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着关系,他可没有什么打算了解对方的前男友。
话又说回来,所以该如何补偿?
司荼和李柏连并排走着,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其中大多数没有意义的辩驳,以及对世事无常的感慨,中间还掺杂着几句谁做下面那个的提议。
“没有补偿啊,那今晚你睡走廊吧,半夜遇到了酒店服务人员,说不定还能递一条毯子给你。”李柏连调侃着,说话的间隙,将手从衣兜里抽了出来,伸出大拇指在门把那光滑平坦的那部分上一按。
滴!
一种暗沉的电子声响起,听声音不觉刺耳反而有些动听,和楼下酒店标准间那插卡后还要手动输入密码的破门相比,这差距简直不是一般的大。
“哇哦~”司荼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赞叹,门被站在他身前的李柏连推开了一条缝,对方踏出了一只脚,准备往里走去。司荼本想随着对方的脚步跟进去的,谁知这步子还没探出去个半步,前面的李柏连忽然就停了下来,差点就来个前胸贴后背的亲密接触。
怎么回事?
司荼很是不解。
李柏连的眉头紧蹙,抬眼往黑暗中望去,狐疑地打量起房间一周,最后他停在了房间灯光的开关处。
暗沉的电子声再次响起,刺眼的灯光霎时填满了整间房。
房间很大很空旷,就连灯光都更为高级亮堂,论面积粗浅的估量一下,单是一个房间客厅都有三个标准间那么大。
“哈啊~哈,唔嗬~”
极其娇媚难耐的娇喘声逐渐放大在门口俩人的耳畔,那是男人的声音。声音的主人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嗓音,让原本呼之欲出的欲望又再度收回,这声音是一种濒临高潮却又无法自己达到高潮的忍耐与饥渴。
那声音,就跟什么施了魔力一般,勾的人心痒痒。这声音司荼也只有在之前约炮的时候,把身下的小0操到高潮却不给他们射精的时候听到过。
迫切的想要,精液堵在了领口,明明射精欲望强烈,却就是无法自主完成最后一步,司荼承认自己有一段时间对此乐在其中。
司荼隔开李柏连一个身位,终于看到这声音哪里传来。他俩站在这玄关往里头一望,客厅那空旷的地方突兀的出现了一个颜色艳红,圆形形状的水床。洁白的羊绒毛毯从床上一直铺到了木质地板上,甚至还很阔绰的将一整个圆形水床给围了起来。
再定睛一看,床上正躺着一位赤裸着全身,皮肤白皙光滑的年轻男子,他眼神迷离着,眼角微微泛红,朱唇一合一闭,张口闭口喊的是李柏连的后面的字,叫的很是亲昵。
或许又是磕了点春药的缘故,那水床上光着的男人已经被药效折腾的饥渴难耐,玉柱直挺着,前端时不时流出滑腻的水痕,沾染着玉柱周身。可惜身旁一直无人帮他疏解欲望,他正可怜地将柔软的白色枕头夹在双腿之间,有意通过阴茎和布料的摩擦达到自慰的效果,但实际的结果委实不如实战来的爽快。
“嗬哈~嗯唔!”
趁得这小0忍不住身体发软颤抖,娇喘频率得更加急促,声音充斥着整间房的角落。他白嫩的双腿紧夹着枕头,将坦露的胸膛贴在了枕面之上,胸前的红豆粒已经几近熟透,不停地摩擦着相对粗糙的枕头布料,擦得他本就细嫩的肌肤已经开始发红发痒。
前端分泌的前列腺液打湿了白色枕头套,留下了旖旎暧昧的水渍,他在水床上摆动着屁股,不断调整着磨蹭的姿势。透过发颤的双腿,可以看到垂下的器官还在流着透明粘液,黏腻的,还拉着丝,下垂至半空,显得格外淫靡浪荡。从他俩玄关的视角来看,简直是不要太清楚了。
哇哦,看来司荼来的很是时候啊,本来还有点打扰别人的一丁点愧疚在里边,一见眼前此景,愧疚什么的已经不存在了。
李柏连这小子好大的福分啊,这么个极品都能主动送上门来等着他吃。
司荼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他微微侧头想要打量一下李柏连他的神色,猜测对方接下来又有何种行为动作,结果这一侧头望去,着实是他司荼他吓的一激灵,刚燃起的一点小火苗都快给他浇没了。
司荼侧目望去,发现李柏连的视线早已从中央水床移至一旁的司荼身上,目光灼热,没有打算刻意去掩藏。深邃的眼神中,欲火已成燎原之势。
他们的视线在半空中交缠,只是一眼,就已经顿悟到了对方此时此刻打心底流露出的某些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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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啊!哈嗬~”
三个赤裸的男人正在波动起伏的水床之上交姌,被迫遭受双重夹击的可怜男人,被操的几乎是合不上他那红润的朱唇。
水床支撑着三个成年男人的重量,每每有大动作,水床边激起水波,上下起伏,使得上边的人身体也随即左摇右摆。床的表层和人体肌肉很好的贴合,便也使得床上做爱的人不用费多大的力,都能轻松来一场别样的性事体验。
他们三个人的性事,居然比想象中的还要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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