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郁忍着笑,等俩人走远了,才小声问了一句:“我是不是不该跟你过来?”“什么?”她悄悄朝身后一指,模仿着对方刚才的语气说:“谭医生,你对倾慕你的女孩子也太冷冰冰了,好让人伤心呀!”谭冰古怪地瞥了她一眼,终于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我哪有?”不待齐郁追问一句,是没有倾慕他的女孩子,还是没有伤人家的心,谭冰已经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坐在谭冰办公桌对面的男医生正在敲论文,闻声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随口说了句:“呦,谭医生终于把女朋友带来了?”谭冰拽了把椅子给齐郁坐。“别乱说话,这是我妹妹。”“哦,原来是妹妹啊——”对方故意拉长了腔调,眼神仿佛在说,我懂的。谭冰顺手从书立里抽了病历本就扔过去,对方一把接住,起身往外走。“嗨,放心,我这人最知情识趣了,去买包烟提提神,你们慢——慢——聊。”那人说完,挤眉弄眼地笑了笑,趁谭冰再扔东西之前,赶忙溜之大吉。谭冰打开抽屉拿出一支药膏,递了过来,又详细地告知她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末了,话锋一转。“那家伙人还行,就是嘴贫,没什么坏心思,你别在意。”齐郁确实没在意。“我没什么,反倒觉得你的性子太沉闷了,适合多和这样的人在一起。”谭冰闻言,抬头看向她,平静无波的眼中缓缓升起一丝不悦。“我很闷?”齐郁眨巴了下眼睛,复又低下头,没说话。谭冰的视线顺着她低头的动作看过去,瞬间又别过眼。齐郁洗完澡接到电话就往医院赶,匆忙间随便套了件v领t恤衫,领口开的有些大,露出一抹暧昧的红痕。齐郁也看到了,一下子变得不自在起来,起身就要走。谭冰叫住她,打开更衣柜,扯了件外套塞过来。“医院晚上冷,披件衣服。”齐郁道了句谢,俩人一同往回走。秦德明的手术还算成功。许静留在医院照顾,谭冰开车送齐郁回家。半路上,齐郁就睡着了。到了楼下,谭冰见她睡得实,也没忍心叫她,默默调低了车载音乐的声音,静静地陪她在车里坐着。直到齐郁睁开眼,发现谭冰竟然等了自己这么久,一脸歉意的下了车。谭冰让她进门后,发条信息过来报平安。齐郁笑他紧张过头,小题大做,还说小区里治安一向都很好。结果谭冰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尾随她进了电梯。齐郁差点叫救命,看清了对方的模样,才松了口气,又忍不住提到嗓子眼。程稷南上前一步,直接将人堵在电梯角落。“挂我的电话,花我的钱,坐着别的男人车?”他的目光顺着她的脸往下移,冷笑了一声,补充了句:“还穿着别的男人衣服?” 羞辱齐郁假装镇定地看着他:“你误会了,我刚从医院——唔——”未说完话的被程稷南用嘴堵了回去,双手也不闲着,蛮横地扯掉她身上那件碍眼的外套。电梯门一开,程稷南搂着她出来,命令她开门。齐郁靠在墙上,呼吸都在喘:“你喝酒了?”喝得还不少,酒气沾染的她身上都是。程稷南的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视线落在她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口上。近在咫尺的眼眸被酒意熏染,齐郁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倒影。小小的,惶恐不安的。“程稷南,我今天不舒服,不想……”
换来的是一声轻斥。“啧,你以为你是谁?你想不想,重要吗?”他伸手覆在她的脸上,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刮:“怎么,这是又找到新主儿了?想守身如玉?你挑男人的眼光还真是差劲,别说比不上我,还不如裴然有钱。”齐郁涨红了脸,矢口反驳:“他不是!请别用你那种肮脏的思想来污蔑我们!”指尖一顿,紧接着,下颚就被他掐住。“脏?你花我钱的时候,怎么没嫌脏呢?”另一只手直接伸进衣服的下摆,齐郁挣扎着去躲,却反被转过身子从后面抱住,紧紧压在墙上。“你在我怀里享受的时候,怎么没嫌我脏呢?”“程稷南!”齐郁羞愤地叫出声,拼命想要甩开那只在她衣服里作乱的手,和身后那个用言语来羞辱她的男人。“叫得大声点儿,”他附在她耳边,“把整栋楼的人都叫出来,现场直播,怎么样?”小区的隔音特别好,齐郁知道,她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还是咬着嘴唇,勉强伸手去开指纹锁。程稷南的手从衣服里抽回去,仍停留在她的腰上,微一用力,就揽着人进去,没有直奔卧室,而是推着她进浴室放水洗澡。齐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程稷南脱了外套,又摘去手表,回头瞥了她一眼。“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齐郁眼睫颤了颤,不动声色地背过身去。程稷南从裤袋里摸出烟盒,叼了一支烟点燃。“你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是我让你不满意,还是我肮脏的钱让你不满意?”齐郁脱衣服的动作一顿,没答,低着头继续。门铃就在这时响了。“齐小姐,我们是物业人员,请您开门。”“齐小姐,您在吗?”门铃声一遍遍响着,同时还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齐郁紧张的看向程稷南,后者示意她可以去开门。齐郁只好重新套上衣服,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物业办主任和两名保安人员站在门外,询问齐郁有没有遭到生命威胁,他们是通过电梯间的监控发现了异样,才上来查看一下情况。实话实说是不可能了,齐郁只能敷衍着说没事,误会而已。主任仍有些不放心,追问道:“齐小姐,我们也是为您的安全着想,如果您不方便,我们可以帮忙报警。”话落,他们就看见一个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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