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段时间楚薇心情很是愉快,自从那晚和赵羽共度春宵后,两人之间的裂痕显然修复了不少,很多时候赵羽都会留宿在她房里,两个人恩恩爱爱仿佛又回到了新婚之初。
然而他们越是恩爱,顾显臣就越是愤恨,挖空心思想亲近楚薇,不过他化身为采莲后,许多服侍人的活儿却不会干,倒像是一个新手一般。
尤其连梳头、调配胭脂都不会,因此不得不托病保持与楚薇的距离,不敢轻易接近,那些竭力讨好楚薇的丫头见此大好机会,纷纷想夺取采莲贴身丫鬟的地位。
尤其是那个叫嫣红的,心灵手巧,颇得楚薇宠爱,已经严重影响到采莲的地位。顾显臣心急如焚。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了采莲的魂胎,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肢体分离之痛才伪装成现在这个样子,若是被人排挤出楚薇的房间,那所有努力就是白费力气。
他开始用心学习闺阁之中的彩妆、挽鬓、刺绣等事,不过显然远水救不了近火,事情越来越对他不利这一日,艳阳高照,气温高升。
尤其下午时候,整个王府都笼罩在萎靡不振的氛围之中,许多人都有午睡的习惯,连看门丫头都倚着门打瞌睡,唯有那该死的蝉不知疲倦地鸣叫着。
采莲想着天气炎热,于是去厨房弄了一盘子西瓜拿给楚薇解渴,谁知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在议论纷纷,于是停下脚步细听,但听那个叫嫣红的丫头道:“主子。
那采莲最近这段时间有些奇怪,她越来越嚣张,简直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从不跟我们打招呼。”另一个丫头道:“没错,奴才与她的交情算是好的,可她总是冷冰冰的像是谁欠了她的钱一样。
不但话也少了,性子也坏了,甚至连梳妆打扮都不会了,做事跟个男人一样大大咧咧,请她做针线活她只管推说不会,按规矩。
这样的奴才可不能再有资格服侍主子,主子该下决心撵她去外头挑水劈柴才是。”楚薇听的也是眉头打皱,采莲最近的表现很是让她意外,她认为是被顾显臣吓破了胆子,所以才性情大变,也没想把她怎么样,毕竟还有这么多年的主仆之情在呢,她虽然这么想,可底下的奴才就看不过去了。
她们是逮住一点机会想要往上爬,采莲如此拙劣的表现正好给了她们口实,因此竭力在楚薇面前排挤她,恨不得让楚薇立刻将那掌事丫鬟的名额空出来,好给自己上爬的机会。采莲在门外听的大怒,故意咳嗽了一声,让别人知道她来了。
那嫣红连忙闭嘴,迎过来换上一副笑脸对她道:“莲儿姐姐来了,主子正嚷着热呢,凑巧你送来西瓜,看起来红润润的,一定很解暑,你一定累了,先去歇息吧,我来端给主子去。”
采莲冷笑道:“不劳妹妹烦心,我自己端给主子去。”说毕掀开帘子径直进来,那嫣红讨了个没趣儿,只得使了个白眼跟在身后,楚薇向来厌烦水果脏手,更使人吃相不雅,只尝了几口便扔在一边道:“拿去赏给底下的丫头们吧。”
众人连忙谢恩,说完又道:“你们都下去吧,莲儿留下来我有话要问。”一时只留二人在房里,楚薇见左右无人,便对采莲道:“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接连托病,莫非心里有了委屈,连服侍我都不愿意了?”
采莲连忙跪在地上道:“主子误会了,奴才最近一直在潜心学习一门手艺,只盼着能伺候好主子,不敢有丝毫不敬之心。”楚薇笑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到底什么手艺?说来听听。”
采莲环顾四周,凑近了悄声道:“那天主子让奴才跟了那黑衣人去,他非但没有为难奴才,还教了奴才一套心法,说是这套心法不但可以提升主子的功力,还能帮助你延年益寿,青春常驻。”楚薇听了邹眉道:“胡闹,这世间岂有此种心法?再说你一点武功底子都没有,教你心法有什么用?”
采莲笑道:“主子这就不知道了,那人不但传授心法给我,还将自身功力也传了许多给我,奴才如今也算是有武功的人。”楚薇不信,随手一掌打向采莲的肩头。
这一招毫无预兆,快如闪电,这么近的距离,就算一般好手也会被击中,然而采莲侧身一躲,轻松就避开了这一掌。采莲笑道:“主子这回可信了吧。”
谁知楚薇脸色一寒,冷哼道:“这武功修行不易,他凭什么传你武功?到底有何目的,你给我从实招来!”采莲道:“主子多心了,他只交代奴才说。他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你。”
楚薇冷笑道:“为了我?真是笑话,我现在活的不要太好,并不需要任何人帮忙!真是自作多情,他还说了什么?”采莲道:“他还说他精通医道,曾经将快死的沈雨救活过来,所以他不用诊断,仅凭眼睛就能看出你得了气泄之症。”
楚薇迟疑道:“这是什么病,我闻所未闻,不会是他杜撰出来的吧。”采莲道:“主子这可错了,气泄之症几乎人人患有,只不过轻重缓急而已。
尤其是生过孩子的妇人最是严重,精元为子嗣所夺,更兼年纪增长,皮肤日益黯淡,面容憔悴,体型虚胖,皱纹横生,可怜青丝变白发,红颜成旧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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