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嘴角一抽。
瞧着模样,颇有几分两军交战,将人质挂在城墙上的意思。
而且这楼上楼下还有不少人正看着,指指点点。
看到这种情况,陆二爷心里有几分复杂,不过也觉得这姐弟两罪有应得,陆雪鸿此人,跟他父亲一样,是个歹毒心肠的,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可以做尽一切不该做的。
“陆二爷来了”
“是陆二爷来了?是来赎人的吗?”
有人认出了他,忍不住又是一阵议论。
被吊挂在墙上的陆雪婷和陆雪鸿被吊在墙上已经一个多时辰了,从最开始的疯癫叫骂到如今的麻木痛苦,只恨不得自己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不必受这个苦。
直到听到这些声音,才仿佛是将他们拉回这个世界,重新活过来。
二人挣扎了起来,踢了踢墙壁在,仿佛是用尽老命开始叫喊。
“二伯!”
“二伯救我!”
“二伯快来救我啊!”
“二伯,江上清风楼的人敢这样对我,一定不能放过他们!”
“对对对!二伯,一定不能放过他们!”
陆二爷只是看了一眼这两人,便收回了目光,不管这两人的叫嚷。
木管事从楼里走了出来,边上的带着几个护卫,笑问:“可是陆国公府二爷?”
“陆国公府二爷不敢当,我已脱离陆国公府,不再是陆国公府的人了。”
昔日陆国公与陆四爷怕他和老三跟他们抢爵位,对他们也是万分的排挤算计,故而父亲过世之后,他们便干脆脱离了陆国公府,从此以后,再也不算陆国公府的人了。
“不过父亲母亲养了我一场,我仍旧是他们的儿子。”
木管事听了这话,也明白陆二爷是什么意思,他仅仅是那一对夫妇的儿子,却已经不再是陆国公府的人了。
“今日母亲所求,让我过来一趟。”
“如此,便里边请。”木管事笑了笑,将人往里面请。
陆二爷又抬眼看了看被吊在墙上的众人:“不如将他们先放下来。”
木管事笑:“这可不行,等谈拢了,自会将他们放下,陆二爷请放心吧,江上清风楼是守信之人。”
笑话,放下来了,要再吊上去就难了,吊一次是因为他们来江上清风楼闹事,江上清风楼还是有理的,但其中两人到底是陆国公府的姑娘公子,再吊第二次就过了。
“也罢。”陆二爷只是提了一句,既然不愿,那就不勉强。
“陆二爷里面请。”
“请。”
二人在周边人的围观之下进了楼里,木管事在大堂中间放了一张桌子,只当是谈判所用,因着大堂的许多桌椅都被砸了,周边空荡荡的,唯有不少闻讯而来看热闹的人围在那里。
木管事笑道:“想我江上清风楼如此多的桌椅,如今都被砸了,也没剩下几张了,陆国公府的这两位,真的是很有胆识,此事我已经命人告知王妃。”
这话就很有深意了,一是表明今日缘由,二是说了江上清风楼的损失,三是告知对方,这江上清风楼的主子是定王妃,可不是一般人。
陆二爷早就听说这江上清风楼的管事是心思玲珑且狡猾大胆之辈,果然如此。
不过他也不想在此事上多纠缠,于是便道:“雪婷和雪鸿做错了事情,今日遭此下场也是应该,我今日前来,是按照木管事说的,前来赎人,只是千倍赔偿委实太多,陆国公府拿不出来。”
“哦?那陆国公府打算拿多少钱银来赎人?”
“不知木管事算了多少?”
木管事道:“今日楼里损失不少,一是桌椅、餐具、摆件物件,二便是今日正在吃饭被掀了桌子的客人,楼里也重新上了一份饭食,再然后,是今日对江上清风楼生意的影响。”
“我们也不要多,物件损失大约是两百两,饭食大约是这三十两,还有便是江上清风楼今日的生意损失,少不得也要赔两百两。”
陆二爷听了这话,直拧眉,若是按照原价来赔,其实也不多,但江上清风楼却扬言要陆国公府千倍赔偿。
若是按照千倍,这四百三十两银子,那便是四十三万两银子了,这谁人能拿得出来?
“若是按照千倍,陆国公府也拿不出这么多钱财来,不过既然是他们二人做错了事,赔偿也是应该,不如就按百倍,陆国公府愿出四万三千两银子。”
“不过陆国公府也是有条件的,这些银两除去楼里的损失,其余的都给楼里的善管事。”
想到明镜,陆二爷心里也叹了口气,这姑娘也是个可怜人。
木管事微微挑眉,认真地看了陆二爷一眼:“给善管事?”
“正是,不知她今日可在?”陆二爷目光扫过四周,也想看看那姑娘。
“她不在这里。”木管事面上表情淡淡。
其实他也想过这一笔钱如何处置的,这可是讹来了,要是占了名声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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