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放下毛线,爬到炕头拿来手表看一眼,已经凌晨了。
时间还挺快。
徐玉清穿上鞋子,下炕找人,屋子里没有,院子也没有,静悄悄的还有风,徐玉清一时之间还有些打怵。
“谢均礼?”
徐玉清喊了一声,没有回应,皱起眉头来,她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不会是大半夜突然出任务了吧?
该死的,要真是这样不跟自己说一声,徐玉清咬着牙,这下也不怕黑了,四处搜寻。
最后,徐玉清是在小房间的炕上找到的人。
炕上塞满了东西,他也没有怎么规整,随意坐了上去,背靠着墙,睡得正香。
推开门看到这一幕,徐玉清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瞎了。
怎么会在这里睡?
无奈的走了过去,踢了踢他的脚尖,“谢均礼?均礼!你怎么在这里睡?”
徐玉清凑上前去,手指掰开他的眼皮,可手指一碰上,明显不对劲!
徐玉清整个手掌贴在他的脸上,滚烫的,她着急了,另一只手贴在他的额头上,更烫了!
他发烧了!
徐玉清暗骂一声,赶紧叫醒谢均礼,但是他现在好像烧的有些迷糊,睁开眼睛看见是徐玉清,立刻靠近抱在怀里。
徐玉清想挣扎,发现根本挣扎不了,这人生病了力气好像更大了,死死的禁锢着她的腰,生疼。
不过她现在也来不及想疼不疼了,他全身都在发烫,现在正在高烧,一定要马上退烧才行!
“谢均礼,你先松开我好不好,我带你去军医院。”她拍着男人的后背,耐心的诱哄道。
可惜,已经迷糊了的男人根本就不知道徐玉清在说什么,埋在她胸前不知人事。
徐玉清都要被他急死了,这么高烧也不知道在这里多久了,难道他是发现自己不舒服了才跑到这里来的吗?
伸手用力地推了推他,可是根本推不动。
左右都不是办法,徐玉清无力的抚摸着额头,突然的,她想到了颜澜姐面对于送的办法,哄!
“谢均礼,谢均礼你醒醒,我肚子难受,家里有药吗?”徐玉清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两只手硬是把他的头给掰了起来,盯着他迷糊的眼睛问道。
也许是骨子里的在乎,谢均礼这回稍微回过神来了,终于松开了手,“药,药在?”他迷茫的站着,眼神无辜,不知方向。
徐玉清根本就管不了他那么多,飞快的跑回房间拿上钱和票,管他有用没用全部往挎包里装,跨出门外后又赶紧回来,拿了一件外套。
“谢均礼,我肚子不舒服要去军医院,你快点!”
徐玉清站在堂屋,大声喊道,她正在往军用水壶里倒水。
她刚刚看到了,谢均礼的嘴唇烧到干裂。
男人现在就像是一个机器人一样,徐玉清叫一下,他就动一下,徐玉清也发现了他这个乖巧的动作,心下也放松了点。
还好,还好,谢均礼只要还能做这个动作就还能救。
不过已经高烧了,她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害怕,把军用水壶背上,小跑过去牵住谢均礼的手,扯着他大步往家门口走去。
谢均礼真的烧的迷糊,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站也站不稳。
他一晃,徐玉清就被他扯着掉下去,狠狠地摔在地上,“啊~”徐玉清捂着肩膀,哀嚎一声,刚刚一摔撞到肩膀了,疼。
谢均礼也躺在地上,徐玉清赶紧爬起来,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好烫,一个人的体温怎么可以这么烫手。
徐玉清收回手,心里的着急不言而喻,她咬咬牙,赶紧跑到洗澡间,给他拿了帕子打湿拧干在额头上挂着。
衬衫的扣子解开,另一块帕子贴在他胸口处,然后把水壶给解下来,“谢均礼,谢均礼!你喝点水好不好,我去找人,你自己喝点好不好!”徐玉清恳求着,因为害怕,手指不停的颤抖,眼泪也掉了下来。
谢均礼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吐出的气都滚烫,看见徐玉清留下眼泪的脸,他惊了一下,赶紧伸手接过徐玉清手里的水壶,大口的喝了下去。
见他还有点意识,徐玉清总算是好过了一点,心里也在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她慌张的站了起来,话都没来得及留一句,大步往外跑去。
她本来想去找于大哥,但是太远了,一来一回耽误很长时间,来不及多思考,她敲响了隔壁的门。
“有人吗!?赵副团长在吗!”
她大声又惊慌的喊道,这个赵副团长是从其他军区调来的,调令着急,这间房子也被分给了他,只是他们两夫妻好像都不太爱说话,加上徐玉清也忙,没时间好好处理邻里关系。
现在,她万分后悔。
隔壁那家是书记,大腹便便,不可能弄得起谢均礼这个大个子,徐玉清就指望眼前的赵副团长能快点开门,心地善良帮着送谢均礼去医院。
她一直敲门,在黑夜里格外吵人,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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