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在地上躺了不知道多久,直到马立群的管家过来将他拉起来,扔进了浴缸,动作一气呵成,熟练的让人心疼。这种日子已经持续了两年,今年20岁的陈安,没有上大学也没有任何交际。马立群在18岁奸淫了他,也斩断了他和社会的最后一点联系。
陈安在浴缸里,感受到残留在体内的精液慢慢淌出身体,垂眼看见的是自己满身性爱的痕迹。他真的恨透了,可是如果他就这样放弃,就这样死去,过去的两年算什么,他父母的死,还有谁会记得。
17岁那年陈安的父母被抓进了监狱,他无计可施,苏洵被家里关了禁闭,所有人都对陈安视而不见。那个时候他就猜到,父母是被选出来的替死鬼。
被所有人拒之门外的陈安,只有马立群拉着他的手对他说,“安安,你父母对我有恩,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为他们平反,可是你要有耐心。”陈安信了,在他面前脆弱的大哭一场,他不知道的是马立群一边安慰他,下身一边在勃起。
马立群掐着表,等待着陈安18岁的到来。陈安父母被大人物扔进牢里等死,他就知道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在陈安15岁的时候他就起了非分之想,用一笔5000万的生意暗示了陈安的父母,不仅被一口回绝,还被他们家整的够呛。一年下来足足亏损了3亿多,马立群想想都恨的牙痒痒。
估计死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落在我手里了吧。马立群摇着手中的酒杯,默默注视着监控中在卧室安然入睡的陈安。“当年老子开价五千万还敢给我拿腔拿调,现在你们儿子还不是马上要免费被我操。”马立群闷了一口酒,抚摸着监视器上的陈安,“看老子不操死你,骚货。”
指针指向十二点的那一刻,马立群一口喝完酒,几乎是冲刺一般来到了陈安的卧室。
“安安,爸爸送你的成人礼物,喜欢吗。”明明知道床上睡觉的人被下了安眠药,马立群还是忍不住一直说话,觊觎多年的尤物就躺在身下,刚才零点钟声刚刚敲响的时候,他的鸡巴就快把裤裆顶破了。
马立群掏出自己的鸡巴,“为了迎接这一天,我可是三天没洗澡了,好好记住我的味道。”带着腥臭味的阴茎戳在陈安的嘴角,陈安安静的睡脸,在温暖的室内脸颊有些蒸红,“真漂亮,真漂亮啊安安。如果不是你爸妈进监狱,我这辈子都操不到你了吧。”说完就狠狠把阴茎捅进了陈安的嘴巴,在牙齿上来回摩擦,“让爸爸给你刷刷牙,刷完牙,我们就办正事。”马立群肥硕的肚子带着汗毛不停的顶在陈安漂亮的脸颊上,阴茎上流出少许精液全都被抹在少年的嘴唇上。睾丸不停的拍打着脸颊,啪啪作响。
马立群有了少许出精感之后立刻拔出了自己的阴茎,“第一泡当然要射你屁眼里,不能浪费了。”说完,就一把脱下了陈安的裤子。少年漂亮又白皙的身体横陈在床上。介于力量与纤细之间,带着簿肌的瓷白身体在白炽灯底下闪着漂亮的光泽。
马立群急哄哄掰开陈安的腿,力气之大,陈安在迷茫中就要苏醒,却被少许的安眠药强制大脑宕机,无法理解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眼皮沉得抬不起来,却能感受到白炽光晃眼的亮度,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似乎也不听指挥,一片昏沉里依稀有人在他身边。
马立群也意识到了陈安将要苏醒,他故意只放了少许安眠药,就是为了让陈安能醒过来,单方面的迷奸不是他马立群的作风,要做就要彻底摧毁这个少年的心气,彻底让他沦为一个婊子,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是怎么被侵犯的。
陈安的意识在不断挣扎,身上好像趴了个热烘烘的东西,下半身却冷的打颤。马立群把冰凉的润滑液不断挤进那个小口,陈安随着他的动作抽气,似乎是想努力醒过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马立群举起自己的阴茎,对准陈安流着透明润滑液的菊穴,缓慢又坚定的顶了进去。陈安的意识终于被这一阵剧痛拉回。马立群看到身下人睁开眼,心中窃喜,俯下身衔住陈安的唇珠,还能尝到少量精液留下的腥臊味。双臂绕到少年的胳膊下抱紧怀里的人,腰部疯狂顶撞,肉体交合的啪啪声混着黏腻的水声,灌进陈安的耳朵。马立群像野狗一样疯狂的打种,阴茎又快又有力的不断在菊穴抽插,交合处白沫四溢,嫩红的肠肉紧紧裹着鸡巴被小幅度的带出又塞回,“操死你,操死你,把你操怀孕,再找十个流浪汉轮奸你让你流产,终于是我的母狗了。”
“不要!不…”陈安的屁股传来难以言喻的痛感,即使安眠药药效刚过,人还没有完全清醒,却也足够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什么情况,话音还没落,一条肥厚的舌头就钻进他的口腔,强势侵占,带着中年男人特有的颓败味道,陈安不住的反胃。使出浑身力气反抗,却像是被鬼压床,只有指尖轻微的颤动几下。下身被男人火热的阴茎填满,嘴巴又被堵住,陈安只能努力呼吸汲取氧气,是谁?是谁?马叔叔呢,为什么会这样?
眼眶蓄着的泪随着男人的顶弄不断滑落进鬓角,他努力对焦双眼,终于绝望的发现奸淫他的人就是他敬爱的马叔叔。一声绝望的哽咽从他喉咙深处发出。马立群扫荡完陈安的口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