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看看,这么多年了,徐义杰的生意慢慢做大了,赚钱多了,但是,韩庆娥还是最为担心徐义杰,因为韩庆娥了解徐义杰,以前遭受的一切,徐义杰是不会忘记的,尽管自身的情况已经很好了,但少年时代的阴影,总是伴随着徐义杰,这方面韩庆娥是有感觉的,所以说,韩庆娥专门和徐少杰说到了这些事情,韩庆娥知道徐义杰听徐少杰的,只要是徐少杰说了,徐义杰就不会乱来。
自从徐义杰开了修理厂之后,徐少杰很少和徐义杰谈心,徐少杰记得清楚的,也就是在修理厂招工和扩大经营范围的时候,徐少杰发表过意见和徐义杰交谈过,特别是徐少杰到德阳市出任市委记以后,因为工作繁忙,很少和徐义杰谈心了。
进入修理厂,下车之后,一股热浪扑来,西林市夏天温度很高,是典型的火炉。
柳晓梅和徐平帆先走出来柳晓梅拉着徐雯婉,用手给徐雯婉扇风,连声说快进屋面有空调,外面太热了。
徐少杰不想进屋,他看见修理厂的职工,有些是光着身在修理汽车,此刻,徐义杰也出来了,和徐少杰打过了招呼,同时逗着徐雯婉,问徐雯婉吃饭的时候,想吃什么叫阿姨做饭的时候,专门做几个菜。柳晓梅则吩咐徐平帆,出去买几根好的冰激凌,拉着徐雯婉进屋去了,徐少杰转头吩咐孙健,也到屋里去休息。
看见徐少杰的表情徐义杰大概也知道了,徐少杰可能有话说的。
两人慢慢走出了修理厂,在修理厂旁边的一个茶楼停下来了,徐少杰看了看徐义杰,进入了茶楼,徐义杰也跟着进去了。包间里面有空调,很是凉爽。服务员茶之后,徐少杰吩咐,没有事情不要进来。
“哥,我们好久没有这样单独喝茶了。”
徐叉杰点点头,没有说话,一直以来,徐义杰的话语都是比较少的。
“妈还是比较担心你,你以前遭受了很大的委屈,心里一定是有想法的,这些年,我们都忙于各自的事情,很少说到这些事情,今天就是我们兄弟俩,有什么话,我们敞开说一说,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或者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事情,能不能说出来,我们一起来合计合计。”
徐义杰身体轻微的抖动了一下,从口袋里面掏出了香烟,慢悠悠的点燃了,吸了几口之后,才开口说话。
“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是有些不舒服的,经常想到父亲,小的时候,我不懂事,做错了事情,父亲的去世,和我有着很大的关系,现在赚钱了,可是,想到父亲不能够享受这一切了,我就不舒服,我就不能够原谅自己,就从家里说,我虽然有钱,但是,一切都是依靠你才能够赚钱的,大哥也给予我很大的帮助,我总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用,这样的想法时常折磨我,可能是我的心结。”
徐少杰没有说话,父亲的去世,也是徐少杰心头永远的痛,徐义杰有这样的想法,是很正常的,实话实说,父亲的过早去世,和徐义杰有一定的关系。
“我总是想做些什么,可我除了有一些钱,什么都没有,晓梅家里的情况,有了很大的改善,都是因为我们办了修理厂,晓梅的几个哥哥,还有嫂子,现在都在修理厂,都在分厂负责,每年的收入不少了,晓梅的父母不愿意到西林市来,大概是故土难离,去年过年的时候,我回去看了看,两位老人的生活很不错,在村里也有着很不错的境况了,可我不会想到,两位老人之所以能够扬眉吐气,还是因为你和唐婉柔。”
徐义杰的脸露出了苦笑。
“农村人实在,光是有钱不行,还要亲戚中间,有人有权,你的身份不同了,兰兰更是不用说了,两位老人在村里时常宣传,说你是大领导,管着好多的县委记,说兰兰在北京的大报社工作,所以,村里人都很敬畏,老屋翻修的时候,因为地基的问题,乡里曾经想着找麻烦,农村建房都是这样,能够多占一些,就多占一些,村里的很多人都看着,想着老人平时的宣传,现在为什么没有作用,老人着急了,不知道怎么办好,还是村主任聪明,提醒老人打电话,于是,老人给晓梅打电话了,晓梅也很着急,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只好给唐婉柔说了,唐婉柔打了几个电话,之后乡里的人门给老人道歉,说是不知道情况,还询问老人,建房的过程中间,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出来,有关的手续,乡里全部帮着办理,不需要老人出面了,还一再叮嘱老人,这样的小问题,就不要说出去了。”
“这件事情,在村里有了很大的影响,从那以后,两位老人在村里的威望日益不同了,我回去之后,都提醒过两位老人,说是今后还是要注意,不要随意找麻烦,你和兰兰的身份不同了,不会为这些小事情操心的。现在,村里有什么事情,两位老人出面了,就能够摆平,就是那些小青年打架,都不敢在老人面前放肆。”
说到这里,徐义杰闷头抽烟,大概是想到了什么。
“少杰,我明白,权力比金钱重要,我给雯雯存钱,一方面是想着多为家里做一些事情,这方面,晓梅的态度,比我还要坚决,这笔钱一分钱不准动,不瞒你说,我们给雯雯准备的钱,比徐平帆的还要多,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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