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靠他的医术把我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想起以往的点点滴滴,我觉得亏欠他和师嫂太多,如今都三十岁了还要劳烦他来给我擦屁股。
就算亲爹亲妈也没有这份恩典,羞愧之余不由得涕泪纵横。师兄呵呵笑道:“说起来你已经是三十岁做爹的人了,还跟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哭鼻子,真不知羞。”我只得擦掉眼泪傻笑起来。
师兄又正色道:“你服下的摄魂丹问题不大,只需服下我带来的镇气丸就可以克制,再加上我为你推拿输气,不出两日定能痊愈。
只是你走火入魔的病根子已经深入骨髓,一时怕难以消除,这是神经隐疾,并非我擅长,除非咱们的二师弟周云逸出手,别人也没办法根除。”
二师兄周云逸号称医仙,这世上就没有他不能治的病,只是他喜欢周游四海,常人难以找到他的行踪,看来只能慢慢寻找,不过我也并不心急,现在当务之急是除掉眼中钉张提欢,别的我一点也不在乎。
当下师兄将镇气丸与我服下,我传出命令书房周围任何人不得骚扰,师兄也传话给师嫂让她在附近房间给我们护法,然后两人坐定,他在背后替我运功疗伤。我也暗自调动真气,发现功力果然在渐渐恢复,惊喜之下更加用心运功。
我就这样通过师兄借给我的内力疏导体内真气,游走奇经八脉,抵消摄魂丹造成的经脉不畅、真气不继的影响,整个人陷入了游神状态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
忽然耳闻外边有打斗声,睁开眼瞧了一瞧,却发现天色大亮,陆续有人倒地的闷哼声和桌椅破碎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听起来战斗进行的十分激烈。
我心神震动,现在状况可谓凶险之极,师兄为了给我传功已经闭塞六识,必须是自行醒来,强行叫醒他只会让他走火入魔,而我虽然能听能看,浑身却不敢有任何异动,否则两个人都会陷入危险之中,现在外面打斗如此激烈。
也不知是何人擅闯,师嫂她们负责护法也不知能否抵挡的住。心急火燎之中,我听见外面有人大吼:“赵羽你这个胆小鬼躲在哪里,快给老子滚出来。
否则贫道肏烂你全家女人,让你的女人给你生一群野种。”这声音夹杂着精纯的内力,隔着十几堵墙也能清晰可辨,正是牛鼻子老道赵提欢的声音。我又急又怒之际。
忽然感到师兄注入体内的真气变的柔和而温暖,似在暗示我调整心态。我恍然大悟,这赵提欢八成知道我们正在打坐,所以这才在节骨眼上来找茬,看来府中有人走漏了消息给他,这人不用猜,一定是若初。
我登时悔恨自己太优柔寡断,当初发现这个贱人背叛自己的时候,就该痛下杀手弄死这个贱人,就算不杀也应该将她囚禁起来,现在不但让全家陷入危难之中,师兄师嫂也跟着一起倒霉,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暗自自责了一会,我知道事到如今自责也没什么用,重新收拾起心神入定之中,丝毫不管耳畔的污言秽语。又过了不知多久,房间突然震动起来。
接着轰隆一声巨响,我眼前的一堵墙居然轰然倒塌,灰尘弥漫之中,我隐隐看见师嫂何香婉负剑而立,一双俊眼冷冷地看着她对面的猥琐老道张提欢。
张提欢一甩拂尘,登时一股气劲将周围的尘埃尽数卷走,空气重新变的清新起来,他猥琐的鞠躬笑道:“九华山的何仙女果然名不虚传,迷星剑法气象万千,包容万物,实在是让人敬佩之极,说起来咱们还是同门,我应该叫你一身师妹,青城山张提欢请师妹赐教!”
师嫂早年在青城山当过一段时间道姑,后来嫁给我师兄后就转入紫英派门下,此时她不发一言。
只是凝神而立,我听她呼吸有些急促,看起来应付这老道十分艰难,不由得更加担心起来,只盼大师兄能早点收功,咱们好一起对付张提欢。
正焦急的时候,张提欢突然向师嫂冲了过去,手中拂尘根根竖起,变的和钢针一样坚硬,与师嫂的宝剑撞击在一起,竟抖出阵阵火星。
两人缠斗起来,身形步伐时而快如闪电,时而重如泰山,高手对打之中,气劲荡漾,我这可怜的房子已经岌岌可危。
就在双方难分高下之际,张提欢虚晃一招,逼退师嫂,接着拂尘一甩,竟然向我冲来,人未到,气劲已经吹的我身上的肌肉疼痛不已。
师嫂大惊,飞身紧追过来,谁知张提欢奸笑一下,拂尘突然变了方向,猛地残绕住师嫂的宝剑,大喝一声:“去剑!”只听“哐当”一声,师嫂的宝剑就落在地上。
“相信师妹还没练到无剑胜有剑的剑仙境界吧!”张提先邪笑道“今天胜负已定,师妹有什么好说的?”师嫂冷冷道:“没什么好说的,以死相拼而已。”“何必呢?”张提先收起拂尘淫笑道:“师妹如此美人,我怎忍心下的了手?
不如这样,只要师妹愿意和贫道共度良宵一次,我就饶了赵家庄的所有人,以你一人的贞洁换几十条人的性命,这个交易太划算!相信你的丈夫和所有江湖人士都会理解你的选择,人们不但不会嫌弃你,还会为你讴歌颂德!”
“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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