才的难堪局面岔开去。
吱,吱吱!
果然是金丝猴二毛。它也是和杰恩普罗克夫上士一脚前一脚后的回到收容所,见主人正跟院里有事呢,便也静静地扒在树上,没有作声,而这一会儿,又走来几个人,便隐忍不住猴性,在树上钻爬起来,弄出了响动,到是为树下的主人解了围。
自被肖玉放了“假”,二毛跑出去玩耍,收容所的几个服务人员也都忙着各自的事,还真没有机会好好地瞧一下这个漂亮地金丝猴,这时正好得闲,见二毛从树下窜蹦下来,便立刻转移了注意力,都把聚焦对准了它。
“whatabeautifulonkey!(好漂亮的猴子)”那个好看的美国女兵首先拍起手来,居然还要上前摸金丝猴身上的金毛。
吱,吱吱!
功夫猴没等女兵接近,便将身子灵活地朝旁一跳,闪开了,并口里连声地吱吱乱叫着,好象在说:美丽的女郎,我不认识你呀。
“二毛,跟这位美国女兵拉拉手吧。”肖玉走上前,摸了摸金丝猴毛绒绒的头,温和地说道。
吱,吱吱!
既然主人发话了,那就拉拉手吧。于是二毛抹了一下毛脸,蹲在地上,向美国女兵伸出长毛手臂,吱吱叫唤着,表示它的友好。
“哈哈。”美国大兵都被这只金丝猴可爱的样子逗乐了,发出一连串地笑声,而那名女兵不仅上前拉住了二毛的手,还用另一只手环住它的毛颈,让另一名美国大兵给他们拍照留念。
这是一张十分珍贵的照片,后来肖玉了解到,这位美国女兵名叫珍妮·卡秋莎,是名优秀地战地护士。
翌日清晨,肖玉三人又要上路了,尽管收容所的几名美国服务战士,如何地挽留他们多休息两天再走,但归心似箭的肖玉等三人,已经按捺不住返回军营的迫切心情。
“肖玉哥,这是卡秋莎让我交给你的,她说,谢谢你让二毛和她一起拍照留念。”肖子滢将那张功夫猴二毛与卡秋莎拍的合影照递给肖玉。
“拍得真好。”这时,他们已经坐在了飞机上,正向北,飞往训练基地朗姆茄的路途中。肖玉手里拿着那张照片,仔细端详着。上面的美国女兵亲热地搂着金丝猴二毛毛绒绒的脖子,正笑盈盈地向他微笑呢,那秀丽的眉毛弯弯的,一双清亮的眸子也是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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