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当年老陆国公原配居住之地的邻居。
物证便是黄石海与黄石海其他的儿子,这黄石海的儿子与陆国公何时相似,与剃掉胡子的黄石海也相似,若不是血脉至亲,甚少有人长得这般相似的。
而且还搜查到了这些年两方联系的书信。
陆国公先是不愿承认,但证据确凿,便是他千般狡辩这一切是陆四爷安排好了要害他的,但也无济于事。
但到了最后,大约是知晓无力回天,他若是不认便可能一直关在大理寺继续审,直到他认为止,只能是认了。
不过他又说自己冤枉,一切都是他母亲犯下的错,他知道的时候已经回不去了云云,以求宽免。
但是因为他并非老陆国公亲生,乃是奸生子,如此得了陆家的养育,还霸占了不属于他的爵位多年,自然是不能宽免的,若是宽免了,日后不是有其他人大胆地与人私通,以谋求爵位。
段大人与两位陪审官商议之后,又得了陛下同意,判了杖责一百,流放边境,终生不能再回帝城,至于陆国公的妻儿,也一律要求他们离开陆国公府。
张氏请求与陆国公和离,带走了她所生的儿女孙辈,至于其他人生的,她便没有这个力气去管了。
陆老夫人依照昔日说的,让他们将自己院子里的东西带走,并且让张氏带走了一万两银子,至于的钱银,陆老夫人便收了回来。
张氏拿了银票,笑了笑:“你这个人,有时候看着挺慈善的,有时候却也因为太过慈善,不知自己伤害了人,就像是有人要报杀父之仇,你却冲出来说,你的仇人已经改邪归正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你放过他吧。”
“听着都觉得可笑,念及你这些年也没薄待过我,我也奉劝你一句,你家老四,司氏,还有陆雪鸿陆雪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离他们远一些,若不然连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
进陆老夫人有些愣怔,张氏又笑:“不过也是,若是要你为了儿女死,你也是心甘情愿的。”
做人父母的,大多如此,便是她自己,为了自己的儿孙,如今也不敢动什么手脚,只能安分退让,若是她真的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日后哪里有什么安宁的日子。
只是有些儿孙孝顺,有些儿孙不孝,甚至还有些都不是个东西,都将老人敲骨吸髓,最后还不管老人死活。
更可怕的是,这种儿孙,还有老人心甘情愿地为他们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
张氏已经收拾了好几日,如今事情有了结果,也没有多留,带着她的儿孙离开了,至于那些侍妾庶子庶女,哭爹喊娘的,那都与她没有关系。
陆老夫人见了两个跑过来哭的妾室和庶子,听她们哭得头疼,也就不愿见他们,只是让他们三日之后搬走,自己院子里的东西可以带走。
虽然最里头的真相不堪,自也令人愤怒,可到底一起生活了二三十年了,也不能说一点顾念都没有,可以将人光溜溜地赶出去,分文不给。
待长房这些人走了之后,陆国公府空了一半了。
这一日,谢宜笑接到了宫中的旨意。
“陛下命我带着明镜进宫?”
“正是,明日早朝之后,王妃便带着善姑娘去太极殿拜见,不是什么坏事,只是陛下知晓了那些事情,想见一见善姑娘罢了。”
谢宜笑想也是这般:“请回禀陛下,我明日定然带着她进宫。”
“好,那下官便告辞了。”
“慢走。”让红菇亲自将人送出门,谢宜笑又回了内院,命人招来明镜,让她准备准备,明日进宫。
明镜也是个安静冷静的姑娘了,但听说要面见陛下,未免有些担忧:“可是要准备衣裳?”
“我早让人给你准备了两身,一会儿让人给你送去。”谢宜笑早料到有这么一天了,自然是早做准备,毕竟如今身份不同,以前的衣裳太过素淡,也不好再穿出门了,省得那些人笑话她。
“多谢王妃。”明镜没有拒绝,不过也不白拿,“具体花了多少布料工钱,也给我算一算,如今我也有钱了,可不能让王妃花钱。”
“行行行,你如今也是小富婆了,你自己出钱。”谢宜笑知晓她的性子,也随她去了,反正明镜如今也不缺这两身衣裳的钱银。
“对了,也可以备置些首饰,珍宝阁和玉翠斋那边都遣了人过来,说是有新样式的首饰,我叫人送一些过来,你挑一些。”
有钱有势有时候真的是好,有什么新鲜的都有人来说一声,希望能得到贵人的喜欢,也难怪世人都想往上爬,做人上人。
“好啊。”明镜自然是应下。
于是谢宜笑便派人去了珍宝阁和玉翠斋,大约是过了一个大半个时辰,临近午时了,这两家人才来,知晓是给明镜准备首饰,两家店也拿出了不少东西来。
明镜挑了挑,挑了一套花丝镶宝的金饰,又挑了两支金簪,再挑了两支玉簪,还有耳铛、绢花、手镯等物,一次便挑了不少。
以前她用不上这些,但日后却要用来装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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