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欠这么多?”
明明他之前从鱼那赢了不少源晶,足有上百颗之多,结果现在变成他把赢来的源晶输了不说,还倒欠七百多颗源晶,就离谱。
“你贪心不足蛇吞象。”
云谏直言不讳道,“明明可以糊,你不糊,要搞大的,结果大的没胡成被我们提前糊了,接二连三不胡牌还倒开的情况下,你输这么多不奇怪。”
阿纳托利拒绝相信这个可怕的现实,他视线在三人身上扫过,问道,“你们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联手出千坑我一个人来着?”
顾鸣鹤嗤笑一声,“你可以说我长得丑,可以骂我不是个人,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人品和牌技,跟你打麻将,我还真犯不着用出千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这不是我这种正直品性优良的汉子会干的事。”
云谏嗯了声,颇为赞同道,“我也不会干,我以为我的人品有保证。”
这是实话,所以,阿纳托利盯上了屠夫。
屠夫呵了声,没好气道,“哦,他们俩人品有保证我就没有是吧?!”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阿纳托利纳闷道,“但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鱼之前总是输,而我总是赢?”
“这个问题我知道。”
顾鸣鹤叹气,“我妹就不会打麻将,我们打麻将会算牌,会根据另外三家出的牌去推算听牌没有,听了的话胡什么之类的。”
“小鱼不会这个,她瞎打,你能胡那么多次搞什么杠上开花,可以说是她喂给你的。”
“她这个傻子一走,来了屠夫这个会算牌会推牌还吝啬给你喂牌的人,你输是正常的,赢才是不正常的晓不晓得。”
阿纳托利听懂了,他怒道,“所以你们三个会算牌的欺负我一个不会算牌的,是这个意思吧?!”
这个天没办法聊了。
顾鸣鹤吸气,斜眼瞅着他道,“你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屠夫看向了他面前摊开的笔记本,“你别告诉我,你想不认账!”
云谏觉得这样不行,他看着阿纳托利认真道,“愿赌服输,赖账是不可能让你赖账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
“但我还不出来。”
阿纳托利破罐子破摔,他扯了扯身上的病号服,“我病人,没办法工作也没办法杀虫获取源晶,你们自己看着办。”
“还是不可能还的,没源晶可还,要不就永远欠着。”
屠夫想揍人了,他攥着拳头看死人似的看着阿纳托利道,“哦,感情我陪你打半天的牌是白打的啊。”
“是的啊。”
阿纳托利倒是坦诚,他委屈巴巴道,“我想赢来着,哪成想你们都会算牌。”
说着,他万分后悔的表示,“早知道换你来的结果是我输这么多,我当时就应该把鱼留下,哪怕死皮赖脸一哭二闹三上吊也要让她来才对。”
而不是和现在一样,欠这么多的源晶。
这话一出,顾鸣鹤他们就无语了。
这是典型的赢得起输不起,这种行为是什么?
牌品差。
打了一次不想打二次的牌品。
当然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家伙现在确实没源晶,就行的吧,当陪太子读书了,他高兴就好。
互相碰了个眼神,云谏叹气,“欠着吧,等你出院工作了,再慢慢还。”
阿纳托利高兴了,慢慢还的结果就是可以不还,挺好。
“来来来,我们继续。”
“还来?”
屠夫不想来了,但阿纳托利想继续的意思表现的非常明显。
他看着屠夫,认真严肃道,“我搞不好都没几天好活了,作为一起并肩奋战这么久的好兄弟,你连陪我玩个牌都不愿意,你怎么狠得下心让我这个临死之人失望?”
“还是兄弟嘛?”
“还···”
“你别还了,我玩,我陪你玩行了吧?!”
屠夫被他整没招了,认命的按下洗牌键道,“来,我们继续,我今儿还就舍命陪君子了,只要你愿意玩,我们玩到天荒地老都可以。”
然后,这三就真陪着阿纳托利玩了个白天加半个晚上。
也是这个时候,云谏发现阿纳托利的牌瘾是真的大。
阿古齐的瘾也大,云谏他们打了多久的牌,他就看了多久,连阿古力回来都没发现。
“西风不能打,云要胡牌的,打三条啊。”
阿古力进来时,正好听见他的话,顿时拧起了眉头,什么西风什么胡牌,这话为什么他听不懂?
难不成蠢货弟弟在被关这么久后,终于被他关成了个大傻子?
“你在看嗯···”
未完的话语在看见全息大屏幕上的画面时戛然而止,阿古力看着云谏他们手里的牌,纳闷道,“这些小方块是在干什么?”
“麻将。”
阿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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