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池老人一脸的淡然,道:“这个以后再说吧,我们现在还是先说说关于修罗组织的事情。不知道关于他们的消息,我们掌握了多少?”
镇山河和总理听了都微微有些失望,很显然,天池老人说的并不是他们想要的答案。只是天池老人没有当场拒绝他们,也算是一个安慰吧。
镇山河答道:“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确定对方到底是何人种,也没有找到对方的落脚地点。他们好像就是凭空出现的,就好像会隐身一样,想出来的时候就出来,就躲起来的时候就躲起来。完全找不到他们的踪迹。”
天池老人看向杜晨,希望他能够提供一点意见。
杜晨沉吟了一会,才道:“这个现在我也不清楚,得去看一看才知道。不管他们是什么来历,敢这么视我华夏如无物,我就得教训教训他们。”
镇山河和总理听了都脸带笑容,有了杜晨这句话,他们算是放心了。
镇山河很是着急的道:“天池前辈,杜晨,要不我们今天就启程前往京城?”
天池老人没有回答,而是看向杜晨,他完全没有问题。就怕杜晨还有事情没有安排好。
杜晨也没有问题,该交待的明天晚上都已经交待过了,邓宁和慕容雪都知道他今天可能要飞一趟京城。所以点头道:“好的,我没有任何问题。”
镇山河心情大好,原本以为这一趟江海之行,多少得失点面子。可是没想到,不但是天池老人还是杜晨,都这么的识大体,明大义,让他非常的高兴。站起来道:“那好,我们先在这里吃午饭,吃完饭之后便直飞京城。”
虽然有些疲惫,可是镇山河是一刻也不想在江海呆了,心头大事没有解决掉,他睡觉都是睁着眼睛的。
正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了,镇山河很明显的皱了皱眉。不过很快就消失了,他已经叮嘱过了,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不要打扰。现在门被敲响了,很显然,外面有重要的事情发生。所以镇山河只是皱了皱眉,便沉声道:“进来!”
镇山河的机要秘书推门而进,向天池老人等人露出一个歉然的笑容,然后快步走向镇山河。在镇山河的耳边嘀咕了几声之后,便退过一旁。镇山河沉吟了一会,才道:“既然来了就让他们进来吧!”
待机要秘书出去之后,镇山河才解释道:“是江海市的裴震同志和赦成功同志,他们知道我们来了,所以非得要来见见。天池前辈,你不介意吧?”
杜晨撇了撇嘴,没诚意成这样的还真的没见过。你都已经让人叫进来了,这时候才问别人的意见,不觉得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杜晨这还真的是误会人家镇主席了,只是人家镇主席已经习惯了发号司令,所以之前对机要秘书说的让人进来也不过是下意识的动作。等下令之后,镇主席才醒悟过来,自己是在跟天池老人等商量事情,所以赶紧补上一句。
要是天池老人开口说不好,那镇山河会毫不犹豫的让人把他们两个挡在外面。
杜晨不明白,天池老人却是清楚,毕竟他再怎么样也在特勤组呆了几十年了。也有自己的习惯,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也是有绝对权利的。说话什么时候用过跟人商量的语气,所以镇山河后面那句完全没有必要。
“镇主席客气了,我没有意见。”天池老人笑呵呵的道。
镇山河松了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连续两句那就好说明他心里现在很庆幸。
不过一会,会议室大门又被敲响。镇山河知道肯定是裴震和赦成功两位同志来了。便道:“进来!”
机要秘书推门而进,果然,进来的两人正是江海市现在的最高首长。市委书记裴震,市长赦成功。前任市委书记陆云上升的时候,赦成功本来以为自己有望顺势进一步,主宰江海市的。可惜啊,资历还是稍欠一分,被裴震捷足先登了。
他们两个都是京城大家族出来的,镇山河和总理联袂来到江海的事情自然是第一时间便知道的。之所以选择这个时候来,就是掐好的时间,大概这个时候主席和天池宗的人谈得差不多了,所以便过来打个招呼。
官场上的事情就是这样,花花轿子众人抬。你知道人家来了,还不来打拜见,那就是政治上不成熟。人家愿不愿意见你是一回事,但是你有没有付出行动又是另外一件事。你来了,人家不见你,并不代表人家生气,人家心里未必会记得。
但是你没有来,人家肯定会记得你。到应景的时候,稍微动动嘴皮子,就得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就好像赦成功一样,人家轻飘飘的一句资历太浅了一点,然后你就得老老实实的再干个几年再说。
对于官场的老油条来说,这样的低级错误是绝对不会犯的,更何况这次是主席和总理联袂而来,这个份量就更重了。
所以他们两个都来了,倒不是他们商量好的,而是在军区外面碰上的。
进了会议室之后,镇山河和总理都站起来跟他们两个握手,倒是天池老人和杜晨两人没有起身。赦永致站在师父的身后,仿佛一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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