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跟我来!”刘文锦突然打断两人的对峙,一把拽起叶楚楚的手腕就往树林的方向走去!
看着叶楚楚被拽走,叶香香背对众人的脸上扬起冷冷笑意,虽然这次的计划有变故,还差点搭上了她的清白,但好在她反应够机智,反咬叶楚楚一口!
相信以文锦哥的聪明也定能看出此事与叶楚楚脱不了关系!看来,以后叶楚楚若再想博取文锦哥的认同,那就难了!
“放开我!刘文锦,你凭什么拽我!”叶楚楚手腕被他拽的生疼,刚走到人迹罕至的地方,叶楚楚就甩开了他的手!
“是你变了还是我从来就不曾了解过你?”刘文锦被甩开了手也不怒,只是清寒的负着双手望进她的眼底。
叶楚楚被问得莫名其妙,那些无知的村民分不清事实也就算了,可是,竟然连他也这般糊涂的分不清事实吗?
叶楚楚心里虽然不曾对他抱有幻想,但是,十年前,她可是用命在救他呀!
可是他醒了,她却痴痴傻傻了十年!
他将叶香香当做救命恩人,以生相许也就算了,可他如今却又质疑起她的人格问题来?
这样的事发生在任何人身上,大概都会心寒吧!
“是!是我变!我变得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了!我也不需要你的了解!”叶楚楚明媚的眸子变得冰冷微怒,她只是替这具身体的主人感到深深的心寒与不值!
如果今天她不是精通药理的话,躺在床上被人玷污,被人指指点点的就成了她叶楚楚!
自始至终她只是在保护自己而已,而真正心机深沉的肇事者却仍在一旁冷冷的看着笑话。
刘文锦少年老成的蹙着眉,似乎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为什么要害她?是因为我的关系吗!”
“呵呵!你还真看得起你自己!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没有害任何人!”叶楚楚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昂首挺胸,目不斜视的对他对视,一字一句的刺进他心底。
“你还想狡辩?那这又如何解释?”刘文锦闭着双目,似乎沉痛的摇摇头,随即睁开眼,摊开手中紧握的耳坠质问“你一开始就想好了如何让她出丑是吗?
先在酒席的时候故意将耳坠抛到桌底,分散众人的注意力,趁大家替你捡耳坠的时候在香香的酒碗里下了迷药!
你算准了时间,随即你又借故说你头晕,让香香陪你去厢房休息,于是将她放到厢房的床上!
你料定了贪官会进去找你麻烦,一切的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之中!”刘文锦不愧是读过书的人,推理起来一套一套的,说的好像叶楚楚真的就是心机深沉一样!
叶楚楚看着他掌中的耳坠一阵冷笑“呵呵呵!这个耳坠被贪官摸过,我有洁癖不可以吗?刘文锦,单凭一个耳坠你就能将我说的如此不堪入目,你再仔细想想,为什么你的岳母没有进厢房看,却能认定里面的人是我?
你不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吗?!整件事情,也许你去问你的岳母,问你的未婚妻或许会有更好的解释!”他既然问出了口,那就说明他心里认定了这件事是她做的!
那她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叶楚楚清者自清,不想在与他在此浪费时间,转身离去之际,轻飘飘的丢给他一句“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留下刘文锦独自一人愣在原地,耳朵里只回荡着她丢下的最后一句话。
他望着那已远去的清影,心中又出现那种空落落的失落感,他是不是真的误会她了?
可此事若不是她,那又会是谁?他不由自主的握紧那小巧的耳坠,不管是不是她做的,这件事他都要彻查到底!
刘长福好好的六十大寿被这些人一闹,看热闹的人也都成群暗中议论着,散的也差不多了。
但是,刘家人和叶香香母女这次这个脸可丢大了!
不管叶香香是无意躺在里面的,还是被人陷害躺在里面的,都洗不掉她与贪官孤男孤女共处一室的事实!
事情尴尬就尴尬在,刘产并未得逞,叶香香身体虽还是处子之身,可名声被毁了,他刘长福想退婚呢,但是没个正经理由!
这桩婚事若是不退呢,他儿子一辈子都要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最后,刘长福碍于面子虽然没提退婚的事,却已对叶香香暗生不满之心,这婚事迟早也得退了!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叶楚楚回到家,一门心思想着如何对付大老板,她今天没有去,不知道大老板会怎样对付她?
然而,中午的事还没完,叶香香将责任堆到叶楚楚身上,王喜春这次没讨到好处,反惹了一身骚味!
这下她四处散播叶楚楚心机深沉,利用医术陷害姐妹,叶楚楚没走多久,她们也被刘家人婉言的送了出来。
王喜春本想脑残的到叶家院子里向叶楚楚讨说法,但被叶香香死死拉住了“娘,求您别闹了行不行?”
“死丫头!你怎么就这点出息!这个时候不讹她一笔,那这件事就这样算了?你刚才没看刘家人那脸色,人家嫌弃你呢!”王喜春恨铁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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