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一凛,只得硬着头皮道:“景阳侯夫人放心。”
“那就好,那你们就走了,将你们家的人带回去,日后让她也勿要再来了,我们这庙太小,容不下她这一尊大佛。”
“好。”
孔氏应了一声,然后就要带着容晴离开,容晴不愿走,拍开了她的手,孔氏道:“容晴,若是你再继续纠缠,你这好父亲可就要生气了,你舍得让他生气?”
容晴闻言,当下便有些慌张地看向司云朗,司云朗立刻道:“容晴,你先随你舅母回廖家去吧,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
“那父亲千万要记得来接我和母亲啊”
“嗯。”
容晴得了一句应答,这才算是高兴了,没有再抗拒和孔氏一同离开,孔氏出去之后又劝说了廖竹音,一行人离开景阳侯府,回去廖家。
处理完廖家这个祸害,景阳侯夫人松了口气,摁了摁有些发痛的额头,赶紧让人都散了,只留下司云朗,司四月笑了笑,带着石氏转身离开。
“容国公府那边你觉得该如何处理?虽然说牵扯到容国公府,本来与你无关,可你是容晴的父亲,容国公府无知无觉给你养了十几年的孩子,哪里是会放过你的。”
“母亲”司云朗呼吸了一口气,“容亭与容国公府似乎并不知事情的真假,若是他们信了‘容晴胡说八道’这个说法呢?”
若是如此,他们应该不用面对容国公府了。
“你以为他们不知道?”景阳侯夫人给自己灌了一口茶说,“若是谁人都不知,传不到容家人的耳中,他们自然就不会知,但如今既然传了,他们自然也不会信这外面的传言,但他们会自己查。”
司云朗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是要查”
“若是要查,总会有一些蛛丝马迹的,你忘了容晴说的,当年廖竹音在廖家生产,对外说是早产所生,实际上是满月所生,那为她诊脉的大夫,接生的稳婆,以及许多人,那都是证人。”
“而且最大的证人,便是容晴自个,她自小健康活泼,也不曾听说过她身体有什么问题,哪里像是七月所生的孩子。”
司云朗闻言,一颗心沉入谷底,他面上有些凝重:“难不成只能承认?”若是他承认容晴是他女儿,会被容家那几兄弟给打死的吧?
司云朗一想到那个可能,当下觉得浑身骨头都痛了。
“难不成等容家人找来?”景阳侯夫人不瞒地睨了自己的长子一眼,觉得无奈,这个儿子自小到大都很优秀,她也万万没想到他竟然闯下这样的祸事。
“只能赔礼道歉了,到时候将所有的事情推在廖氏和廖家身上,毕竟那些事情都是廖氏和廖家谋划的,可不是我们做的,我们痛哭不知,到时候再赔礼,私底下将这事情含糊过去。”
“容国公府也是要脸面的,他们可能不会答应承认容晴是容亭女儿这种事,但也不会证明容晴不是,不过这些年容国公府养容晴的钱银要给,再需得准备一份厚礼道歉。”
只是这些年容国公府养容晴,也不知道花费了多少钱银,据说还曾送进宫里去,让太子妃安排嬷嬷教导她。
这要是算起来,可不是区区三千两就能完事的,三万都不知道能不能过。
景阳侯夫人死死地咬唇,景阳侯府虽然说过得非常的不错,但这些年给了不少钱财宫中的淑妃和宁王做它用,要想搬一大笔钱财出来,颇有些伤筋动骨。
景阳侯夫人与司云朗还未商量出个主意来,却听到有人来报,说容国公府派人过来了,景阳侯夫人心跳都差点停了。
“什么?容国公府派人来了?派什么人来了?”
“派的是一位嬷嬷,据说是来传话的。”
“那赶紧是将人请进来。”景阳侯夫人记得在屋子里走了两个来回,然后又让司云朗避一避,“你先到后头避一避,我先与来人说一说。”
司云朗有些不大愿意面对容国公府的人,觉得抬不起头来,闻言自然是答应了。
明氏安排的嬷嬷很快就到来,然后说了容国公府的意思:“我们国公夫人觉得,司大公子既然已经娶妻,且相伴于微末,贬妻为妾实则忘恩负义,希望司大公子以原配石氏为妻,不提再娶一事。”
“什么?!”景阳侯夫人脸色大变,“这、这是容国公夫人的意思吗?”
“正是,是我家夫人亲口所言。”
“此事虽然我们家云朗有错,可牵扯容国公府并不是他的错啊!都是那廖氏做的,是那廖氏不知廉耻”便是他们景阳侯府也不敢将这种破烂主意打到容国公府头上,都是那廖氏胆大包天。
“这些话我们夫人不想听,景阳侯夫人若是愿意那就照办,若是不愿,我们容国公府也不能强迫,就当是我们没说就是了。”
景阳侯夫人心道,容国公府是不能强迫,但他们可以让景阳侯府过不下去啊!
“对了,我们夫人还说,她明日要进宫一趟,她与陛下许久没见了,去见一见陛下,到时候也会和陛下提一提,像是司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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