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都敢说出来,听着这些听审之人交头接耳,都顾不得这是公堂议论起来,顿时一阵头疼。
容寻派来的交代事情的管事眼皮子跳了跳,脸色忽然很难看,他倒是没想到廖竹音能豁出去脸面,不过他倒是不惧:“廖夫人说话可得讲究证据,勿要信口开河污蔑他人。”
你说当年是容亭强迫了你,让你怀孕了之后不得已只得嫁给他,但也得讲究证据是不是?
状告、举证,方能为真,不能说你嘴皮子一碰,说你如何就是如何,没有证据的事情那就是污蔑了。
君不见明镜多想将她那个毒杀妻子的渣父绳之以法,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只能是忍下来,若是一直没有证据,她很可能这一辈子都不能报这个仇了。
管事道:“世人谁人不知,大姑娘当年是廖夫人在廖家早产而生,乃是七月生子,廖夫人不会为了栽赃三爷,便说出这样荒唐的话来吧?”
“没有证据的事情,休要胡说八道污了我家三爷的清名,这可不是你们廖家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若是真有此事,便请出证据来,当下就辨一个是非黑白。”
是啊,需得拿出证据来。
廖竹音的死死地拧着袖口,那精心护养的指甲都要绷断了,她的脸色也是一会红一会青一会白的,快速地变化着,真的是精彩极了。
可她这会儿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若是真的要证明此事,一是容亭站出来认下,二是找到证据,三就是容晴,据说高明到底神医可以通过把脉知晓一个人到底是早产还是足月生的。
但是现在,一容亭是不会站出来认这事,他就算是对她还有几分怜惜,但更在乎的是容家的脸面,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背这个骂名。
二她也没有证据,知晓此事的人唯有当年她身边伺候的婢女,再有便是容亭的小厮,再是廖家人,廖家自家人说的话又不能当作是证据,也因为容晴确实有些问题,她和她的父母也尽力遮掩,有孕之后她连大夫都不敢看。
三的话,她更是不敢开这个口,要是叫人知道容晴是足月生的,那仔细一算,那正是司云朗离开帝城的时候,若是将这事情捅出来,她和容晴怕是这一辈子都
廖竹音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都要晕过去了。
顾悠闻言却气愤不已,她与廖竹音相识也是有一段日子了,只觉得这位满腹才华清傲无双的姐姐真的是叫人可怜又心疼,但是她不知道廖竹音当年嫁容亭竟然还有这样的原因。
“证据!是啊!证据!真的是天理昭昭,恶人当道,你们这些王八蛋,就是仗着别人没有证据,就这样任意妄为,仗势欺人,这天理何在,正义何在?”
“京兆府尹!你想堂堂一介府尹,天子脚下父母官,却不为百姓伸张正义,而是包庇这些权贵,任由他们仗势欺人,作恶多端!”
“这朗朗乾坤,天理昭昭,你看看你头上‘清正廉明’的牌匾,可是对得起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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