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时离月事不远,心中莫名有种会怀上的预感。幸而那丫鬟只是路过,并没有发现他们,尽管这样她还是后怕之极,掐了赵羽好几下,这才连忙用帕子擦拭下体。
不过这浓精也太多了一些,随身带的两个帕子根本抹不干净,她只得红着脸脱下亵裤进行擦拭,最后那亵裤还被赵羽给夺走,她只得空着下身,急急回房。
一路上只觉得那浓精不停地从蜜穴里溢出,搞得两只腿凉凉的,而且有股淡淡的腥味弥漫,幸好她身上的脂粉味也比较浓,不然很可能被人察觉。偏偏路上还遇见了碧如,又拉着说了好些话这才逃也似的回到房间洗澡更衣。
一想到可能怀上儿子的儿子,海兰珠只觉荒谬绝伦,想着让人去熬避孕汤,可又怕被下人察觉出什么来,只能暗中祈祷千万别怀上,一夜梦里也惊醒几次,现在罪魁祸首却嬉皮笑脸地摸她肚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连忙伸手捏住赵羽的耳朵娇嗔道:“你就使劲地作践我吧,还想我给你怀孩子,做梦去吧,你爹最近又不在家,我怀了孩子他不介意,可别人怎么看我?
正要给你说这事,你倒嬉皮笑脸的没点正形,那天害死我才干休?”赵羽被捏的耳朵通红,扭曲着脸连连求饶,海兰珠才放开手。
那耳朵已经被她掐的通红,留下一串指甲印子,赵羽一边揉耳朵一边道:“你昨天不是同意的吗,现在又反悔?”海兰珠又要伸手,吓得赵羽连忙后退道:“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海兰珠没好气道:“我看你是你揣着明白装糊涂,那种时间说的话能作数?”赵羽只得笑道:“那也行,我立刻吩咐人去熬避孕汤。”
海兰珠点头道:“这还差不多。下人们问起来,你就说是给蔡瑶喝的,怕她身子弱怀上孩子后有危险。”赵羽只得苦笑着出去了。紫禁城,慈宁宫。
伴随着悦耳的丝竹之音,一众舞女粉墨登场,水袖飘飘,细腰款款,跳出婀娜多姿的舞蹈,酒席的主位上一左一右分别坐着大清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和母后皇太后哲哲,左右两边的席位上则分别坐着海兰珠、赵羽、碧如、楚薇和曹臻。
蔡瑶终究还是没能参加这次皇家内宴,赵平由于年纪太小也没能来,此时众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舞蹈,借此打发无聊的时光。说起来这两位太后是姑侄关系,居然一起嫁给了皇太极,其中布木布泰又与赵羽的父亲是兄妹,故此赵羽称其为皇姑母,称哲哲为皇姑婆,不过哲哲也才四十多岁,并不显老。
只是住进北京之后就开始生病,最近才刚刚好,赵羽等人此番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一曲乐毕,舞女纷纷散开下台,哲哲起身道:“哀家身子不适,就不多陪你们了,就麻烦妹妹招待你们了。”
众人起身道:“太后保重身体才是,勿以我等为念。”哲哲笑道:“都是亲戚,不必多礼,咱们难得一见,可惜我的老毛病犯了,不然倒还想多和你们说说话。”说毕招来一个宫女道:“等宴席散了,我赏的东西都发下去,别错漏了。”那宫女答应着下去。
众人于是送她出了慈宁宫正殿,方才回坐,这里庄太后便道:“大家不必拘礼,这是家宴,又不是正经的大宴,就当是自己家里。”说毕令楚薇来到身边,拉着细细打量了一番,不由的赞道:“长的果然俊俏,羽儿眼光不错。”
又拉过碧如道:“这个也很水灵,有人家了没,今年几岁了?”碧如含羞低着头一一答了,庄太后道:“哀家一看你们两个都是有大本事的人,王妃多次在我面前提起你们,如今这样的人可实在太少了,可一下子都来到我们家,这可真是咱们的福气。”
碧如和楚薇羞红了脸,低头道:“承蒙太后夸奖,奴家不过是个弱女子,也没什么大本事,不过终日操持一些家务替王妃分忧而已。”
庄太后点头笑道:“很好很好,都是好孩子,像碧如姑娘这样的妙人儿,一般人家也承受不起,你虽然认了王妃当干妈,究竟不是亲生的,如今羽儿算来也不过才三房媳妇,再多你一个更好,哀家想给你指婚,让你嫁给羽儿行不行?”
海兰珠听了惊疑不定,此前庄太后也没透露过她指婚的意图,怎么突然就当起媒婆来了,不过对方是太后,她根本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琢磨太后的意图。
赵羽表面平静,心里却暗自高兴,当初他跟太后在床上颠鸾倒凤,将她玩的服服帖帖,除了要泰西人的脑袋外,还顺带提了一个指婚的要求,太后被他搞的七晕八素,这点小事连朝堂政治都不涉及,自然都答应了下来。
由于是太后指婚,楚薇根本无法反对,碧如也抗拒不得,众人还能说什么,只剩下一句话:“皇太后英明慈和,如此厚爱本家人,王爷知道了,必定感激涕零。”
庄太后示意众人坐下,笑道:“哀家哥哥在前方打仗,我当然要替他管管家里的事,你们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只要不太过分,我都会酌情答应,只要后方稳定,男人们在前方杀敌才能安心。”
一番话引来众人又是一番谢恩。不言别人心情如何,楚薇心里一阵酸楚,不知这太后犯了什么毛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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