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你好乖啊昙英,奶子直接就给我摸到了。”
昙英都答应要跟瞿显扬做了,洗完澡就不再多此一举穿胸罩了。
但是……奶子,这词也太色了。
他的手更色,五指张得很开,用力摸着她浑圆的软绵,捏得一下比一下重。
昙英被瞿显扬揉弄着双乳,腿有点软,她的手撑到了窗台边,下体被瞿显扬隔着布料撞着,有点难受。
她回眸看向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瞿显扬、你不会是要在这里就……”
“不会的宝贝,”瞿显扬轻笑了一下,“你不是喜欢看雪吗,我先陪你看一会儿,看完我们再回床上去做。”
“可是你这样,我也不能好好看……呀!”
昙英话未说完,瞿显扬就急不可耐地把她的外裤脱下来,他俯身将脸凑近昙英的两腿间,他两手攥住她雪白的内裤边缘,将她下体最后一层布料扒了下来。
因为趴在窗台边的姿势,昙英的花唇随着分开的两腿轻轻分开,瞿显扬的手还没碰到嫣红的花心,他突然感觉自己鼻腔一热,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洒在昙英刚刚被他扒下来的雪白内裤上。
像是一粒粒从枝头滚落的红豆,掉在纯白无暇的雪地上,成为某种神圣仪式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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