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你师兄醒了让他帮我看,你别这样。”我听她这么一说立刻明白其中缘由,这个年代女人的脚和阴部一样是非常敏感和羞耻的所在,不能给丈夫之外的人看到。
偏偏我色心大起,埋着头喘息道:“师嫂可别多心,现在我只想看看伤情,没有其他杂念,现在我们情势危急,不知道张提欢还有没有同党,目前只有你和我能战斗,大师兄恐怕还需几日恢复身体,其他人更不用说,我们两个人千万可别再有伤病,退一万步讲,方才我什么都看到了,现在多看一眼也没什么区别。”
师嫂听我讲的在理,挣扎的动作果然小了一些,我借此机会一把扯掉她的绣鞋,再脱掉她的罗袜,鼻子里登时弥漫着淡淡的香汗味,要不是怕她嗔怪,我差点拿着罗袜嗅了起来,我看着她洁白的脚裸吞了口唾沫问道:“是那只脚受了伤?”
师嫂却依旧红着脸呢喃道:“别这样,快放我起来,”我不管不顾,看见她右脚的脚裸果然有些红肿,拿在手里轻轻揉了一下,她便发出痛楚的呻吟。
这时我想起以前学过一点寒冰掌的入门基础,没想到今日能派上用场,连忙将真气凝结在右手,不一会儿手上就雾气腾腾,寒气逼人,待到差不多的时候,我轻轻将右掌按在她红肿的脚裸处,师嫂登时发出舒爽的赞叹声。
我借此机会细细观察她的小脚,脚趾头肉嘟嘟的分外可爱,此时仿佛十分害羞一样的紧紧并拢在一起向下弯曲,足背肥腻不见青经,白里透红堪称完美,让我忍不住要亲上一口。这个时候师嫂突然低声道:“我已经感觉很好,你放开手吧。”
我顿时生出一种错过机会,就永远不会再有的紧迫情绪来,脑子轰的一声,不管不顾地趴下身子用嘴含住她的脚趾头。“啊!羽儿,你干什么?”师嫂大吃一惊。
我哪里有功夫回应她,抱着她的脚用力地舔舐,感觉入口皆是柔软香甜,使人销魂蚀骨,ji巴也更加坚硬,好在此时没露出来,师嫂见我这样连忙道:“羽儿别这样,我是你师嫂!再这样我生气了!啊!”这时我的嘴已经舔到她的足底,惹的她娇躯一阵颤抖,看来这里是她的敏感带,我心里一阵窃喜,连忙在敏感带用舌头连挑带裹,引的师嫂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身子也软软的任由我摆布。
就在我想是不是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相公你在哪里?”师嫂和我登时惊醒,我还要为她穿鞋,她却一把推开我,放下裙子来,那裙子果然很长,瞬间将她光洁的脚裸全部遮住。
我这才放心地擦了擦嘴,一只手却迅速地将地上的罗袜塞入怀中,师嫂见此脸色越发通红,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也不多说什么,这时门被人推开,只见四夫人罗芸一脸急色地走了进来,先是向师嫂行了行礼。
然后拉着我到外面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告诉我,若初妹妹到底犯了什么错,以至于你非要把她打入地牢?”我知道再不告诉她实情,这丫头会疯掉,只得将若初和张提欢通奸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她听了仍是不可置信,我只得带她到地牢里和若初见面,在地牢里,若初一脸木然地承认了通奸的事实,同时也承认将师兄师嫂到来的消息泄露给张提欢。
只是她不清楚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她还一直以为张提欢留在我家只是为了和她通奸。没有用刑,没有逼问,她就那么一股脑地交代了所有事情。
最后突然大哭起来,一个劲地求我原谅她,让她做什么都可以。看她哭的如此可怜,我心中也有些不忍。
最后跌足长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妻子的背叛,你在这里先反思几个月吧,我会命人好生照看着,不会太委屈你的,罗芸你也可以经常过来陪她说话。
二女知道我主意已定,很难再改,只得点头同意。处理完若初的事情,我长出了一口气,想起沈雪的淫毒有可能还会传染给其他人,连忙令人将她的住处封锁起来,只允许师嫂和我进出。
这样一来,照顾沈雪的重担就落在我二人的头上。诸位夫人知道沈雪的病有传染性质,也都纷纷理解我的行为。当晚我服侍着沈雪吃完晚饭。
然后上床抱着她,趁她心情还不错的时候,将她中的毒以及解毒的方法都解说了一遍,沈雪果然心神剧震,哭着不愿解毒,宁愿自尽也不会让别人精液进入她的身子。
我只得百般安慰道:“你死了我怎么办?况且你只要没有跟别人身体接触就不算失贞,乖宝贝听我话,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
治好病之后我就答应你,前段时间你说想要把父母搬来跟你一起住,我也依你!”沈雪听了果然转悲为喜,嘟着嘴道:“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耍赖,别到时候又嫌弃人家的身子脏,那时候我一定会杀了你再自杀。”
我只得举手赌咒发誓,她这才信了我的话,第二天,我把提取师兄的精液来治疗沈雪的决定告诉师嫂,师嫂没奈何,红着脸说回房间考虑考虑。看样子她也没法拒绝,因为张提欢现在无影无踪。
也不知从何找起,只有师兄才最靠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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