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就在区公所歇息,余志红关心我的身体,时常到区公所来看我,也是早上来,下午就走了。四年前的一天,我的小女儿刚刚出生几个月,我那天下乡去了,晚上回家的时候,觉家里的情况不对,冲进卧室以后,看见余志红躺在床上,嘴里吐着白泡泡,一个空农药瓶在一边,我吓坏了,疯般抱起余志红,好在隔壁张小玉的丈夫帮助,开着三轮车将余晓红送到卫生院,一路的颠簸,余晓红吐出来了不少,终于保住了性命。事后,我问余晓红为什么这样,余晓红总是不说,问多了,余晓红就哭,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余晓红的身体垮了,检查不出来什么问题,就是身体无力,没有精神。没有几天时间,我就被调到了青花乡担任副书记,这个调动大大出乎大家的意外,我也不明白,我工作努力,没有犯任何错误,而且不少人都知道我家里出了一些事情,这个时候将我调到青花乡去,岂不是雪上加霜吗,所以,我有些想不通,工作上也就有些消极了,刘志华抓住我的消极,大会小会批评,我朽木的名声,就是这个时候传出来的,不仅如此,和我关系好的一些人都吃亏了,纷纷调到了乡政府,或者是最差的站所,我一直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余志红那段时间特别消沉,好几次不想活了,要不是两个孩子慢慢长大,余志红舍不得,早就去了,后来,张小玉的丈夫出事了,两个女人同病相怜,余志红的情绪才稍微好了一些。我在乡政府,任何人都可以指挥我,批评我,我没有地方说话,只到去年春节前,我因为忍受不住了,准备一气之下,不要工作了,余志红才告诉我实情。”
刘沐说到这里,已经是极其痛苦,声音变调了,显然是极力抑制情绪,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徐少杰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余志红怕我不要工作,哭着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她到区公所去找我的时候,正好遇见了刘志华,刘志华将她带到了寝室,强奸了,刘志华还恬不知耻的对余志红说,给你老公办了这么多的事情,和你睡觉是应该的,算是报答吧。”
徐少杰目瞪口呆,香烟掉在了地上。
“那你就这么算了?”
“徐书记,我能够怎么办,刘志华是区委书记,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没有任何证据,我找哪里有用,那天晚上,我实在忍不住,跑到了区公所,找到了刘志华,大闹了一场,当时区里正在开会,我不好意思说出来这件事情,好多人在中间挡着,都以为我是为了调动的事情,几天之后,我调到了华林乡,我承认我懦弱,这样的奇耻大辱,都没有勇气找刘志华拼命,我不是男人啊。”
刘沐抱着头蹲下,他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徐少杰好久没有说话,这件事情,出了他的想象,居然会生这样的事情,刘志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刘沐后来的遭遇也就好解释了,余志红喝药了,刘志华可能恼羞成怒,所以对刘沐下手了,根本不在乎,大概是认为这件事情,根本不能构成威胁,也是,刘志华是区委书记,这样的事情,怎么调查,余志红是女人,绝对的弱者,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保全证据,事情过去了,还不是由着刘志华说,闹不好余志红还会背上诬告的罪名。
“刘沐,你没有做错,拼命有什么用,恐怕你还没有碰到刘志华,自己就进牢房了,你要是出事情了,家里怎么办,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慢慢来,有时候需要用脑子的,刘志华既然想击垮你,你就偏偏不要倒下,你如果倒下了,刘志华就得逞了。”
“徐书记,这些我都明白,我就是心里不好受啊。”
徐少杰思索了一会,终于说出了他到玉都区的第一个决定。
“刘沐,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我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如果你信得过我,今后就跟着我干吧,至少我可以保证,刘志华不能再次伤害你,还有,余志红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情,现在是无法追究的,没有任何的证据,空口无凭,说出来反而会对你和余志红造成伤害,以后慢慢想其他办法吧。”
两人都不再说话,点燃香烟,看着夜幕慢慢降临。
“刘沐,你一定知道花冠村的实际情况吧,那个余福贵,是什么样的人?”
“哼,不是个好东西,刘志华的一条狗,坏事做尽做绝,无非是上面有刘志华保着,就嚣张,总有一天会倒霉的。”
“哦,那你说说余福贵有些什么嚣张的地方,做了些什么?”
刘沐听清楚了徐少杰的话,忽然明白了什么,他急忙开口了。
“余福贵好色,看见漂亮的女人就脚软,村里几乎都知道,可他是书记啊,这些年,依仗手里的权力,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人,村里大量的男人都出去打工了,他有数不清的机会,救济指标、粮油补助等等,都是他说了算,有些女人得到好处了,当然就不说话了。我到花冠村驻点,实际上是刘志华安排的,就是让余福贵盯住我,哼,我根本就不是什么驻点干部,属于被监视对象,恐怕今天的情况,刘志华已经知道了,村长马翠花是余福贵一手提拔的,两人之间关系暧昧。”
“刘沐,你说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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