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就把话套出来了。
莫小少爷的确是家里的幼子,上面有个哥哥,不过他哥两个月前出车祸了,人现在还没醒。
被赶鸭子上架的莫小少爷只能放弃学业,回国帮父亲的忙,他是学艺术的,所以那些服务生的花臂画得才那么漂亮,人家是科班出身的。
“医生说,我哥可能成为植物人了,这辈子都不会醒了”
“也不要太早放弃希望,我婆婆当初出车祸,医生也说她会成植物人,不过她现在已经醒了,一点后遗症都没有。”
“真的?”莫温言抬起红红的眼,期待地看着锦书。
“嗯,这其中我和我爱人也做了不少工作,帮她按摩促醒什么的,等会你可以问问我爱人,他可以教你。”
虽然锦书也不知道,婆婆到底是因为什么醒的,是被难喝的豆汁气醒的,还是被林毅轩按摩疼醒的,但总归是醒了不是吗?
“对已知的要保持谨慎,对未知的要保持乐观,有时候我们恨的不是那个无法改变的结果,而是恨自己的不作为,你做了这些,他还是没醒,但你心里会踏实一些。”
“你说话好像我哥啊。”莫温言仿佛在她身上看到兄长的影子。
被重点培养的哥哥在他心里就是神一样的存在,说话总是很沉稳。
“我只是生活经验比你丰富一点而已,我跟你这么大时,也是愣头青,告诉你个连我爱人都不知道的事,我年轻时,还喜欢过工业重金属摇滚。”
虽然她现在看林毅轩打扮成那样挺好笑的,但是谁没年轻过呢。
她当初留学被考试快逼疯时,也曾听着战车的重金属摇滚,还想给自己打个唇钉来着。
人压力大时,真的什么都可能会做。
“我好像觉得你没那么讨厌了。”
“你不要三言两语就判断一个人的好坏,不如咱俩深聊聊,你那个小花朋友,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了前面的话做铺垫,莫温言的戒备心没那么重了,对着锦书娓娓道来。
“小花是蘑菇省的花农,我们两个是笔友,她虽然没学过画画,但是她给我画过蘑菇省的花田,真美。我们约好了等我毕业过去,她请我吃蘑菇汤,我给她画画。”
“年轻真好”锦书感叹。
她很羡慕能把孩子养得这么纯真的家庭,能够毫无戒备地相信别人,或许这样美好的故事,也只有这个纯真的年代才会发生吧。
“我这次回国特意去了蘑菇省,可是小花已经不在了是你,你用假币骗了她!”
“我太冤枉了。”锦书扶额,闹了半天,竟然是因为这个!
“那个假币买花的事,我也一直在关注,我的朋友的亲人也是因为被骗上吊的。”
“不是你?不是你的话,你办花展的花哪里的?”
他就是追着那些花才来到s市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些花,是我买的?假币受害者不止一户,好多都是背着债着急用钱,我不兜底,难道让更多人上吊?”
“啊!!!”莫温言张大嘴,竟然是这样?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跟卖我花的那些人打听,所以,莫小少爷,您把我判定成凶手之前,都没有仔细调查花的来源?”
“我,我那啥,我就是在机场看到这么多鲜花,我觉得可疑”莫温言吞吞口水。
他好像搞了个大乌龙啊。
当初想的是,假币骗子肯定要把花运到外地,追踪量大的,肯定就是了。
“我还打听了,说你在本市风评不好。”
“你不会是跟朴家打听的吧?”
“!!!”莫温言缩着脖子,明显心虚。
看来是默认了。
“他是我家的竞争对手啊喂!他能说我好话吗?你就没看看他们朴家在本地都干了什么?”
锦书咆哮一句,莫温言就缩一点,气场这块上,妥妥被压制了。
呜呜呜,这女人,真的好像他哥啊,他为什么会在s市遇到个女版的哥哥呢
“算了,我不跟小孩子置气,说正事。”锦书揉着太阳穴,“打电话给你爸爸,我要亲自跟他说,你们家的生意要出事了。”
“出什么事?”
“你们没有申请专利,外面会有很多仿造品,再不想办法,怕是要危险了。”
“你也这么认为?”莫温言的眼睛亮了,宛若找到知己。
“我也这么告诉我爸的,可是他根本不听我的,还说我读书读傻了,照搬老外那一套,根本不懂国情,他说要先抢占市场,别的以后再说。”
“只要你的理论能联系到实际,理论就不是空谈,你父亲对你的偏见有些大,这件事,你是对的。”
锦书的评价让莫温言非常高兴。
“就冲你这句话,你跟我谈,只要你说的合理,我配合你就是了,不要通知我爸,他不听劝的。”
“你?能行吗?”
“公章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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