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险相比。第二个。附例却几乎是全票通过。因玉米种植所带来的新开垦的坡地一律定为第五等方田,从明年起将收取相应的田赋。
在州代表大会上,江耘还宣布了一个令所有代我们都一致拥护的决定,今年秋冬之际的漕运,将一改往年的惯例,由官府出面,联系商家,负责将潭州的钱粮运抵京城,以积蓄民力,毕竟大伙儿年初都是交了免役钱的。
代表大会一结束,会上的消息便在潭州境内四下传开,贫穷的百姓们喜笑颜开。那些相对的利益受损者则不免心中嘀咕,碍于江耘的强势,也只得咽下这口气。想着调整攒钱买地的传统生财方向,将眼睛盯着其他产业。
好地潭州之地,自古为交通要道,商业与各种手工业达,新近又出了一个。让人眼红不已的钱庄。最不济的,将银钱存在钱庄中,也有不错的收益。而这一切都在江耘的计算之中,以农为本。扎实农业经济,抑制兼并。将农经济中的热钱引入商业流通范围,以求双赢。尽管近乎妥协的田地赎买政策,也在他的精心操作之下,借着青苗法与方田均税之法,从尴尬的夹缝中走出。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他有信心给所有信任和关注他的人,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
九月之期,潭县知县终于到任。得了杨时的帮助,潭县的知县是江耘满意的人选,原江南东路的信州知府因推行新法不力,被贬了官,降了一级,来到潭州做了江耘的下属。说起这位伊大人的被贬,倒和江耘颇有关联。
新法之中有一条市易法,本是为了防止富商操纵行会与物价之际,伤害平民利益,由官府成立市易司,以一定的钱粮做本,负责平价购买滞销商品待市场缺货之时。再定价卖出,本是政府用来调节市场,以免货贱伤农的经济扛杆,但是在实际操作之中,却变成新法敛财的工具。各州的市易司直属于京城都市易司辖管,很多地方为了完成指标,罔顾民生,任意扩大了营销范围,将收购的重点放在了紧俏物资与畅销货上,强买强卖之事不断。商人与民众大受其苦。
今年夏天,全大宋最紧俏的商品便是浏阳产的玉米,到了信州,便成了信州市易司的收购对象,价格比四周的州县高出几倍,又运用了其他力量,严禁本州的商户从外地购买。如此一来,令信州的百姓叫苦不迭,伊知府实看不下去。弹劾的本子上去没多久,便被罢了官,正当他心灰意冷之际,却一纸调令,来到了潭州。对于江耘的新制。伊知县在邸报上也略有耳闻。却不以为然,在他看来,所谓变法,不过是变着花样从老百姓口中夺食罢了。
待他真到了潭州。连着半个月考察走访下来,却是惊异于自己的所见所闻。一路之上。知县们对于新制的拥护,农人们脸上的乐色,商贸区中只争朝夕的繁盛。都向他表达了一个意思,这次真的不同。
老成持重十数年。沉浮宦海已久却仍心存百姓的伊知县想起来了来之前在京城杨时对他的告诫,到任之时,先下去走走,这对你有好处。果不其然,真如他所说,这江知府绝然不是他想象中的少年新贵,执政之严谨而又长远。解决关键问题的手段之妙,前所未见,这让他收起了轻视之意。原本尚存在心中的消沉、应付之意顿去,取而代之的是他重新迸的热情。
对于调研之后的伊大人,江耘很满意,两人各自做了分工。年内的重中之重,便是漕粮的起运,江耘不敢托大,亲自负责。伊知县则对县民代表这个新事物很感兴趣,江耘也乐得放手,让他观摩各县的代表大会,督促盈余钱粮在县中的分配。
在两位得力师爷的相助下,江耘忙着清点钱粮,核算青苗收益,每日忙得团团转。由已及人。想着这一年中最忙碌的季节,那些年成不好的州县此刻怕是要磨刀霍霍朝小民们开刀,各类名目繁多的捐税层出不穷,也是贫民者最难熬的时节。
这一日,是江耘难得旬休之日,躲在府衙之中,正陪着两位夫人逗弄着小康儿,享受着难的的空闲时光,却被一位不之客所打扰。
一今天买了意大利平新西兰,大家为我祝福吧,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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