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谁还有心情弄什么订婚呢?程稷南的保密和善后工作做的特别到位,那天发生的事儿没人敢传出去。章玥还是隔了好几天,才从徐磊那儿探听到一点儿风声,得知路鑫见色起意,意图对齐郁用强后,和徐磊大吵一架,徐磊也觉得自己冤,俩人谁也不服输,直接从吵架变成了冷战。齐郁知道后,特别内疚。章玥倒是大大咧咧没当一回事,还透漏给她一件事,说那个路鑫没几天就因为犯了事儿被抓了进去。 撒娇齐郁问是犯了什么事儿。章玥不太确定,她也是通过多方途径打听来的,据说是桃色纠纷,还牵扯出人命,这一进去,少说没有个二三十年都出不来。“不过我总觉得这事儿有点巧合啊,听说自从和你那天闹掰了以后,那个路鑫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躲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结果没几天,又闹出这种事来。我听知晓内幕的人说,他是得罪了很厉害的一位大人物,被下套报复的。你说,这大人物究竟是谁啊?”齐郁玥,不然要怎么解释自己跟程稷南的关系?她连那晚发生的事儿,也只跟章玥说,是会所的老板出面,帮她摆平了路鑫的刁难。事实上,她连老板是谁都不知道。还是章玥消息灵通,提了一句,齐郁才知道,老板叫周牧,稷城周家的大公子,也是位响当当的人物,只不过周家当年是靠捞偏门起家的,黑白两道都很有背景。虽然这些年也做起正门生意,可到底出身摆在那儿,普通人得罪不起,绕着他们走,有钱人怕惹麻烦,敬而远之,不愿深交。所以周家就这么一直不上不下的,在交际场合很少能见到。齐郁更是连听都没听过。当晚,程稷南回去后,齐郁在饭桌上跟他提起路鑫的事儿。程稷南倒是一点没瞒着,直接承认就是他找人做的。齐郁倒吸一口凉气,抬头望着面前的男人。也许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了,好看到她都忘了他是怎样一个人。当初在榆城,把半夜闯门的刘源揍得毫无招架之力。又借着对方在他的车上做手脚的机会,不但直接把人送了进去,还趁机铲除身边异己。而这次的路鑫……她不敢再深想下去。程稷南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吃完了饭,拿着小鱼干逗猫吃,手里捏着一条小鱼干,高高举起来,惹得它喵喵地叫,一会儿在他手心里舔来舔去,一会儿又在他怀里滚来滚去。把程稷南哄地特别开心,它也趁机多吃了好几条小鱼干。齐郁看着看着,突然觉得,她应该跟这只猫好好学学撒娇。也许,程稷南会改变之前的想法也说不定。只要他肯伸一伸援手,秦氏就还有救。经过一周多的休养,齐郁手上和脚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她洗完澡出来,床上只有猫在那儿舔着自己的爪子玩。书房的门开着,程稷南坐在桌边,一边翻着手里的文件,一边在电脑上查阅资料。镜片上反射着屏幕的光,又隔得远,齐郁尽管看不清他的表情,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都说男人工作的时候最有魅力,齐郁之前没机会见,更没见过他戴眼镜的样子,只觉得和平时的他不太一样。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一个词,斯文败类。虽然是贬义,但和他的气质莫名地搭。程稷南听到动静抬起头,视线落在她端着的杯子上,不可思议的挑了下眉。“牛奶?”齐郁将杯子放在他面前。“这么晚喝咖啡不好,牛奶我加热过了,喝完再睡会舒服点儿。”程稷南诧异的目光在她身上慢慢转了一圈,微微一笑,又低下头继续看文件。“谢谢。我把明天出差需要的东西弄完再回房,你困了就先睡。”齐郁的眼中明显有些失落:“你要出差?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程稷南再次看向她的时候,眼里就添了几分笑意。齐郁对这份笑容的理解是,她逾矩了。她又不是他的谁,有什么资格,又以什么身份问这些?“那你忙吧,不打扰了。”她转身就要走,手却被他拉住,攥着手心轻轻一勾,人又转了回来。她借着手劲儿坐到他怀里,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揽住他的肩。
“不是让我去睡吗?你拉我干什么?”她掀眸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啧,到底是在他身边有些日子,连倒打一耙都学会了。“我只是拉了你一下,坐上来的可是你自己。”程稷南弯了弯唇。齐郁从他的掌心里抽回手,轻哼了一声就要下来。程稷南却一把按住她的腿,两个人贴的更紧密了。“既然已经上来了,再想下去可由不得你。”“但你还要工作呢……”她嘴上这么说着,却紧紧抱着他,有意无意地在他胸前蹭了蹭。这动作她是跟猫学的,可她到底不是猫,起码胸口那两团,就比猫柔软多了。程稷南微怔,眼眸随之沉了沉。她可从来没这么主动过。自从上次在她家之后,程稷南禁了足有半个月,眼下被她这一坐,一抱,再一蹭,别说是他,便是神仙恐怕也要下凡尘了。伸手就探了进去,果然。他轻呵了一声:“竟然没穿……”“我洗过澡了……”她的声音又软又绵,附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既是解释,也是暗示。程稷南将她抵在桌上,顺手将那一摞碍事的文件推开。齐郁眼底一惊:“在这儿?”“方便,”他的声音也暗哑下去,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也更有趣。”齐郁不觉得这儿有什么趣,不可避免地想到那晚在小卧室的情景。一想起来,腰窝到现在还会泛酸。但他的兴致上来了,她也不敢拒,万一哪句话不小心惹得他不高兴,那一切就前功尽弃了。饿了十多天的狼,遇到肥美的羊,就没有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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