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一点一点一点地磨尽对方的耐心,今晚谁会先把持不住呢?谁会率先缴械投降,俯首称臣呢?
“干死你。”司荼贴耳说道,最后一个字音还紧咬着牙关,可是脸上还尽力保持着一副温和无害的表情。
“话说反了,谁操死谁还不一定呢。”
“真是令人扫兴~”司荼嗔怪道。
说话间,他又将弯下的身体往后挺了些幅度,给他和李柏连之间留了点距离。他换着右手,接过一直撑着沙发靠背的左手上的酒杯,里面还有个大冰球填满着半个酒杯,杯底还有一些残留的深褐色酒液已经被融化的冰水给稀释完全,整体颜色又变得稍浅了一些。
司荼没有说话,他不动声色地抬起手腕,将手上的酒杯向下倾倒,残留的酒水连带着里面的冰球,一同顺着李柏连的胸肌轮廓滚了下去,几滴淡褐色的水痕顺着衣领敞开的裸露部分,贴着裸体,往衣物深处探去。
湿黏的衣物已经紧贴着肤壁,上面还留有酒水的芳香。若隐若现的红色乳头尖尖顶起了一片小帐篷,成熟红润地似乎可以掐出汁水。司荼忍不住凑下身去,伸出灵巧的舌尖,舔弄着那凸显出来的乳尖。沾染着唾液,舌尖灵活地在乳头周围画了一圈又一圈。
司荼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频率在加速,胸腔的起伏更加的急切,耳畔还可以清晰地听到脑袋上头某人重重的呼吸声。
冰球滚落到了李柏连的小腹之上,停在了那起于生理反应早已顶起的大帐篷前,这巧合有点不太凑巧啊。
司荼缓缓俯下身去,鼻息向腹部肌肉喷洒而且隔着布料,湿热的鼻息惹的他有些瘙痒。李柏连下意识地缩起小腹,却还是趁机将胯顶起,像是想给司荼接下来的动作给予一些便利。
司荼抬眸,虎视眈眈地盯着对方。对方是那一副享受的表情,眼神里带有些裸露色情的意味。
想什么呢?等着我帮你服务?你倒是想得美。
司荼计上心头,又将眼眸垂下,将头继续往胯下移去。
他在胯前顶起的部分停止了一会,继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俯下身去,一口含住——
含住了那颗滚落下来的冰球。
随即又挺起腰身,将那颗沾满黏腻唾液的冰球往李柏连嘴里送,对方还真的全盘接受。
“好了,我要去尿尿了,你自个在这玩吧。”司荼眼见计谋得逞,心情顿时是舒畅了几分。他手臂撑在了沙发垫上,借力起了身。司荼还真当着李柏连的面,径直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做戏只做一半,剩下的那一半等他自个消化去吧。
“对的,哥哥,我眼睫毛掉眼睛里了,好疼啊。”司荼佯装神情难受,眼皮痉挛着难以打开,修长浓密的眼睫毛在那忽扇,就好像真的确有其事那般。
“我吹吹,还疼吗?”那名陌生男子用手指轻轻撑开他上下的眼睑,对着他那一只眼睛吹气,试着想把误入眼睛里的睫毛吹跑。
但是那根睫毛压根就不存在,都是司荼装的。
刚从厕所里出来,一个没留神,就直接撞进了一对男男中间。说到这里,或许会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给人家道歉。但是司荼这是一头扎进了人家带有雄性特有气味的胸肌里。
那这就是另一个性质了。
那男人一声惊呼,显然是也吓了一跳。胸肌这么发达,身材这么健硕,司荼初步观察可能对方会是个壮受。特别是瞄到身旁他同样体型的伴侣那凶神恶煞的表情,这更加坐实了司荼脑内的想法。
几秒钟之内,司荼的智商直接就是升上了一百八!他故作惊慌失措,伸手揉搓着自己的一只眼睛。他连忙道歉,那名被他撞上的男人也没有生他的气,反而还帮他吹眼睛里的眼睫毛。
他人还怪好的嘞。
前情就是这样,所以当李柏连也跟着来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也是被这家伙的撩汉技术给折服了,莫约就十几分钟的功夫,人家在那边就勾搭上了。他环臂抱胸,一个人就这么靠在旁边墙壁上,静静看着那人在不远处飙戏。
“你一个人吗?”
“嗯?”司荼有些诧异,怎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警觉突然涌上心头,他手上的动作也没闲着,继续揉着眼睛,想试着睁开。
“的天菜!
揉捏了又好一会儿,胸部的刺激已经过去了,这会儿李柏连从枕头旁抓起那根震动棒,打开了电源开关。
嗡嗡嗡的高频率震动声充斥在他耳边,下一秒,高频率的震动棒已经覆上了他的阴茎前端的那一块布料上。
“卧槽,等——啊啊啊啊啊~”司荼没反应过来,他的身体随着振动频率颤抖。
内裤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掉了一大片,布料的禁锢使他的阴茎有些发疼,又憋又闷。
司荼伸手想把那件湿黏的内裤给脱下,刚搭上内裤的边还没往下扯呢,手就给李柏连打掉了。
“不准。”
“靠,你真t变态!”
“其实你也没好到哪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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