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走到那名受伤的工友面前,问他是否能把红布借给自己?那名工友闻听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冲他默默点点头,片刻之后,从身上摸出一块东西,在黑暗中将它递给肖玉。
“谢谢!”肖玉将东西接在手中,跟手抖开来一看,嚯!眼前顿时一亮,好大一块红布啊,即使是在这夜幕下,看起来也格外抢眼:“太好了!”他高兴地望了一眼骑在牦牛背上的两个人,随即又对坐在后面的女上尉说道:“卡秋莎小姐,您能帮助我一下吗?”
“很乐意为您效劳。”卡秋莎一动不动地看着站在牦牛跟前的上校,虽然是在黑夜里,但那年轻俊朗的面庞,依然蒙胧可辨。
“呵呵,只是要你帮我扯住红布的一角就可以了。”肖玉说着,把红布顺手对折成双层,并把一头递交给女上尉拉住,自己扯住另一头,同时右手从袖笼里抖出一把小手术刀用两指夹住,他这个微小的动作并没有逃过卡秋莎的眼晴,心中不禁暗自一愣:这人还会使暗器?!
她心中正打着更,肖玉手起刀落,已然将红布划成两半:“谢啦!”他提溜着两块红布,刚要转身离去,却被女上尉叫住:“等等。”
“卡秋莎小姐,您还有什么事吗?”肖玉回头望着她。
“刚才你对他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他们不明白你要红布的用意,可我明白,红布你借到了,现在我可以继续帮助你吗?”女上尉此刻的眼晴里,是带着无限期待与请求的神情。
“你明白我要红布的用意?”肖玉反问了她一句,却是没有回答她提出的请求。
“我在美国当兵的时候,去过古老的角斗场,看过真正的斗牛比赛。”为了能争取到进一步帮忙的权力,女上尉阐明道。而她的话,却把白当家的等众人也都吸引了过来。
“真的,珍妮小姐,那古老的角斗场象什么样子?能坐下很多人吧。”一个拆白帮的兄弟好奇地问道。
“斗牛比赛,那一定很精彩吧,跟咱们说说呗珍妮小姐。”另一个拆白帮的兄弟也插嘴道。
“别扯牛犊子。”白当家的在一旁喝住他二人,随即又笑对女上尉:“珍妮小姐,我们很想听听,你想怎么继续帮助肖兄弟?”
“我的方法很简单。”卡秋莎清脆地回答:“我和肖领队一人骑一匹快马,将红布各自裹在马头上,一个朝东,一个朝西,把六头野牛引开,这样一来,你们正好趁这个空档,带着驮队快速通过山口,肖领队,这,是不是你要红布的用意?”两眼笑眯眯地盯着肖玉。
“ok!”肖玉点头,冲她竖了一下大姆指,表示对其聪明的夸赞。
“饿开,是什么意思?”白当家的听了急忙问道,其它人也一起看向肖玉,表情一致:同问!
“按照你们中国话的意思,就是‘对’。”女上尉咯咯地轻笑起来,抢先解释说。她对肖玉的不满情绪总算告一段落了,眉眼又似月牙儿一样的弯弯起来。
“哦,我想起来了,肖兄弟刚才说的是英语,对不对?”白当家的一拍发达的大脑门,他什么都好,就是爱打马后炮,跟着又问:“用红布引开野牛的方法我认同,肖兄弟,这个人选,你选好没有?”
还没等肖玉开口,卡秋莎又抢先举手道:“我来!”说着便跳下牦牛,走到小新疆的马前,要借用他的坐骑。
“这个,我也想,斗牛哦。”小新疆托库那叶尔调皮地向女上尉眨眨眼,坐在马背上不动,眼晴却是看着肖玉,那意思:您裁夺吧。
事不宜迟,对面树丛里的野牛已然蠢蠢欲动,再不采取行动,它们可就要冲过来了。“托库那叶尔。”他才喊了一嗓子,把个小新疆给美的才咧嘴要答应声“到”,却只听肖玉接下去:“你和白当家的做好准备,等我和卡秋莎小姐把六头野牛一引开,你们就立刻冲过山口,一分一秒都不能延误,听明白没有?”
“是!”小新疆托库那叶尔应声回答,军令如山,他只好翻身从马上跳下来,眼巴巴地瞅着女上尉牵起缰绳,骑了上去。
这时,肖玉已然把红布包裹在两匹马头的上部。“我刚才观查了一下,在山口的左右,恰好有两条小岔道,卡秋莎小姐,你左我右,开始行动吧,怎么引斗野牛,不要我交待了吧。”微笑着看着对方。
“开始吧。”卡秋莎也微笑了一下,只对他说了仨字,即而把腰肢挺直,扬起马鞭朝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娇嗤了一声,率先朝山口处奔去。
嚯!看来还挺自信哈。肖玉见之,暗自一笑,也一甩马鞭,紧追上去。于是呼,两匹马几乎同时到达距对面树丛五十码的地方站下。
“加油!上尉。”肖玉说着,二人相互对视了一下,即而会心的朝彼此一点头,两匹马在主人的操控下,由此便开始了一场戏剧性的斗牛表演。启不知,后面黑暗中无数双眼晴也都在盯着他们。
而更紧紧盯住他们的,是对面树丛中的六头野牛。从黑幕里,迎面忽然冲过来两匹头包红布的烈马,犹如在漆黑之中点亮的两只火炬,立刻惊动了它们,火一样的红布好似点燃起它们原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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