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模一样。
现在么……她也不想觉得如何。
沉墨没有替人穿过衣服,动作陌生而笨拙,她逐渐有些烦躁。
“皮囊妖媚,内里蠢笨,不受宠,倒也不怪先帝。”沉砚评价道。
沉墨动作一滞,咬着牙笑:“我不受宠?”刚才说她受宠的是谁?谁又要他来操心?
沉砚轻飘飘的,“是不受宠。”
沉墨又一次哑火,这是她第叁次吃瘪。
她半蹲着,心头正是不爽,手上动作也越发不客气,狠狠拉着沉砚腰上的绳索。
尔后眼神忽然一凛,手上动作也顿住。
她忘了,沉砚……并没有穿裤子。
他的那根东西,竟就这么平行的和她对上了!近得像是一伸舌就能吃到!
沉墨指尖都在发颤,浑身的血液一瞬间冲到头顶。
她全神贯注的跟他较劲,结果一低头,偏偏看到了她最不该看到的。
沉砚……你真的该死……
她知道沉砚病得不轻,没想到他这么疯,明面上,自己好歹是他的庶母!
而更炸裂的,是沉砚接下来的话,他问她————
“孤与先帝,孰大?”
“……”
“圣上在胡说什么,妾是你的庶母!”
沉砚却不以为意,执意又问了一遍。
“……你还有半点伦理纲常么?还有一点礼义廉耻么?”
“没有。”沉砚神色冷淡。
他又移过眼来看她。
沉墨气的面容扭曲,只好道:“妾不曾侍奉过先帝,所以不知道!”
沉砚弯身,笼在她头顶的阴影忽然到了自己面前。
手掌心盛着她的下巴,
“既如此,可想试试孤?”
“什……么?”
这是她第四次吃瘪。
两年不见,她觉得自己快有些吃不住沉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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