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开始做事情的时候,徐少杰才知道,根本不是嘴上说可以就可以的,他的度,明显慢于其他三个力工,要不是看在刘福贵和宋光明的面子上,徐少杰早就被其他力工骂的狗头淋血了,但徐少杰有自己的优势,那就是协调关系。通过了两碗面条取得的效果,徐少杰领悟到了协调关系的重要,徐少杰本来是不抽烟的,可是,昨天晚上吃过饭以后,徐少杰特意在附近的小卖部买了两包香烟,都是一块多钱一包的香烟,算是很不错的香烟了,徐少杰观察过,饭后吞云吐雾的工友,抽的都是几毛钱一包的香烟。所以,在做工休息的过程中,徐少杰陪着笑脸,给所有人装烟,说着一些有趣的话,徐少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了,和这些人聊家庭,聊子女,逗得众人哈哈大笑,众人也知道,徐少杰是刚刚毕业的学生,从相貌上就可以看出来,所以,对于徐少杰做事差一些气力,也就不在乎了。
虽然是这样,徐少杰也累的够呛,一天下来,徐少杰感觉浑身的骨头仿佛散架了,他饿的厉害,双手却端不起饭碗,手无法夹菜,好不容易将肚子填饱,感觉到恢复了一些气力了徐少杰躺在床上休息,哪里都不想去了。工棚里面的工友都出去闲逛了,晚上没有什么事情,晚上的施工,是其他工棚的工友去做的。
刘福贵走到了徐少杰的身边,看了看徐少杰,递过来一支香烟。
“刘哥,我不抽烟的。”
“小兄弟,学着抽烟吧,在工地上做事情,要抽烟、喝酒,不会抽烟,算不得男人,不会喝酒,被人看不起的。”
徐少杰接过香烟,点燃了,吸了一口,他没有被呛到,刘福贵很是奇怪。
“小兄弟,你真的不会抽烟吗?”
“是啊,刘哥,我这是第一次抽烟。”
“不简单,我看你不简单,我见过许多第一次抽烟的男人,都是被呛得好惨,有的还呛出了眼泪,来,小兄弟,喝一口,我看看你喝酒怎么样。”
刘福贵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个酒瓶子,里面是高度的包谷酒,这种酒,便宜,是民工的最爱,徐少杰的家乡,喝包谷酒的人也很多。徐少杰笑笑,接过包谷酒,喝下一大口,半晌,徐少杰脸色都没有变一下。
“小兄弟,我算是服了,就你这能力,在工地上做,可惜了,我听家乡的人说,第一次喝酒抽烟无事的人,要么扬名立万,要么遗臭万年,不知道你是怎么到工地上来了。”
徐少杰没有说话,对着刘福贵笑笑。
“小兄弟,晚上记着用热水烫一下脚,千万记住了,厨房里面烧的有热水,不要怕麻烦,不然明天脚会肿的,只要烫脚了,明天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徐少杰满身的汗味,真想就这么睡觉,可他知道刘福贵说的一定是真的,所以,挣扎着起来,到厨房里面端热水,烫脚的时候,徐少杰满身大汗,他索性到旁边的临时浴室里面洗澡,所谓的临时浴室,不过是搭起的一个棚子,里面什么都没有,需要自己端水进去洗澡。衣服是不能穿了,徐少杰忍着疲倦,将衣服简单搓洗了。
躺在床上的时候,工棚里面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大家都出去玩了,徐少杰想到了刚刚去世的父亲,在家里的母亲、妹妹,还在监狱里面的哥哥,一股哀愁的思绪包裹着他,不知不接已经是泪水满面了。
清晨醒来的时候,徐少杰现身上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大包,晚上他根本没有感觉,睡得跟死猪一样,徐少杰年轻,起来之后,感觉到精神体力都好了很多,早餐是馒头,外加一碗白菜汤,三个大馒头吃下去之后,徐少杰感觉彻底恢复了。
这天开始做事的徐少杰,灵活了很多,也快了不少,慢慢能够跟上节奏了,徐少杰的嗓子好,时不时哼几声流行歌曲,几个工友都觉得徐少杰唱的好,不断怂恿着徐少杰唱歌,于是,在休息的时候,徐少杰大大方方唱了一曲谭咏麟的水中花,工友鼓掌叫好,认为徐少杰唱的比那些歌星差不了多少,徐少杰自己是知道的,不过是嗓子稍微好一些,和歌星是不能比的。
慢慢的,和徐少杰一起做事的几个工友,都和徐少杰有些亲近了,他们以为,徐少杰会挺不住的,想不到徐少杰的适应能力这么强,比他们当初强太多了,民工的认识是很淳朴的,他们认为徐少杰不同于一般人。所以,做事的时候,他们都照顾徐少杰,两人一组,拉车的要轻松很多,运砖的就辛苦一些,大家都要徐少杰拉车,其余什么都不用干。
三天过去了,徐少杰已经融入了这个工棚,大家不再将徐少杰当作新人,也没有人将徐少杰当作学生看,徐少杰的适应能力,令所有人吃惊,哪一个新进来的人,不是要痛苦好长时间的,可徐少杰没有什么事情,反而能够和大家说说笑笑的,这可不是一般的能力。
徐少杰已经能够很熟练的抽烟,和大家拿着一个酒瓶子,你一口我一口的喝酒,相互不嫌弃,没有人知道徐少杰的真正身份,他们都认为徐少杰是刚刚毕业的学生,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或者是为了赚钱,亦或是其他理由,出来打工的,反正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这年月,家庭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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