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女上尉卡秋莎飞抓单杠了,正当她举步走到铁杆跟前,两手抱住杆身要往上爬时,却是被身后的的士芬上士叫住。“请等一下。”
听到他的喊声,四人不由得一起扭脸朝他看去,不知发生了什么状况?会突然喊停。“我想,让你们给这个训练项目起一个名字。”
呃,还没有名字啊。“飞跃自我。”当其它三人还在思考的时候,肖玉已然冲口而出,这可是他的亲身体验啊。
“veryverygood!”的士芬连说了两个很好,挑起大姆指叫好:“你刚才的失败已经成功了。”朝肖玉耸了下肩头,诙谐道。
肖玉闻听也朝他耸耸肩,做了个同样的动作。心的话,可不是,我刚才是成功的失败了,当然,也成功的总结了经验,所以取到了这么一个,无比美妙又非常贴切的名子,得意的表情赫然写在脸上。
“诸位可知道,我为什么先让你们取名子,而不是让上尉跳完之后再取呢?”的士芬又问。
“你是怕我太紧张吗?的士芬上士,来个小小的缓冲。其实,我取的名子跟上校一样。”卡秋莎回答。
“很好,开始飞跃自我。”的士芬上士满意地点头,表示她回答正确,即而做了个请的手势。
而肖玉却是明白上士的真正用意,这项心理素质的训练,经历过它的人,不管是失败者还是成功者,也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在生理上,都会逾越第一道坎,这也是自己为什么会取这个名子的原因。
他心里这样想着,同时那边,卡秋莎已然爬到了铁杆的三分之二位置。“嚯,这美国妮子嗨,动作还真够麻利的哈,厉害!”眼晴跟着女上尉的身躯,向上节节攀高。
一眨眼的功夫,卡秋莎已爬到了升出铁杆的铁板处,肖玉的心乎悠一下提了起来,不禁为她暗捏一把汗,珍妮小姐,你可要站稳了哈。
秒间,便见女上尉已踏上了那块只容得下两只脚站立的铁板,由于身子偏离了铁杆的中心,好比天平秤失了重那样,随着铁杆的晃动跟着来回的摇摆起来,使得上面的人看起来要被抛甩出去,下面的人凉气倒抽,冷汗淋漓。
“稳住啊珍妮上尉,加油!”俩老队员又摇旗呐喊。
“站直身子,看准单杠,跳!”下面,的士芬上士挥动手里的小旗果断发出口令。
可显然,女上尉的勇气和毅力也在经受着巨大的考验,她跟肖玉一样,也好似风中的一片黄叶无助地在空中飘荡,那颗心在惊跳中仓惶、颤栗,颤栗而不知不觉中,好象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低唤。
“珍妮小姐,卡秋莎上尉。”肖玉、的士芬和俩老队员围在沙池边,正朝着躺在沙中央的女上尉呼喊。
“我,我这是怎么了?”当卡秋莎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舒服地躺在沙池里而惊问:“我也失败了。”随后低呼一声,无力地垂下头去。
“no。”的士芬上士却高声地纠正她:“你成功了。”
“我,成功了?”卡秋莎抬起头,疑惑不解地望着他,随即从沙里站起,拍了拍满身的黄沙,走出沙池。
“是啊,珍妮上尉,你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杠杆,完成了飞跃自我高难度挑战,只是,只是”其中一个老队员说着说着就没音了。
“只是什么?只是我们的女英雄,因过度兴奋而导致片刻停电,倒卧在沙池里,这不,现在苏醒了。”肖玉赶紧接过话茬,同时对女上尉伸出手去:“恭喜你成功,上尉。”
其实,这不仅使卡秋莎本人感到纳闷,也出乎其它的人意料之外,尤其是的士芬,在他授教的所有学员当中,还没有一个象女上尉这种情况发生,明明抓杠成功,只需撒开两手跳进沙池就ok了,怎么会在那极短的秒间休克过去呢?
这应该归属于一种生理原因吧。上士这样想着,面对着重新列队站立在面前的四个人:“有了第一次的飞跃,不论成败,以后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希望你们继续努力。”
而肖玉事后为卡秋莎诊断得出的结果,的确是由于过度的紧张而导致的脑供血不足,造成片刻间的晕厥,并无大碍。在之后的两个星期紧张的集训中,他俩也都顺利地通过了地面二十余个科目的心理行为项目。且,女上尉再也没有发生过以上类似的晕厥现象。
“从明天开始,你们就要进入实空演习,害怕吗?”晚饭后,的士芬问肖玉和卡秋莎。这一天,是一九四三年的秋天,满地的落叶,成了这座空降基地的一道华美之风景。
“不害怕。卡秋莎上尉,你呢?”肖玉坚定地回答,又问靠在机翼旁的女上尉。
“no。”卡秋莎微笑着摇头,一双美丽的大眼晴在黑暗中闪耀着晶光。此刻在她的脑海里,又闪现出地面离机动作课目阶段性考核的情景,那是心理行为考核的最后一个科目。
蓝天下,站在高高的模拟离机台上,卡秋莎三步离机,身体呈之字形,在空中划下一道抛物线后,“啪”地一声,不偏不倚落在绵软的垫子正中央。
“很好!你现在就可以跳伞了。仅用1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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