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新疆托库那叶尔的话声,再看那个细眉长眼的家伙,把黑色的外衣作势一掀,众人一瞧,嚯,只见在那人的腰间,插着一圈细窄的尖牛刀,共六把,左边三把,右边三把,刀把上皆系着红绸带,刀刃在阳光的照射下,铮铮闪铄。
此人,果然是李飞龙手下的那名传说中的飞刀手。马帮众人见此,都为肖玉捏着把汗。这表面看似文弱书生样的肖军医,虽然斗牛有勇有谋,但玩暗器,甩飞刀可是要真功夫的呀,他能行吗?
能行吗呀,是驴子是马,拉出来走两步就知道了。肖玉见对方敞怀露飞刀,只是把嘴一撇,心里暗喜,肖爷我别的暗器不敢说,甩飞刀百步穿杨,那是本公子的拿手好戏,绝活!不要太准哦。
于是,他便对那人道:“怎么个比法?”
那人闻听,朝四周一寻视,然后指了指他身后五十步不到的地方:“看到你后面的那棵树没?论到谁投掷,对方就做为被投掷的目标,站在那棵树前,具体打哪,以我先投掷的部位为标准。”
“可以,你先来。”肖玉听罢,心的话,不管打哪,这种玩法都太简单了。于是,他走到那棵指定的树下,站在树前,后背贴在树杆上,两眼平视着前方,表现出异常的平静。
他是很平静,但驮队的上上下下,站在林里林外的众生人等见了,更是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哎哟妈呀,这是比得哪门子飞刀啊,要是那人手稍微偏一顶点,或是存心想害人的话,那肖领队的命可就没啦。
肖玉的镇定,也使对方的众匪们不由得对他产生了怀疑,这人的脑子会不会有些问题?面对再厉害再精准的飞刀,胆子再大也要心虚两下,常言说得好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估计是个不要命的主,看看吧,看看到底鹿死谁手?
双方于众都密切关注着这场拿生命做赌注的比试。再看那细眉长眼之人,见肖玉从容不迫地立于树前,不禁心里也为他置生死于度外的胆魄而心生敬畏,这人并不知道我的飞刀打得如何,却还能如此泰然处之,我到要显一显真能耐让他瞧瞧,别让他看瘪了喽。
他心里想的同时,从腰间将那六把飞刀全部取在手中,左右各持三把,还显摆得上下飞动了两下:“姓肖的,你可稳住喽,动一下,小命没了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啊。”他还好心打了声招呼。
肖玉淡淡地望着他,没说话,嘴角向上微微翘起,那意思:请自便,爱打哪打哪。嘿嘿!
你当他心里真不害怕吗?不是这个情况。只因为他非常熟悉各种暗器的投掷动向,尤其是象飞刀这种硬器。也就是说,在刀打出后,根据器物于空中发出的风声,可以判定出它不变的走向。进而,这刀将会落在什么位置,武者事先便会有所准备。因此,肖玉才会这样镇定自若,毫无惧色的面对。当然,一般的习武之人是分辨不出来的。
那人见肖玉不吱声,以为他有点胆怯,便也不再啃气,两手只那么一扬,再看他手里的六把飞刀,脱手而去,如同六支离弦的箭一般,分左、右、上三个方位,同时射向树前站着的人。
此刻在场所有的人等,不论是敌是友,眼晴都看直了,一个个目光追随着空中那六把刀的飞影,每个人的心忐忑着紧张得缩成了一团。
啪,啪啪啪
几乎是同时,六把飞刀一起擦着肖玉的头皮和耳根,深深地打进了树杆里,分别在他的头顶和俩耳旁,各处插了两把,将头围在了正中。
“好刀!”一阵鼓掌和叫好声四起,匪类们拼命地为同伙拍着手,他妈扯着脖子地喊。
“有啥稀奇,看咱肖领队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儿,那才叫杠杠的哩。”小新疆托库那叶尔朝对面的山贼们翻着白眼儿,一脸地鄙视。
再看那细眉长眼的家伙,一摇三晃地走到树跟前,一把一把将树上插着的飞刀取下,又一把一把插回腰间,同时一脸得意地拍拍肖玉的肩:“够胆!该你了,千万别手下留情啊。”其实他也看出来了,对方也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
“领教了。”肖玉向他抬手一抱拳,即而走离大树,对迎面站着的土匪头目大声道:“李飞龙,你敢不敢立个军令状,如果我失手,打中了你手下的这名飞刀手,我把所有的货物,包括钱财全部留下;如果”
“有什么不敢的。”李飞龙不等肖玉说完,立刻信誓旦旦地抢过话头:“如果你打不中,我李某立即让道,放你们走人。”话虽这么说,便他却是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估计心中正得意:看你没兵没器的只有一张口,你会有啥本事?能胜得了我的飞刀手?
“君子一言。”肖玉闻听大声道。
“驷马难追。”对方也不甘示弱地接答。
“好!”肖玉抬双手,示意两边道:“各位听到了,都给作个证。”
双方立了这口头军令状后,肖玉这才转回身,面对着早已站好等候在那的飞刀手,右手微微抬起,同时还肘抖袖,臂膀向着树前,手心朝内,手掌勾起,两眼与飞刀手对视了片刻。
即而,他五指唰得张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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