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方一夹紧,被他的腰身插进腿间,靠在墙上一阵阵的深喉,他的力道磅礴可怕她接受不住,异物感叫她吞咽,却更加与他舌头纠紧。“嗯”赵令悦眼色迷乱,呼吸急促,粘腻的春液不断冒出来,将她湿的害怕,一股酥麻也微妙地爬上四肢百骸。她被他整个亲软了,无知无觉,已经落了一滴难受的眼泪。邵梵将唇舌退出来,吸掉她眼睑处的眼泪,她舌根发麻,口中全是他的味道,觉得自己真的被他弄脏了,哪一处都不再好,不再完整了。登时委屈地抽噎了几声,恨道,“总有一天,你得死在我手上。”邵梵笑,有感而发:“怕不是要死在你身上。”赵令悦一怒,骂了句渣滓,抬腿就要踢他跨间那处。却被他提着腰一捉一转,脚下一个不稳,这下两人一齐倒在了屏风后的榻上。她摔在他身前。男女夏衫的长袍甩出的影子,在屏画上猛烈地画了几笔,只差巫山云雨。他垫在她身上,挑眉,“你要杀夫?”“你这种渣滓也配?从前骗我,如今竟还敢提,贱人。”她说着,就要起来。这样倔强着脸红骂人的赵令悦,落在他眼中,竟觉比平日可爱得多,只想放在怀里,折起来藏好,别叫其他人发现她这一面。邵梵此刻,才真正体味从前军中人分享的闺中乐了。见她起身,他怕她逃,一个翻转就让她在下,自己压了上去。这下衣衫彻底堆叠在一处,下身紧碰着,只在胸前留着一些空隙。赵令悦惊住,抬手扇了他一个巴掌。他“渍”了一声,“打也可以,轻点打,别留痕迹。”邵梵一手撑榻,一手去握住她挡在胸前的手,扫了一遍她身上的红痕,牙印,再是脸,最后落到淡粉柔嫩的唇上,唇上还隐隐泛着光泽,才道:“够了。”某处,渐渐地硬大。硬邦邦地东西直接抵着赵令悦柔软的肚腩,衣衫本就轻薄,她本以为那是他的腰带。可那物特别热,特别烫,甚至,有些笔直,擦过她被春水流过,晾凉了凝固成一片的腿间。她反应过来,那是他的胯下。又怒又惧地抬起脚又要去踹,叫他断子绝孙,却被邵梵四两拨千斤地抱住腰身。“别动。”他哄。赵令悦闻言一软,转而掐他的胳膊肉。他有些痛,抱紧了她,让这股子情欲过去,复道,“你不想再继续,就别动。”怀中的人脊背僵硬如木,不再对他动手动脚,他就这般,趁机抱了她很久,听着她绵柔的呼吸,和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儿,慢慢闭起眼。“好了没有?无耻狗贼。”欲火焚身,火不会熄,只是被他的理智强行地摁下去罢了。他抬起些身,拖着她的背部坐起来,那种戳到她难以动弹的感觉才终于散去,她的肺部吸入一口新鲜空气,便被他在唇上香了一吻。
蜻蜓点水,力度温柔。“好了。”他轻笑出声,回答。吃到糖,邵梵面露狡黠,手去胸口处掏,示意她好好坐着,自己将东西递过去。手上是一把手掌等长的刀。刀是女子所用,非常小巧,可挂于腰间装饰,“指南鱼不还了,这个送你,生辰礼物。”他送她刀。除了赵光,没人记得赵令悦的生辰,她也没有收到任何礼物。而且,因为她是高门女子,从来没有人会送她一把刀作为礼物。她心情一时有些复杂,“我要指南鱼,不要这个。”“给不了。”“为什么?”“弄丢了。”赵令悦冷眼瞧他,“你就不怕我用这小刀将你胳膊再捅成筛子?”“我能给你递刀,就是不怕你捅我。在宫中,你没有武器,怎么保护自己?”“”赵令悦接过刀,拔出刀身。烛光晃了一晃。“时间差不多了。”她欣赏着刀尖最为锋利的地方,对他道。邵梵颔首,下瞬她却忽然没有预料地扑了上来,被他拖住了臀部,“你——”赵令悦拨开他外袍后的那两层白圆领衫,在他锁骨下狠厉地咬了一口,比他下嘴的力道重多了。“赵令悦。”他皱眉。赵令悦咬完,一把将他推开,邵梵低头去看,牙印中见了血,方抬头,一把新刀又抵上他脖子,刀尖将他动脉那处的皮肉戳的凹陷下去。“一会儿你跟王献要是反水,跟赵晟唱戏又拿我献祭丢我出去背锅,不管我死活,我就把我们方才做的事全都捅出去!你身上有牙印,你这个奸夫,也逃不掉。”邵梵哼笑,抬起手将她的刀转下去。他起身站立,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推开了那门。郑思行神智迷乱,口中念念有词,唾液横流,赵令悦被他带着,走到四仰八叉的这具身体旁边。邵梵扯着她的手拉过来,亲亲她发汗的额间与面颊,触感沁凉而微甜。“刀开过光才算是你的,不如就用在郑思行的身上?毕竟他“冒犯”了你,不是么。”二人手牵手,对视一眼。 红蚁绿酒(二):事发紫宸殿的盛宴方过至一半,完颜科苏等人的酒壶空了大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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