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给唐邪一些钱财做为补偿,刘清华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唐邪抱着病人并不知道刘清华那变了几变的心思,走进了内堂,关上了门,内堂只有他一人,在不受打扰的情况下,才能更好的发挥出医术。
银针取出来消过毒,刺向他的百会,太阳二处要穴。
脱去满是污秽的衣服,银依着身体的脉胳,依次刺了下来,医术近乎大成的唐邪,施针手法娴熟,出手就极具有大师风范。
九浅一深,银针的尾翼跳动。
不大一会儿,中毒男子的身体就插满了银针,唐邪口中念念有辞,双手发出莹莹的光芒,随后,银针也跟着他有了共鸣……
银针仿佛有了灵性,随着唐邪的手在舞蹈,银光闪烁,在空气划过。
不多一会儿,中毒男子就被银针的光芒所包裹,唐邪也是满头大汗,眸子露出疲惫之色。
十分钟之后,已经人事不知的病人脸部露出痛苦之色,吐出一口黑色的血水,僵硬的四肢渐渐的开始变得温热柔软。
满身大汗的唐邪也是疲惫不堪,喘着粗气,体力已到达了极限,定了定神,刚要再扎上一针,内堂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
大约十五分钟前,馆主林清风回来了。
听闻此事后,大发雷霆:“胡闹!怎么让一个不相干的人替病人做手术?要是出了事,谁来担这个责任?!”
林清风两道锐利的眸光射向了刘清华,这个跟随林清风半辈子的老管事,也是吓得后背一凉,细想起来也觉得后怕。
怨自己为什么当初会鬼使神差的就让那个年轻后生救人,要是那个后生搞砸,人死在同仁堂里,无论如何,同仁堂都逃脱不了干系。
“爷爷,不要着急,我们去看一看情况,说不定会有挽回的机会?”林清风身旁一个长得明眸皓齿,肌肤如雪的女孩子在一旁说道。
她就是林清风最宠爱的孙女林梦雪,林清风出诊一般都带着她。
林清风也是郁闷,出诊半天,就闹出这么大事来,盘算着这该如何收场,把目光投向了杨惠香,总觉得她有些面熟。
细想之下,暗道不妙:“这女人不会是死对头派来捣乱的吧?!”
杨惠香也似乎感觉到了林清风的猜疑,决定先下手为强,主动挑衅道:“馆主,我老公今天要是死在你们的馆里,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杨惠香这一嗓子,让林清风更加肯定她就是老对手天和堂派来捣乱,企图抹黑他们,心中真为他们这些肮脏的手段感到不齿。
“我是馆主,天大的事,我一力承担!”林清风不怒自威道。
不容质疑的威严让企图借机闹事的杨惠香心存忌惮,嘴里嘟囔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话,就缩在一旁不再言语。
摆平了这位泼妇,林清风也不再耽搁,快步就走向了内室,管事刘清华,林雪儿和一帮弟子也跟了过去。
内室门一推开,林清风还没来得及问话,就听唐邪嚷道:“我在施针,你们能不能出去吵,万一扎错了针,谁负责?!”
这一嗓子还真把林清风一行人给震住了。
疲惫不堪的唐邪也没力气再去与他们争执,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觉,刚才为了救人,精力消耗太多,需要好好的恢复一下。
林清风担心病人的生死,也顾不得训斥唐邪,快步走过去察看一番。
结果让他震惊,以他的眼力不难看出,这个病人曾经服下了剧毒鹤顶红,鹤顶红一但入口,便会致人死地,无药可解。
但奇怪就奇怪在,这个病人不但活了下来,而且毒素也从身体里被清除。
“难道……”林清风狐疑的打量着神色萎迷的唐邪。
在他看来,唐邪不过二十岁出头,年纪轻轻便拥有如此逆天医术,实在让人瞪目结舌,这要是说出去,让人如何相信。
林清风满腹狐疑把目光从唐邪的身上移到了插在病人身上的银针上,银针的分布乍一看,显得杂乱且无序,但林清风仔细一瞧,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失声道:“难道这就是失传已久的还阳针?!”
浸淫在中医已经五十余年的林清风也只是从一本残破的线装书里看到过有还阳针的介绍,介绍的并不全,但却让林清风记忆犹新,针法的残图上清楚对应的穴位。
竟与眼前这针法丝毫不差,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林清风又如何相信这是真的?
震惊之余的林清风,意识到眼前这位年纪轻轻的唐邪,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刚要上前询问就见唐邪已经依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唐邪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做派还真让人哭笑不得,而刘清华也怕出意外,上前仔细替病人检查,半晌后,长吁一口气。
“去把外面的女士找来,就说她丈夫已经没事了。”刘清华吩咐一名伙计道。
那伙计依命出去,没过多久,就听他说道:“那个女人已经跑了。”
刘清华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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