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香婉急的推开他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来找你诉苦,你反倒趁人之危,让我告诉他,看他打不死你。”
赵羽跪在地上,扯着她的裙子嘻嘻笑道:“好师嫂,有这个把柄在手里,他不敢打我的,再说就算他打死我,能和你快活一场,死而无憾啊。”
何香婉见他如此无赖,彷佛又回到当初在赵家庄的时候,呸了一口娇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脸皮还是比城墙厚!”赵羽笑道:“我那里脸皮厚了?”何香婉红着脸道:“你还说。当初他就在一旁睡着,你也敢对人家那样子,差点就露了馅。”
一想到这个顽劣的师弟曾经当着丈夫的面干她,这么多年过去了,何香婉可以说是刻骨铭心,午夜梦回的时候常常想起当时的场景,下面也不知湿了多少回,现在更加情动,吐气如兰,面如红霞。
赵羽见她如此,心中沉醉不已,抱着她狂吻起来,她也半推半就,任凭赵羽用舌头撬开她的玉齿,与她的舌头纠缠起来,两个人如干材烈火,疯狂地索取对方的津液。
赵羽百般撩拨,一只手忽然深入她的红裙之中,胡乱抓了一把,拿出来的时候整个手掌都是水淋淋的,故意在她面前晃了一晃道:“师嫂原来早就想要,骗的我好苦。”何香婉大羞,疯狂地掐他的肉。
赵羽不加理会,一把脱下她的裙子底裤,露出红艳美妙的一道缝儿来,真个水光四射,娇艳欲滴,看的他口水直流。
终于忍不住一口亲了上去,手口并用,轻捻慢拢抹复挑,使出百般手段,逗的何香婉用嘴咬住一只手才没发出声来。杨正坤向来在房事上没有这许多手段,只知一味蛮干。
那里比得上赵羽是花丛高手,当下还没怎么出力,何香婉终于忍不住尖叫一声,颤抖着向赵羽喷出许多淫水来,高潮来的又快又猛,简直敏感到了极点,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大口大口喘息。
赵羽见她这么快就投降,不禁得意一笑,脱下裤子露出高高翘起的肉棒来,指着肉棒对何香婉道。
“好师嫂,这里热的不行,给徒儿吹一吹吧。”何香婉还真没怎么给男人吹过萧,当即大羞道:“这是怎么道理?如何吹?”赵羽拉着她,让她跪下来,用肉棒贴着她的俏脸道:“含在嘴里,就像吃糖葫芦一样,不许咬,最好牙齿不要碰到。”
何香婉又掐了他一把娇嗔道:“你真是鬼心思多的很!”说毕只得俯下身子,张开红唇,一点一点地将那肉棒纳入檀口之中,很快整张小脸都被那硕大的肉棒撑的鼓了起来,赵羽只觉肉棒顶进一个温暖湿润之处,爽的连吸数口冷气。
何香婉学的也挺快,很快就知道用舌头裹着gui头来回地舔舐,她还没有卸去妆容,满头珠翠晃动,叮叮当当的乱响,真个令人销魂。赵羽见她动作缓慢,犹不知足,催促她道:“快一点,使劲一点。”
何香婉吐出肉棒道:“你可不许尿在我嘴里,否则看我不锤死你。”赵羽笑道:“放心,我又不是小屁孩,难不成还尿床?”何香婉听了嫣然一笑,又低头含住鬼首,真个像是吃糖葫芦一般。
品咂的滋滋有声,拼尽全力吸允马眼,吸的那马眼冒出汩汩淫液,赵羽差点被她吸的出了精水,连忙令她去舔卵蛋。
她只得拨开肉棒,凑到卵蛋那地方,用舌头来回裹着卵蛋,有时候含入一半在嘴里,有时候上下舔舐,舔的卵蛋上全是香津,闪亮透光。
赵羽见火候差不多了,再这么下去就得被她弄出精水来,连忙将她拉起来道:“好师嫂,你还没告诉我师娘跟大师兄怎么做的呢。”
何香婉喘息道:“能怎么做,你大师兄当时端坐在太师椅上,赤裸着下身,你那不要脸的师娘蹲坑一样背对着他,骑在他的腰上,两个人下面连在一起,你师娘主动地一上一下地挺动,奶子晃上晃下的,简直是个狐狸精。”
赵羽听得火起,笑道:“这个姿势太刺激了,师兄肯定想不出来,一定是师娘教他的,要不我们也学他们来玩一玩?”何香婉听了连忙道:“我才不要,太不要脸的。
那个好女人会主动这样做,太淫荡了。”话还没说一半,赵羽已经搬过一个太师椅来,他端坐在上面,一边撸动粗长的肉棒,一边笑道:“好师嫂,咱们试试吧。”何香婉只觉太过淫荡。
那里愿意答应,扭过身去不理,谁知还是被赵羽强行抱到了太师椅上,她被迫做了个双腿大分,身子前蹲的姿势,赵羽扶着肉棒。
在她肉缝边缘抽打了数下,抖了几颗晶莹透亮的淫水下来,然后拼力往上一送,硕大的gui头分开两边肉唇,挤入了紧密的肉道之中,舒爽的感觉一下袭来,让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长叹。
时隔多年,两个人终于重新结合在一起,赵羽性发如狂,何香婉媚眼如丝,一个用力挺动,一个大力配合,如胶似膝,说不尽的风流快活。
尤其是何香婉本是委婉的淑女,平时言谈举止都有慈和温婉的样子,给众人的感觉是长嫂如母,现在却禁不住赵羽的强求,被迫大张双腿蹲坐在椅子上,雪臀起起落落的,两人连接之处赫然可见,粗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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