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病着的时候,还有不少姑娘来看过她。
她笑道:“好一些了,就是病了这一场有些严重,需得休养个一年半载才能好起来。”
“瞧着你瘦了许多,不过倒是比以前爱笑一些。”
以前的谢宜笑少女怀春,可惜所爱之人心中无她,求而不得有几分郁郁寡欢,但是如今却是不同了。
“听说你摔了箜篌改练琴了?”其中有一姑娘问起了此事。
那姑娘正是礼部侍郎之女秦茵晴,父亲乃是长宁侯的副手,此人也学得一手箜篌,可以前一直被谢宜笑压制,一心想要与她比个高下。
谢宜笑看了她一眼,脸色都没变一下:“摔倒是没摔,这么贵的箜篌那里能摔了,现在放到库房里了,不过我以后不弹了,以后只弹琴。”
“为什么啊?为什么就不弹了?”她豁然站起来,急得脸都红了。
大概是一直视为对手的人突然不玩了,她顿时便失去了目标,而且再也没有胜过对方的机会了。
谢宜笑嗳了一声,然后感概道:“世间上好玩的东西太多了,又何必执着于一样,就突然想换一个罢了,我以后就好好学琴了。”
秦茵晴憋了一口气:“真的不玩了?”
“不了,我都已经‘摔箜篌’明志了,岂有反悔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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