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土匪头子的脚有一下,没一下的踏在桌子上打着节拍“老子都来了,还不叫他滚出来!”
刘文锦身穿喜服,一个人呆呆的在房里紧握着那只纤秀的竹笛发神。
本来好好的喜事,可是他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脑海里全是叶楚楚的一颦一笑,想到她以前痴恋他时,天天缠着他的天真灿烂,他嘴角就不自觉的扬起“文锦哥哥,你吹得笛子好好听,教我好不好?”
“刘文锦!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走走走,我不想见到你!”
可是,一转眼,她就从小女孩儿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那双清澈的眼中,再无半点痴恋。
他将这只竹笛紧紧抱在心口,仿佛抱住的不是竹笛,而是让他牵肠挂肚,魂牵梦绕的那个人。
这里,很疼,很疼~~
原来,不知不觉,他已经深陷其中。
要他放下,他怎么舍得,又怎么不痛。
他痛苦的闭着眼,似乎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才将竹笛放回盒子里。
反而,才将竹笛放下,刘文锦就感觉到这院子里的气氛不对劲了!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安静!
然而,环境一旦安静下来,刘文锦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叫嚣“新郎官!谁是新郎官!再不出来,老子就扒了你的新娘子!”
闻言,他眸色一敛,儒雅清俊的脸上一片凝重之色,大步朝着院子里走去。
刘文锦走出长廊的一瞬间,连声音也变得更加凝重了“你们是什么人!”
秃鹰一见刘文锦那般文质彬彬的出来,当即就是对着他的一帮土匪们嘲笑道“哈哈哈~~原来新郎官是个文弱书生啊!”
刘文锦虽然是个书生,但饱读诗书的他,身上依然有种大气敛沉的气魄。
他负着双手,冷声呵斥“你们这般欺压良民,就不怕我南朝律法吗?!”
“哈哈哈~~你们听见没有?听见没有?新郎官跟老子讲什么律法?!”那土匪头子和他的喽啰们又是一阵狂笑。
然而,他的笑意不达眼底,就变成一抹狠厉之色,踏在桌子上的脚猛地一用力碾过。
咔嚓!
那桌子顿时四分五裂!
吓得在场众人一阵心惊肉跳!
“老子今天来可不是跟你们讲律法的!交出叶楚楚,老子可以饶你们一家老小的命!”
他要找叶楚楚?刘文锦在心里惊讶,难道上次楚楚就是被他们一伙绑架的?
他环顾一下四周,叶楚楚一家人都没有在被押解的人群中,倒是他的未婚妻一家都被押着!
刘文锦目光与叶香香的目光在空中想撞,他也看到了她眼中楚楚可怜的哀求“叶楚楚不在这里!你们找错地方了!”
“不在这里?那她在哪里?!”秃子凶煞的独眼眯起,一把大刀横在叶香香脖子上“老子问你话呢!你说是不说!”
叶香香被脖子上的大刀瞬间吓得花容失色,泪眼朦胧,哽咽着声音哀求道“文锦哥!救我!”
刘文锦被她的眼神搅的心神大乱,但是让他说出叶楚楚的下落,那他宁可死!
他蹙着眉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凝重的脸上依旧清寒凌人“我说过了,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土匪头子独眼阴翳的眯起,贴在叶香香脖子上的大刀更紧了两分“那你知不知道老子手上这是什么?”
刘文锦眼角猛跳,心脏就像被一只小手拽住似得,这些人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他若当真得罪了,恐怕香香和这些无辜的村民都不会有好下场。
于是,他只得隐忍着怒气撒谎道“叶楚楚不在这里,她已经跟晋王爷成婚了,昨日,被晋王爷带回晋城了!”
“带回了晋城?”那土匪头子和身边的小喽啰交换了一下眼神,把目光转向王喜春,狠狠一脚把她踢到地上“你不说那小妞来这里了吗?那他怎么说那小妞回晋城了?”
王喜春被猛踢了一脚,吓得浑身都在哆嗦,为求自保,她只得老老实实交代“大,大人,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啊,那丫头我今早还看见她的!她怎可能被带走!”
刘文锦一听到他岳母说的话,气的面色难看到地点,胸口一阵一阵起伏,对着王喜春怒斥一声“胡言乱语!我说叶楚楚不在这里,她就不在这里!”
“文锦哥儿,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还想维护那小狐狸精啊!她不出来,死的就是你未婚妻,她会害死我们所有人的!”王喜春狠下心肠,说的咬牙切齿,就希望刘文锦赶紧将她交出来。
刘文锦怒极后,反倒悲戚的狂笑起,然后毫无畏惧的迎上土匪头子的视线“呵,呵呵~~我刘文锦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岳母!我还是那句话,叶楚楚不在我们家!如果你们不信,大可放心去收!”
土匪头子一挥手指,他手下的那些喽啰,立即在刘家院子里翻箱倒柜的搜查起来。
“大当家的,没找到人!”
“真的没人?”秃鹰脸上横肉一抖,看上去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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